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就是他們!”少年帶着一名三十來歲的上尉趕了過來。
上尉趕過來一看,驚聲叫道:“陳少。”
陳少看了眼上尉,也是認出了對方,開口講道:“原來是莫教官呀,我們有兩個月沒見了,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哦,我過的很好。”莫雨應了聲,隨後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教訓人的樣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還沒到學校裡機報道呢就在學校大門口打起來了,我看你們是不想在這裡學習了是吧?”
這話說的,聽起來怎麼那麼不是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叫莫雨的上尉和陳少認識,而他所說的話明顯也是偏袒陳少一方,直接就把過錯推到了趙子龍這邊。
趙子龍鬆開手笑道:“教官說笑話了,我們哪有打架,有誰看到我們打架了嗎?”
四周圍觀的人全都搖了搖頭。
事實確實是這樣,巴克揮拳打趙子龍,可趙子龍只不過是擋住了對方的拳頭,根本沒有動手。
這架根本就沒有打起來,莫雨也不好意思做的太過分,畢竟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陳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莫雨回頭問道。
陳少還沒有開口,馮寒香就叫道:“是他們幾個開車橫衝直撞,差點撞到了我們。他們不但不道歉,而且還想動手打人!”
莫雨瞪了馮寒香一眼,心想我問你了嗎?那麼多廢話。
馮寒香卻是不管那麼多,伸手指着學校大門口的監控攝像頭說:“教官,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可以調取監控錄相,一看就清楚了。”
監控?
趙子龍擡頭瞟了一眼,他剛剛也注意到了攝像頭,只是並沒有想到要調取監控錄相,看來美女對這方面非常有研究。
“教官,這裡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經過,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們。”少年在這時講道。
“沒錯,是他們幾個開車橫衝直撞的。”
“這裡是學校大門口,有這麼前來報道的學生,他們卻這樣開車,難道一點也不知道危險嗎?”
“就是。萬一撞到人怎麼辦?就算是沒撞到人,那撞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吧?”
“不就是仗着自己家裡有兩臭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他們全都是前來報道的士官,其中可能有一些攀龍附鳳之人,可大多數還是具有正義感的,紛紛站出來聲援趙子龍一方。
莫雨和陳少認識,自然知道這些人的脾性,一聽就知道是陳少這邊不對。
“陳少,這裡這麼多人,而且還是開學第一天。給我點面子,別把事情給鬧大了。”莫雨湊到陳少耳邊低聲講道。
陳少眉心微鎖,心裡非常不爽,可權衡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莫雨一看得到了陳少的默許,立即轉身向趙子龍幾個人講道:“反正也沒有撞到人,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話音微頓,向四周看熱鬧的人叫道,“散了吧,都散了吧!該報道的快點去報道,別在學校大門口聚衆鬧事!”
聚衆鬧事,這個叫莫雨的教官可真是會給人安罪名。
誰也不想第一天報道就把這裡的教官給得罪了,圍觀的人開始逐漸散去。
趙子龍想着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誰知道一根筋的的馮寒香叫道:“不行,是他們不對,不對就應該道歉!”
莫雨愣了一下,沒想到馮寒香會這麼的不給他面子。
陳少眉心又緊,顯得更加不爽了。
田小七立即叫道:“喂!我們又沒有撞到人,憑什麼道歉?再說了,你看看這輛車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要說真不對的話,那也是你們不對,快點賠錢!”
“不就是一輛破奧迪嗎?你們道歉我就賠錢!”馮寒香擺出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破奧迪?
陳少聽到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座駕,眉尖不由的向上挑了挑。
哥這輛車至少也要上百萬好不?
破?
咳,引擎蓋是有點破,可那也是被你砸的呀!
趙子龍這時不得不開口了,向莫雨講道:“教官,這事要一碼歸一碼。他們在學校門口高速開車差點撞到人是他們不對,車子被砸也是我們不對。做爲教官你應該公正,我們賠他修車錢,他們給我們道歉,你說怎麼樣?”
“這......”莫雨眼珠子轉了一下,看了陳少一眼說,“陳少,你看怎麼辦?”
陳少眼珠子轉了一下說:“好,我答應,只要他們賠我修車錢,那我就給他們道歉。”話音微頓,一臉嘲笑地說,“引擎蓋被砸成這樣,至少也得幾萬塊才行,你們拿得出那麼多錢嗎?”
錢?
咳。
哥身上確實沒那麼多錢,可哥的二次元儲存空間裡可有着一屋子的寶藏的。
趙子龍打定了主意,心裡想着大不了動用那些寶藏就是了。
有人卻根本不給趙子龍這個機會。
只見馮寒香將自己的揹包從引擎蓋上拿下來,打開揹包說:“不就是錢嗎?你說多少吧,十萬夠不夠?”
十萬,還夠不夠。
上百萬的車,就算是引個新引擎蓋那也用不了十萬呀。
美女,你真壕。
當有人認爲馮寒香是在吹牛是,這些人卻下子被閃瞎了眼。
只見馮寒香打開揹包,裡面裝着整整一揹包的百元大鈔。
我去。
美女,原來你真的是土豪呀?
怪不得你的揹包會那麼沉呢,裝這麼多錢它能不沉嗎?
美女,這都什麼年代了,你背那麼多現金不覺累得慌嗎?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有種東西叫銀行卡?
馮寒香卻不管別人是怎麼看的,直接從揹包裡數出十萬塊錢扔在了陳少腳邊,冷冷地說:“道歉吧。”
霸氣,絕對的霸氣!
誰能想到這個弱不經風的四眼妹會如此的霸氣?
陳家做爲省城四大家族,陳少自然也不差錢,可今天他卻有種被錢打臉的感覺。
“道歉、道歉、道歉......”
剛剛散去的圍觀衆們又回來了,並且整齊吶喊着,生怕事情鬧的不夠大似的。
陳少的一張臉卻在這種吶喊聲中漸漸變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