“咯咯,小傢伙,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是像當年那麼壞……”一回到房間,林羞花就咯咯地笑着,說道。
“我這,不是配合你演一場戲嗎?”段浪笑着說道。
“只是演一場戲嗎?”林羞花無限誘惑地問道。她坐在沙發上,一隻纖纖玉手,更是將自己的裙子往上撩了一些,這一幕,可是看的段浪雙目一瞪,有些神魂顛倒。
因爲裙子下方,包裹着的,可是一雙完美無瑕的腿啊。
這雙腿,可是伴隨着段浪度過了懵懂的童年……
“咕嘟。”
“咕嘟。”
林羞花如此一說,段浪就不斷吞嚥着唾沫。在這個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姨面前來講,段浪的抵抗力,幾乎是爲零的。
“啊哈,那個,小姨,你這次回來,就不準備走了嗎?”段浪趕緊岔開話題,問道。
“不走?”林羞花咯咯一笑,說道。“我倒是也想,不過,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咱們的對手太強大,他們不可能容忍我待在華夏國。”
“他們,究竟是誰?”段浪的面色,不由地一沉,問道。他只是隱約間清楚,林羞花當年,是被華夏國幾大勢力,一起逼出了華夏的。
可是,要清楚,林羞花除了自己本身的實力驚人之外,她還是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林家的掌上明珠。
憑藉林家強大的背景,也根本無法保全她?這,不免就令段浪有些納悶了起來。雖然說,林家這個家族,是他這麼多年,都不願意提及的一個家族。
“咯咯,我說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小傢伙,你得加緊努力,使自己不斷變強,那樣,才能夠保護你身邊需要保護的人,也才能保護你小姨,我,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等你真正強大的那一日,就是我林羞花的迴歸之時,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林羞花道。
“小,小姨……”段浪內心,不由地又是咯噔一下,林羞花這個女人,還能讓人跟她一起好好說話嗎?
“你的修爲恢復的怎麼樣?”林羞花突然又是一本正經,問道。
“還是老樣子。”段浪說道,不過,他還是將當初單槍匹馬,闖入聖保羅大教堂的一幕幕,以及自己突然爆發恐怖實力,一掌擊斃修真者甘道夫的事情,給林羞花講述了一番。
“竟然會有如此神奇的事情……”林羞花聞言,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不過,當日聖保羅大講堂的事情,我也是略微有所耳聞的,我想,在尤金妮公主大婚當天,能夠不顧一切,強闖聖保羅大講堂,又全身而退,還讓整個格局,風平浪靜的人,應該除你之外,就再無他人了吧。”略微頓了一下,林羞花繼續道。“至於你在那種關鍵的時刻能夠激發身上的修爲,我想,你身上的修爲,應該並未真正的丟失,只是因爲某種原因,暫時無法施展而已……”
“我想也是如此……”段浪說道。
“抽空,你去一趟燕京,林家……”林羞花遲疑了幾秒鐘,道。
“不去。”段浪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
“你是在痛恨林家這麼多年來,對你不聞不問,不管不理的態度?”林羞花一語戳穿,問道。
“我……”段浪神色有些複雜,欲言又止。
“我知道,這些年,你心裡一定很苦,因爲,無論你怎麼努力,都始終得不到林家的認可,你很不甘心。”林羞花走到段浪身邊,一隻白皙的手,撫摸着段浪的頭,在這個世界上,怕是能夠如此輕鬆自如,撫摸段浪額頭的人,已經不多了吧。“或許,他們不是沒有注意到你的努力,只是,目前的你,還不夠優秀,不能夠充分得到他們的認可,要清楚,在林家,你有一個表哥林縱橫,號稱家族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文韜武略,縱橫捭闔,天賦異稟……”
“我知道。”段浪說道。“正因爲我知道這一點,所以,我這輩子,才根本不想跟林家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包括我嗎?”林羞花嬌滴滴地問。
“這……”林羞花這個女人,她還真會挑問題呀。
“肯定不包括了呀。”林羞花說道。“反正,我又不是林家親生的,又不具備林家的血脈,只不過是你的小姨,僅此而已。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跟你提那個關於陰陽同修的法門……”
“咕嘟。”
“咕嘟。”
陰陽同修?這個詞,不知林羞花已經對段浪提及過多少次了。只是,每次她提及的時候,段浪總是會難以把控住自己。
“不過嘛,現在還不是時候。”林羞花又說道。“你首先得恢復實力才行。”
“好。”段浪回答。爲了林羞花,爲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不,是下半生的幸福,段浪再怎麼說,也得先恢復實力呀。
“還有一點……”林羞花沉頓了幾秒鐘,說道。“即便是你不想跟除我之外的林家任何人有瓜葛,但是,還有一個人,卻並不是你不想沒瓜葛,就沒有瓜葛的了。”
“誰?”段浪有些奇怪,問道。
“林閉月。”林羞花一言一詞地頓道。
“什麼?”林閉月?一聽到這三個字,段浪整個人的腦子,不由地都是轟隆一下,這麼多年,他雖然從未提及過這個人,但是,卻並不代表他沒有想起過。
“是的,林閉月,你的母親,我的姐姐,二十年前的京城第一花。”林羞花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還活着?”段浪無比難以置信,問道。林羞花帶來的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講,未免也太震撼,太驚訝,太恐怖了一些吧。
他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孤兒,誰知道,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訴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親人?只是,憑藉段浪的心性,也只是稍微激動了一下,便恢復如常,平靜而冷漠地說道。“即便是她還活着,那又如何,這麼多年來,她都不曾記着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我。”
“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記得?”林羞花賞了段浪一個鴨梨,敲打在段浪的頭上,說道。“她一直關注着你的一舉一動,但是,一直沒能跟你相認,我想,憑藉你的聰明睿智,應該能夠猜得出爲什麼,段浪,你只要記住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這就夠了,行了,現在你恢復過來了,我也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