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家裡自然就是軍團裡,幾個人也都是知道的。
“家裡一切都好,還是按照你的意思,什麼活都沒有接,其他勢力也都沒有惹我們。”麗莎看着我微微笑着,我在離開的時候因爲不知道這個任務會執行多久,所以叮囑了他們先不要接生意,除非手上有生意的,做完了也就回基地待命,現在看來這樣不是辦法了,生意還是要繼續的,很多人跟着我,除了有些是實在走投無路,還有許多是衝着賺錢來的,所以生意還是要繼續起來。
“麗莎,你聯繫家裡,讓他們恢復正常的運營就是了,不用再等我了,我們這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回去了,你們也留在這裡幫我一段時間。”我點了點頭,一邊抿着杯子裡的紅酒,後面一句是對四個人說的。
四個人都點了點頭,猛的站了起來,面向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遵命!王!”看着四個人的樣子,我又想起了自己在軍團裡的時候,感慨頗多,見到學校裡的同齡人,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經歷就如同做夢一樣,特別的不真實,在我這個年紀,很多的同齡人甚至還爲了自己的零花錢在和父母耍着小孩子脾氣,全都是衣食無憂,我這樣的生活連做夢都想不到。
“行了,以後在這裡不要再叫這個稱呼了,省得引起別人的懷疑,以後你們就叫我老闆,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從外面請來的。“這裡不是軍團裡,再叫這個稱呼,不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所以叫我老闆最好,這樣我也好解釋他們的身份,而且也符合我現在的身份,我現在的產業可不少,只是我選擇在幕後。
“好!”四個人應了一聲都坐到了沙發上,不過在我面前還是有些拘束,畢竟他們習慣了在軍團裡的嚴謹的我。
“好了,趕緊喝酒,不用這麼拘束,然後今天晚上麗莎跟我回別墅,至於你們三個就去找一個賓館住着,明天我會安排你們做什麼。”
“好的老闆!”幾個人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聽我說話,馬上就入戲。
然後也就不拘束了,天天在軍團裡,也不讓喝酒,如果去執行任務,更是不許喝酒,難得有這麼放鬆的時候,所以現在也是高興,幾個漢子都是豪爽的一杯一口悶。
“老闆,這裡的生活可真的勁,怪不得你都不願意回去了。”黑人喬治幾杯酒下肚,有些興奮的看着玻璃外迪吧裡拼命搖曳着身子的青男綠女。
試問哪個男人又不喜歡這樣紙醉金迷的生活呢。
“我不回去可不是因爲不捨得,而是因爲任務在身,還有這個地方可不見得表面這般愜意,以後你們在這裡也是要萬般小心,要不你什麼時候沒命了都不知道。
我笑着回答喬治,也算是對他們的叮嚀,這個城市可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剛來的時候,也有過喬治這樣的錯覺,我覺得不就是保護個在讀書的小丫頭麼,有什麼難得?
最後怎樣?好幾次差點掛了吧?現在還有傷在身上呢,而且這個城市裡可以說是藏龍臥虎,比我都厲害的人都不知有多少,就光是我遇到的,製作血魔的,還有上次在環海路讓我失去所有法力的人,這些在暗處的人,全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而且肯定還有許多比他們還要厲害的人,我可不想自己這幾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因爲大意而死在這裡。
“對了,你們的身份都處理過沒有?”這是個大問題,這些人身上都不乾淨,哪怕每次任務之前都有僞裝,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必須要再次僞裝身份,否則有可能經受致命的打擊。
雖然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在醫院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特別叮囑過,現在還是要再確認一下。
“放心吧老闆,不但身份證上處理好了,而且新身份也做的很認真,履歷,經歷,全部都有,而且都能查到,都是真實的身份。”麗莎回答到。
我滿意的笑了一下,這樣我心裡就放心了,不過血狼的能力還真是深不可測,各個領域的人也都有,就算我這個作爲軍團最大的掌權者,都無法全部瞭解,就像這次,包括我的身份,可以做到什麼都齊全,包括少林寺裡的過往,朋友都有,而且身份全部是官方的,這需要多大的財力物力,和關係鏈?
“好啦,現在暫時沒有什麼了,麗莎記得我的話,儘快聯繫家裡,把我剛纔說的話告訴約翰。”約翰是我在軍團裡最信任的人,我在離開血狼的時候,把軍團裡的一切事物都安排給了他,讓他全權代理。
“好的老闆,不過約翰只聽命與你,我聯繫他的時候必須有你的密碼。”麗莎看着我,似乎是突然記了起來。
我一愣,是啊,約翰只聽我的,麗莎說了他不會聽的,本來我是想着,現在自己在這裡,最後就是直接沒有聯繫軍團的行爲,省得被人查到軍團那邊,電話也好,電腦也好,都有可能被人監聽,監視,畢竟我見過麗莎弄別人的手段,直接給人電腦或者手機植入一個發現不了的小病毒,別人手機裡,電腦裡的所以都會被監控,我怕別人也有麗莎一樣厲害的手段,所以想着最好是讓麗莎來聯繫約翰,不過現在看來要我自己來了。
好在現在麗莎在我邊上,只要她動過的手機電腦,別人想動手腳也就沒那麼容易了,更別說通過我的一個電話查到軍團了。
“那明天你給他打一個,我直接告訴他吧,我自己的設備暫時還是不用了,上次我聯繫你的時候就用了很多你給我設計的密碼了,不過還是少用的好。”我自然有我的考慮,到了我這個身份,如果有人想要對付我,肯定也不會是一般人,所以還是小心的好,總之不會錯就對了。
“好的,老闆。”麗莎和我說話還是沒有和別人吵架時候那麼開放,很是規矩,我也有些無奈,不過沒有辦法,軍人本來就把上下級關係分得很清楚,這個觀念在他們心裡都已經根深蒂固了,沒有辦法,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好啦,你們和我這麼待着也是拘束,要不要去下面放鬆一下?”我揮了揮手。
四個人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連連點頭。
“那我們去啦?”司馬漢卿看了看我,似乎是不敢肯定,看見我點頭,這才放心,然後又看了看麗莎,然後一把拉着麗莎就出去了,剩下的兩人也是看了看我,我沒有說話,笑着揮了揮手,兩人也出去了。
看着玻璃外的景色,我無奈的笑了,這四個人,除了司馬漢卿和麗莎只有二十七八以外,剩下的喬治和亞歷克斯·羅茲年紀都大我差不多兩倍,在我面前還是這麼小心翼翼,還真是有些滑稽。
不過看得出,他們這是真的尊敬於我,忠誠於我,而非是因爲怕我而這樣小心翼翼。
幾個人已經到了迪吧裡,都是把什麼都看淡了的人,也沒有什麼拘束了,跳到人羣裡不停的搖動着身子,我就這麼看着,手裡還拿着一杯酒,不過也不往嘴裡送了,畢竟現在身上還有傷呢,不是實在不喝不行,還是控制着點的好。
我按了一下房間裡呼叫服務員的按鈕,不一會就有人進來了,這個小夥子我認識,是上次我和馬小玲來的時候,那個認識馬小玲的小哥,一進門就笑着鞠躬:“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小哥,給我來一杯飲料吧,什麼都行,然後來點水果,剛剛送的不夠吃。”我看着桌子上已經所剩無幾的果盤。
"好的,您請稍等一下。“服務員小哥回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就開始收拾桌子,我就發現他聲音有些不正常,我本來是沒有注意他的,現在一看,才發現他鼻青臉腫的。
他也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我記得你,你上次是和小玲姐來的,今天她怎麼沒來?”服務員看起來記性還是不錯的,看到我的臉就記起來了,也沒有剛剛那麼拘束了,只是有氣無力的問了問馬小玲,看起來興致不高,應該和他臉上的傷有關。
“小玲姐今天不知道去哪了,我是和別的朋友來的。”我回答了他一句,然後想了想:“小哥,你臉上那是怎麼了?如果嚴重的話,請個假吧。”
我本來不想問的,不過既然也算是半個熟人了,隨便問候一聲也是應該的,也不指望他怎麼回答我,就是客套一下。
果然,他也沒有什麼反應,語氣很是淡然:“做我們這行的不是很正常麼?”說着頭都不擡一下,直接就拿着空酒瓶,果盤出去了,我也就沒有再理會他。
包間門沒有關,不一會兒,還是這個服務員,端着一個大盤子,盤子裡還放着一杯橙汁和一個水果拼盤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他要轉身出去的時候,“媽的!”一個非常囂張的聲音就從門口響了起來,然後七八個大漢就闖了進來,非常的囂張。
服務員一看這架勢,臉色馬上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