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坐在路虎車中,臉上無悲無喜,透過車窗看向外邊的景色。
兩名押送的精銳特工則是盯着廖飛,一點也不敢鬆懈。人的名,樹的影。廖飛兇名在外,殺人如麻,他們怎敢不小心對待。
前面坐在副駕駛的忍者倒是抱着把短武士刀,閉着眼睛休息,一點也沒將廖飛放在心上。
路虎在飛速行駛,儘快趕回總部,以免節外生枝。剛纔奔馳車隊的襲擊給所有人敲響了警鐘,如果廖飛不是被換車,這會已經被人搶走。
廖飛見司機打了轉向燈,路虎要在這個路口左轉。他從後視鏡中看到一輛轎車加速行駛,想要快速轉彎。廖飛認爲這是個機會,雙腳猛踹向司機的座椅,同時身體用力後靠,緊緊地將他右邊的特工壓在身後。
司機的座椅被踹,他受到震動,身體突然前傾,方向盤沒把住,朝旁邊打的大了一些。要是在平時,這個問題不大,不過正好有一輛小轎車超車,路虎偏了一點,正好擋在小轎車的前方,小轎車剎車不及一頭撞在路虎車上。
廖飛早就做好避震工作,衝擊剛即使,帶着手銬的雙手猛砸在左邊特工的臉上。
左邊特工本來是朝廖飛撲來,想要制住他,結果被重拳砸了個滿臉花,被砸回原位。
廖飛的腦袋重重砸向後方,後腦勺和被他壓在身後的特工鼻樑進行了親密接觸。鼻樑的骨頭和後腦勺沒法比,立刻被砸得鼻孔穿血,眼冒金星。正在這時,前方的忍者動了,武士刀帶鞘捅向廖飛的胸口。
廖飛的身體朝左邊倒下,避開刀鞘的攻擊。本來刀鞘應該繼續前進,捅在廖飛身後的特工身上,可忍者卻能緊緊握住刀,避免誤傷的發生。忍者的刀鞘下劈,砸向廖飛的腰部。廖飛的身體倒下,雙腿猛蹬右側車門,左手同時拉開左側車門。他要接着腿部的爆發力,竄出汽車。
想法很好,可實際上卻很難實行,車門是打開了!他的人剛穿出去一半。忍者就鬆開武士刀,放棄攻擊廖飛,轉爲抓住他的褲腿。
廖飛的上半身都竄出路虎,而褲腿被拽,身體沒出去。正當廖飛準備解開褲腰帶逃跑的時候,兩名特工反應過來,左邊的人拽住廖飛的褲腰帶。右邊的人抱住廖飛的雙腿。在三人的同時努力下,廖飛硬生生被拽了回去。
三人將廖飛拖回車內,右邊的特工抓起廖飛的脖領子,一拳打在廖飛的駙馬,含糊不清地罵道:“王八蛋,還敢跑,繼續跑呀!”
左邊的特工掏出槍,一槍托砸在廖飛的頭上,將他砸得滿頭是血。
要不是忍者反應快,沒準廖飛就逃出去了!雖然廖飛不一定就能逃走,不過要是這讓廖飛掏出汽車,他們的人就丟大了!
那名小轎車司機緩過勁來,從車內出來,剛想去質問路虎怎麼開車的,竟然衝到他的前面,就看到廖飛被拽回去暴打的場面,而且後座的三人全都是滿臉是血。
前後兩輛路虎車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都提着槍跳下車,槍口對準小轎車的司機。
小轎車司機完全嚇傻了!高舉雙手,喊道:“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
其他人
過來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要跑,已經沒事,可以繼續上路。”廖飛車上的司機迴應道。
其他人點點頭,迅速跑回自己的汽車,沒一個人想去理汽車受損的小轎車司機。
小轎車司機也不敢多話,眼睜睜地看着三輛路虎離開,然後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幫助自己追討損失。
廖飛因爲有逃跑的動作,在回SRT總部的路上,兩名特工對着廖飛一通暴打,一方面要打得廖飛沒力氣逃跑,一方面是報復廖飛將他們打得鼻孔穿血。
路虎車用更快的速度開往總部,廖飛被修理得滿臉是血,無力在進行任何動作。
總部的人早就做好接受廖飛的準備,大門敞開。路虎車剛進去,大門又立刻緊緊閉上。
守在門口的警察收到命令,沒有對路虎車進行攔截。因爲警方的高層此時正在SRT的總部裡,着大島雄脣槍舌劍地爭論。
警方想讓大島雄交出廖飛,用來換取他們綁架三女,打傷警察的免責。警方一方面也想通過廖飛拿到潛能配方,另一方面是他們需要抓住廖飛的照片,放到電視上挽回警方在日本人心中的形象。證明他們還是能夠保護國家和市民的安全。
大島雄當然不幹,他還想得到潛能配方,交給國家換錢,讓國家強大,重新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呢!而且他還要在得到配方後殺掉廖飛,爲自己的兒子報仇。
正式因爲他需要報仇,所以纔不能將廖飛交出去。否則廖飛一旦和政府達成交易,很可能用配方換來特赦,這可是大島雄絕不想看到的。
警方高層咄咄逼人,用法律來威脅大島雄交人。別看SRT組織很牛逼,不過他怎麼都是私人組織,沒有執法權,在東京公然抓人,還襲擊警察,絕對是違法行爲。就算他們是情報人員,最終將官司打到首相那裡,SRT組織也得失敗。
大島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可以不給警方面子,可一但日本政府開口,很難拒不將廖飛交出。
廖飛剛被送如別墅的地下監獄中,大島雄就找了個藉口,讓剛回來櫻井誠接替他談判,自己去地下找廖飛的麻煩。
大島雄帶了幾個手下匆匆來到地下監獄,廖飛已經被鎖在特製的椅子上,手腳都被鎖住,一動也不能動。
他看到廖飛滿臉是學,胸口的衣服上也有不少血跡,明顯是被人毆打後吐出的血,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廖飛越慘,他越快樂,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因爲失去兒子的心稍微平復些。
“廖飛,愛田美沙在哪裡?”
廖飛翻了翻白眼,沒理大島雄的問話。
大島雄走過去,一拳打在廖飛的臉上,問道:“馮飛絮那個賤人在哪?”
廖飛低着頭,彷彿要開始睡覺。
大島雄見他還是不說話,給廖飛一頓毒打。稍微平息些心中的怒氣後,命令道:“給我打,我要將他知道的全都挖出來。”
“嗨!”負責審訊的刑訊人員立正站好。
大島雄也不上去和警方的人談判,留在這裡看
着刑訊人員對廖飛的折磨。
他想抓到馮飛絮,認爲她也是害死自己兒子的兇手之一。他要將馮飛絮和廖飛一起挫骨揚灰,爲自己的兒子報仇,以慰他的在天之靈。
刑訊人員將高壓電連在廖飛的廖飛的身上,開始對廖飛進行電擊。當高壓低電流經過廖飛的身體,他的身體立刻劇烈抽搐,強烈的劇痛和麻木的感覺在身體裡竄動。
“馮飛絮在哪裡?”
廖飛緊咬牙關,對於剛纔的點擊,他連聲慘叫都沒有,更別提會說出馮飛絮在哪裡了!
刑訓人員將電壓調高,再次對廖飛進行點擊。
這次電壓更高,雖然低電流不至於將廖飛給電死,但是高壓讓他被電得渾身發抖,肌肉痙攣。
“說不說?”
“這點電連燈泡都點不亮,你們捨不得電費嗎?”廖飛虛弱地嘲諷着刑訊人員。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在不在乎電費。”大島雄急眼了!上去將電壓調過了紅色安全線。
“這個電壓太高了,他會死的。”刑訊人員提醒道。
“沒事,他沒那麼容易死。給我電。”大島雄咬牙切詞地道。
刑訊人員面對暴怒的大島雄,不敢多說,啓動電源。
比剛纔強烈百倍的電流瞬間流入廖飛的身體,被電擊接觸的皮膚被這高壓打糊。廖飛的雙手大張,腳被電得前伸,直翻白眼。可他還是用最後的神志緊咬牙關,寧死不開口。
刑訊人員看出要是再進行電擊,很可能將廖飛給電死,停止了電擊。開始換一樣對付他。
審訊的招數有很多,有從心靈進行的,有從肉體傷害的,還有致殘的。不管是哪一種審訊的方式,最終都是要得到口供。只是最後被審訊的人到底要不要活着,由此來決定審訊的方法。
廖飛是大島雄的殺子仇人,按理說應該進行致殘的審訊方式,反正也不打算讓廖飛活着,那種方法殘忍用那種,斷手斷腳,自白劑等能用就用。不過廖飛的身份決定大島雄不敢輕易弄死他。
警方要人他可以不給,不過要真是內閣情報室要人,或是情報本部要人,他敢不給嗎?頂多是拖。但是拖也有個時限,不管怎麼拖,他都不敢將廖飛給弄死,給上級個死人。
在抓捕的時候殺死廖飛,那是沒有辦法,都活着抓住,在審訊死,那就不是不給上級面子了!
所以大島雄就算非常想殺掉廖飛,可他都不敢有太過激的動作,剛纔別看將電壓調到危險區域,但他心中還是多少有譜的。向廖飛這種特工人員,受到過反刑訊訓練,對抗電擊和藥物的訓練都有,身體的抵禦能力比常人高出很多,要是廖飛別輕易地電死,那隻能說明他——倒黴!
雖然不能將廖飛弄死、弄殘,但是傷勢重點沒關係。刑訊人員拿出最喜歡用的刑訊工具,寬頭電烙鐵。
這種疼痛的刑訊逼供可以說對世界上的絕大部分人都有用,只有絕少部分的人沒用,像是劉胡蘭。大島雄就要看着他的手下刑訊,看看廖飛能挺到什麼時候,是否是男版的劉胡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