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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相信小鋼刀肯定能收服得了,你不知道今天小鋼刀的那個樣子啊,”徐川說道:“從來冷冰冰的人,今天可憐的就和小狗一樣,在娛樂城找女孩表白,被拒絕受傷一塌糊塗。我這個做兄弟不能不幫忙啊!”
“還有這事情?”王蕊興趣大增,小鋼刀是什麼樣的人,外表冰冷,冷酷的要命,按照道理應該有不少女孩喜歡纔對,怎麼是徐川說的那麼悲慘呢?
“是啊!他都已經打錢錢注意了,要不是知道錢錢是狗子,說不定就動手了。”徐川肯定的說。直到現在,小鋼刀那慘兮兮的樣子,都還在他的腦中旋轉。
“那肯定很慘!”鄧思琪輕輕的說。
“我更慘!”徐川苦笑:“我被逼着答應小鋼刀,說送一個女朋友給他,這他媽都怪狗子,兄弟果然是用來出賣的!”
鄧思琪和王蕊捂着嘴嘻嘻的起來了起來。他們相信徐川的話,狗子肯定將他出賣給了小鋼刀,肯定不止徐川說的這些。
等到停下來,鄧思琪想到錢錢的事情,如有所思,“錢錢今天說到,他們的組織已經準備派人了,衝着你來的。”
“什麼意思?他們還想繼續暗殺我?”徐川說。王蕊擔憂的看着徐川。
鄧思琪點頭說:“因爲她接了這個任務,已經過了預期的時間,他們組織又重新發布了任務,錢錢說,那個想要殺你的人一直沒有撤銷任務,所以知道任務被執行,這個任務始終存在。”
“看來不把這個人找到,我是睡覺都睡不好了。”徐川說道。“真是多事之秋,什麼事情都在這個時候趕上了。”他只感覺時間倉促,艾克拉的毒品渠道他還沒有摸清楚,反黑組也已經對外公佈成立,接下去他們也肯定開始正常的工作,艾克拉大大小小道上的人都上陳蘇的黑名單。而今又將有殺手來臨。
“世界不太平了,想幹點好事怎麼就那麼難呢?”徐川抱怨說:“讓錢錢去吧那個任務接下來,先拖延一段時間吧!”
鄧思琪剛想打電話叫錢錢上來,她已經推門進來,笑嘻嘻的看着徐川,“徐哥你麻煩大了!”
“不會是你那個朋友來殺我吧!”徐川恍然大悟的說:“真的?”
錢錢點頭,“她一直想要超越我,我都沒有完成的任務,她自然想要來了,只要能完成了,在組織中就證明她比我強,這次不用我們請,她就會到艾克拉,剛纔我已經和她聯繫了,這兩天就到。雅文吧”
“那要趕緊通知小鋼刀,”徐川說道,拿出手機就撥通了小鋼刀的電話,“我給你找到女朋友了,這兩天趕緊過來保護我。”
“切!你還用我保護,趕緊把女朋友送過來!”小鋼刀在電話中懶洋洋的說道:“我現在可是很忙啊!”
“忙個屁,趕緊過來,終身大事要緊,”徐川大罵:“比錢錢還漂亮,你不來我就叫狗子回來了。”
“真的!”小鋼刀說道:“你要是讓狗子回來就不是我兄弟。”
徐川說了聲是,就馬上掛了電話,錢錢憤怒的看着徐川,眼睛都紅,一隻腳在徐川的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哼一聲長嘯而去。
“女人得罪不起的,徐哥!”王蕊在一邊幽幽的說道。
從她到艾克拉已經一個多星期,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取得了反黑組的領導權,即使張大陽也只能是她的副手。陳蘇安靜的坐在辦公室的位置上,他的辦公室在走廊的最裡面,原本是一個雜物倉庫,就像誰也沒有料到她會成爲艾克拉的實權副局長一樣,誰也沒有料到原本的雜物間會成爲新的局長辦公室。
房間中現在還能聞到一點發黴的味道,陳蘇一點都不見意,她知道唐人街局中對於她這個空降下來的副局長多少都有非議爭論,雖然他們當面不說,但是她豈能不知道。已經從警十多年的她也不再是那個剛從警校出來的天真少女。社會黑暗,人心叵測,這些都是她十年從警的經驗所得,不要相信親眼看到的,眼見未必是事實,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因爲人心難測。
即使一個小小的艾克拉已經如此,在沒有對警察局內有一個瞭解之前,她不會相信任何人即使張大陽。她相信他是一個有操守的警察,在艾克拉有着良好官聲,也同樣爲艾克拉做了不少事情,但是陳蘇還是告訴自己這不是她相信他的理由。
身爲反黑組長的她,手中的權利髮指,而在她的經驗中,警察和黑勢力多有交結,也最容易成爲黑幫勢力的保護所,這並非是小說和電視劇中才有的劇情,她初到艾克拉已經感覺到了艾克拉的壓力。每天上班的時候警局的警察雖然都會對自己禮貌相待,陳蘇從這些禮貌中感覺到濃濃的疏遠和戒備。
他們在戒備什麼,他們在擔心什麼?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陳蘇保持觀察,對警察局中的事情不聞不問,但是始終強調自己到艾克拉來就是隻負責反黑掃毒,其他的事情都不會插手,一切照舊。
雖然如此,但是她依然感覺到暗中牽扯,自己制定下來的東西總是很難得到完全執行,她帶來的那份名單,她尚未公佈,可是艾克拉道上已經都知道了。而今她在風尖浪口,寸步難行。
從泄密開始到現在她一直在懷疑,她的名單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從她被認命擔任反黑組長以來並沒有對別人出示過,艾克拉外面的人究竟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單,她不得而知,從她被調到艾克拉開始陳蘇就感覺到詭秘,如同那張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名單。
在來艾克拉之前,她在蒙城負責反黑,蒙城的黑勢力和相關人員在她心中清楚明白,楚道爺號稱艾克拉的地下皇帝,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能證明,還有他的那個侄子,人稱楚大少的花花公子,她花費三年時間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收集他們的罪證。始終未能成功,在調離蒙城前,陳蘇也有聽到小道消息,她的調離大概和楚道爺有關係,有人覺得她做的太多了不想她繼續下去。
但是那天局長親自找她聊天,詢問調離意思的時候,陳蘇就徹底相信了,背後肯定有人不想她繼續下去,她答應局長考慮。那天晚上回家,家中一片漆黑,當她回家開燈,從在牆壁的開關上就看到了一張黑色的紙,上面用紅筆寫着艾克拉的大小勢力和主要黑道成員,還有一句話,“要想抓楚道爺,就去艾克拉。”
第二天陳蘇就回復局長,同意上級的調令。而那張名單除了她自己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看過。究竟是怎麼傳出去的?
“陳局!”張大陽在門口看着她說道,“怎麼不去吃飯,現在可是用餐時間,你要是現在就把自己累到了,我可是不好和上級交代。”
她看了張大陽一眼,似乎想從他那裡看出什麼,然而他的臉色很平靜,陳蘇笑着說道:“我不餓!張局請進!”
她的辦公室很大,似乎雜物間都很大,房間內設施稀少,除了一摞書架,和必要的辦公桌,只有一條雙人沙發和飲水機,飲水機中只有半桶水,身後的書架上只有一半的書籍,相比較她的辦公桌面顯得荒涼。
她從不在意自己的辦公桌,她的桌面上放滿了各種資料,檔案和筆錄。白紙黑字,
記錄最遠的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的艾克拉黑道,最近的也就一個月前。她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調看,艾克拉關於黑道的所有文字資料,只要有的都要,現在相關的資料基本上都在她的房間中,除開她桌面上的文字,在牆角和辦公桌角,還高高的堆着一疊。從這些資料中她已經總結出了艾克拉黑道的脈絡和歷史傳承。
張大陽走進房間,看着她凌亂的桌面,眼神微動,在沙發上坐下來,“我聽說你把艾克拉所有關相關的筆錄和資料檔案都調過來了,這些就是?”他指着她桌面的各種文件還有牆角的檔案說道。
“對!”陳蘇說“我想對艾克拉有一個大概上的瞭解,這些檔案資料中就可以看到不少東西,從二十前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已經大概知道了艾克拉的黑色會勢力基本上是一個什麼樣子,接下去就是收集證據,等待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時候了。”她語氣充滿自信如同信仰戰士,毫不畏懼可能出現的危險。
張大陽看看資料,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工作是做不完的”
“謝謝張局關心,我自己的身體我瞭解,”陳蘇說道。她並不想和張大陽有太多的瓜葛,甚至不想和艾克拉警察局中任何人有任何別的關係,他們的關係只能是工作關係,或許有一天他們其中一些人就會是她的罪犯。“張局來艾克拉早,我還想找張局瞭解下艾克拉的具體情況呢?這些資料畢竟是死物件。”
“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張大陽說道:“我在艾克拉的時間比局裡其他的局長可是長了很多。”他的話充滿了失落,從他來艾克拉擔任公安局長後,他在這個位置上就一直沒有動過,後來的幾個副局,都已經高升,唯獨他還繼續在老位置上扛着。
她走出來給張大陽到了一杯純淨水,他並不想知道張大陽的心裡抱怨,也沒有時間去理解他仕途失意。“我從文件中看到,二十年前聞人飛鵬的案子一直沒有抓到兇手,聞人家滿門被殺,當時應該是震驚全省的案子,後來有什麼結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