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開口對自己詢問?這位冰雪城主也催馬,往前行了兩三步方纔停下。點了點頭,對其回覆道:“然,正是本城主。不知你等召喚我上前來,到底所爲何事?莫非是打算將烏蘭託婭給放回來?好以此來向東北軍以示你等的投降誠意?還是想要藉着她,來勒索與我等退兵呢?”唐楓倒也沒有和對方多做虛假的客套,索性就是和他開門見山的打探道?卻見那個爲首的都統,在聽了他這麼幾句,明顯對其不留有情面,且又直扎人的話,不免嘴角稍稍的抽搐了一下。倒是立馬與他馬後的那個副都統,對此卻不見有絲毫的反應?
卻淡淡的笑了笑,對着這面的二人又開口言道:“這位城主,有些時候,可是莫要被你眼前的假象,而欺瞞了你的一雙眼目?你又怎麼會知道?有些事情,果然就如同它的表面所顯示出來的那樣呢?再者一說,如今我已然令手下的軍校,去將烏蘭託婭給護送到了我們的馬後?你也看到了,我們可是一直都並不曾爲難與她?這也足以見到我等的誠意了吧?若是還不足以彰顯與我等的真心實意?那本副都統卻也對此照實是無話好說了,也就只好如此了?”卻見這個副都統的話音方落,卻是突然將身畔的長刀拔了出來。
二來一見對方竟然拔出腰畔的長刀?也急忙催馬向前,趁勢抽出腰上的長刀,這就要催馬過去,將對方一刀給劈落馬下?而對面的那個正都統,一見對面得東北軍校尉已然拔刀在手。也慌忙抽出身下的腰刀,正待要轉回身,和自己身後的那個副都統打個商量?看看他此時到底要幹些什麼?如何竟不曾事先與自己通個氣?卻讓自己處於被動之中。好在二人還有烏蘭託婭在手中以作人質,起碼還可保證二人能夠全身而退?
可這個正都統的腦袋,剛剛轉過來,卻見那位立馬與自己身後的副都統,捧着長刀,就朝着自己這面直直的紮了過來。不等他對此完全的反應過來?只見刀光在自己的眼前一閃,隨之血光迸濺。而對面的這位的東北軍主帥還有二來,卻是瞠目結舌的,盯着對面的那副令人震驚不已的場景。
就見對面的那個,方纔正在與自己好好說着話的副都統,竟忽然抽刀在手,隨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長刀,直直刺進前面的那個正都統的後腰之中。且可能是生怕對方,不會就這麼快的死去?又將刀在其後腰之內,來回的轉了幾轉,隨後這纔將長刀從其後腰處抽了出來。
而那個正都統到了此時,卻是瞪着一雙,顯得十分吃驚的雙眼,從馬背上一頭便折到地上,就此絕氣身亡。手中的那柄,明亮如秋水的長刀,也被拋在地上無人理會。卻見那個副都統,再將自己馬前的正都統一刀索命以後。卻是將那柄方纔用來殺了正都統的長刀,隨手棄之與地上。
那柄長刀,直扎進土中足有小半尺之深,刀身兀自輕微的晃動不止。而這個副都統在馬上,朝着對面的這位東北軍主帥,以及特戰隊的將領二人各自施了一禮。隨後朝着對面二人開口笑道:“想來,大概諸位有些不太明白,在諸位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場變故?實則認真說起來,在下早先乃是府中的包衣奴才。一直就思要報當年,主上待我的恩德。只是因,在清水城內主事的人,並非只有我一人?這纔始終都是處於隱忍不發,直到親眼得見真龍天子降臨在城前?在下這纔不系甘冒與殺身之險,而將此僚給一刀送歸西天。”說完之後,卻又轉頭,朝着身後的幾個軍校吩咐道:“來人呀,還不快些將烏蘭託婭給放回去?還要等到何時呢?”只是並不見那幾個軍校有所動作?
這倒頗出這位副都統的意料之外?而照着自己原先所準備下的,看守烏蘭託婭的這幾個人?都是由自己手下的親衛,在自己所率領的軍隊之中挑選出來的那些,對於自己可謂都是忠心耿耿的軍校。對於自己的軍令,向來都是不打折扣的去執行。只是到了今日,卻又如何會居然不再聽從於自己的軍令了呢?莫非是這些人本身,就是被那位正都統安插在在自己身周圍的密探不成?否則,其行爲舉止卻又如何,竟會顯得如此的古怪異常?這個副都統還是對此稍稍有些不太死心,仰仗着對面的東北軍的支持?畢竟方纔,自己也算是朝着對面的那位東北軍主帥表了忠心。他難道就能會如此眼睜睜的看着?身後的那羣正都統的人,將自己給就此斬殺在他的眼前麼?聽說,這位東北軍的主帥並不是這樣的性子?當然,也就絕對不會容許自己身後的那幾個軍校,就這麼把自己給殺了的?
只是令這個副都統爲此而深感驚異的,卻是就眼見到這幾個軍校,竟然各自在自己的身上抽出一件東西來?而這件東西,方一被拿了出來?這位副都統可也就立時跟着就辨認出來,正是東北軍隊之中的那種連發弩箭。這麼說來,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正都統的手下人?而是東北軍安插在城內的間隙。雖然曉得,自己可能與這件天大的好事已然是失之交臂了。卻又不能就此十分甘心的,讓這件天大的功勞和自己一點聯繫都沒有?若是那樣一來,自己的下場較起,在城門前躺着的那位來,卻也好不到哪去?可還不等這個副都統在開口,來爲自己表上一些什麼功勞出來?卻見對面的那位東北軍主帥,卻是驅馬走到了她的且近,淡漠的盯了他一眼?
這才冷冷的一笑,對其言道:“哼哼,你莫非以爲,我等就當真不曉得你腹內的打算麼?如要是真的打算投效於東北軍?那在當時,卻又何必要拋出八旗鐵騎,來誓死追殺於我等那三百名特戰隊校尉呢?如今還不是見到眼前已經事不可爲?卻要爲自己早作另一番的打算?莫要拿我東北軍,來當作頑童一般看待?來人呀,將這位副都統與本城主給請下馬來?”雖然是吩咐手下軍校,將對方給請下坐騎?可那幾名立足於這位副都統馬後的人,如何能與這副都統當真的那般客套?將他給好好地請下戰馬?卻是走到他的身旁,不由其掙扎和分辨?抓住他的一條腿上的腳脖子,用力的就朝着下面一拽,頓時將這副都統便給扯下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