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這個黑虎確實有些能耐。”高管家緩緩開口。
許逸軒從高管家口中得知。
黑虎真名叫做周慶林,是周珊珊家的遠房親戚,從小就不學好,年輕時候因爲打架鬥毆把人打殘在號子裡蹲了五年,認識了一羣窮兇極惡的獄友,因爲周慶林身材高大,做事也狠厲,在號子裡收了一羣小弟。
出來後因爲有周珊珊家裡暗中撐腰,拉攏一羣號子裡的小弟,專門幫周珊珊家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而今天跟着他的小弟,真正是從號子裡帶出來的也就那麼十個左右,其他的都是出錢臨時叫來幫忙的。
“怪不得今天就發現有那麼幾個抗擊打能力比其他的強那麼點。”許逸軒聽了高管家的介紹,心裡有了底。
“其實這個黑虎倒也不足爲懼,就是空有點膽識卻被人當槍使的料。”高管家繼續說道。“我覺得許少該注意的是周珊珊她爸爸,周天,也就是周氏的董事長,這個人也是黑道起手,手下有好幾波混的,黑虎其實只是最底層的。”
許逸軒點了點頭,怪不得周珊珊敢有恃無恐,原來是有個老爹撐着,不知道把她背後的靠山弄了會是什麼一個結果?
從高管家口中探聽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許逸軒心裡也放心了許多,他怕的不是對手強大,而是對對手一無所有,現在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周珊珊敢不敢再鬧騰也是兩說,沒必要想太多。
瞭解完周珊珊的事,許逸軒又突然想到了點什麼,看了看別墅,然後讓高管家賣了點東西,比如一瓶新鮮的黑狗血,一隻打鳴的公雞,一隻毛筆,硃砂之類的東西,高管家雖然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
“許少放心吧,明天早上你去學校前一定買好。”高管家作爲華夏人,當然多少知道這些東西是幹嘛的,畢竟耳薰目染,即便他不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不過他可是知道許逸軒的不凡,也就隨他去了,自己照辦就是。
“好,那我先睡了,時候也不早了,這件事就麻煩高伯了。”許逸軒知道自己要的這些東西不好弄,特別是現在都已經晚上12多了,不過想了想程氏的能力,不說太簡單,也不能說難。
以許逸軒的想法是在別墅裡設些陣法,以防萬一,越快越好。
“嗯,許少早點休息吧。”
高管家沒有多廢話,着手去採購許逸軒需要的物件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大亮,許逸軒就爬起來了,洗漱完畢,到一旁的健身房打了一會拳,卻發現這裡的沙包根本受不了自己全力的一拳。
頓時苦笑一下,興趣缺缺,準備回客廳看看電視,發現自己昨晚和高管家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
那隻被綁住雙腳的公雞正準備打鳴呢。
許逸軒拿出準備好的水果、米酒、香燭等祭物,還有筆墨、硃砂、黃紙等,先是殺了公雞取了雞血,這才點了三支香燭插在盛好米的碗中,形成了一個簡易的貢臺。
然後恭恭敬敬的朝貢臺行了禮,然後開始在硃砂裡兌上公雞血黑狗血,準備畫符。
雖說畫符效果最好的時候是晚上11點到1點,不過凌晨的效果也不差,再加上現在也沒事幹,許逸軒就當別墅裡一羣保鏢的面畫起了符。
畫符是一件非常損耗體力的事,許逸軒畫了一個多小時,才畫了十多張御符,失敗了一張。
隱沒在別墅裡的幾個保鏢看的一愣一愣的,有的覺得很新奇,有的用鄙視的眼神看着許逸軒,心中暗道:神棍!
不過大家都得到過高管家的指示,不管許逸軒做什麼,不許管,所以大家也就由得他去了。
許逸軒把十道符紙拿糯米飯貼在別墅的四周,自己站在貢檯面前念道:“天地通靈,諸神助我,擋魔御鬼,御鬼陣成!”話音剛落,手中一張符紙竟熊熊燃起,之後一陣金光一閃而逝。
御鬼陣成!
一羣特保目瞪口呆,要說剛纔他們懷疑許逸軒可是有理由的,不過現在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滿別墅那一閃而逝的金光,他們可是清楚的看到,那光是從許逸軒貼的符紙裡發出的。
“臥槽!見鬼了?”監控室裡的兩個保安正好也從屏幕中看到了着一幕,直接嚇得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做完這一些東西,天也已經微亮,許逸軒還來不及把貢臺收掉,一個充滿傲慢諷刺的聲音就從門的方向傳了進來。
“呀,這不是許少嗎?這麼早?”唐偉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話說的客氣,不過語氣可讓人很是不舒服。
從前天高管家要去接一個所謂的大人物,程家的貴賓,他一聽還自告奮勇的去接,想在程小雨面前出出風頭,可沒想到最後被高管家給‘請’了出去,這讓他覺得一點面子沒有,高管家他是不能說什麼,那可是程家的紅人,於是就把許逸軒給恨上了。不過還是有點顧忌,畢竟是程家的貴客,身份想必不會一般,他可不敢貿然去招惹許逸軒,要是讓程威生氣了,把和自己家的合作給撤了,那自己老爸還不打斷自己的腿,而且也會讓程威對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這樣一思量,唐偉也就忍了下來,打算先打聽下許逸軒的身份再做打算。
後來打聽了一下,發現許逸軒竟然是程小雨的保鏢,這讓他簡直是惱羞成怒,高管家竟然爲了一個保鏢,把自己給‘請了出去’,難道自己的身份連一個保鏢都不如?這可不能忍,於是唐偉就準備給這個保鏢點好看,這可不,這麼早,天還微亮,唐偉就直接殺了過來。
許逸軒聽到聲音,轉過頭去,發現是來機場接自己的唐偉,心裡也樂了,敢情是前天嫌丟臉丟的不夠?
許逸軒雙手負在胸前,看着咄咄逼人的唐偉,想看看他想做什麼。
“呀,許少可真是勤勞,這麼早就起了呀,哎呀,不錯不錯,真有保鏢狗的覺悟。”唐偉皮笑肉不笑的說出這麼句話,道出了許逸軒的身份,也道出了他對保鏢的不屑。
聽到這句話,不但許逸軒,連別墅裡所有聽到這句話的特保,眉頭都不禁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