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三艘戰船,在剛一將鄭家戰船擊沉之後,就立刻調轉炮口,對準那艘正宗的倭寇戰船就開始射擊起來泡書_)只是打了一個時刻的功夫,只見那艘倭寇的戰船,就升挑起一面白旗依着二來的主意,索性就將這艘倭寇的戰船給他擊沉卻被這位東北軍主帥給伸手阻擋住了,隨後,卻又命人將鄭芝豹從下面給帶到了甲板上來
二來一見,不免感到有些驚異?便湊到這位主帥的身旁,壓低了聲音對其詢問道:“主帥,如何不讓手下這一頓火炮過去,徹底將對方擊沉,咱們也好就此返回復州?也免得,冰雪城那裡再惹出旁的什麼事情出來?咱們卻又不能守在家中,到時候,在落個不好收拾的局面?”二來說完之後,卻朝着對面那艘倭寇戰船望了一眼只見那艘船上,此時倒是顯得極爲的沉寂也不曉得這些倭寇們,如今又在琢磨着什麼鬼主意?
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回過頭,朝着艙室門口望了一眼到並不曾瞧見那兩個鄭家的人,還在那裡守候着?想來,是在海戰一開始之時,這二人也就躲進艙室之中?只是想一想,實在是不應該的,想這二人也久在船上討生活的人?如何竟會被對方的火炮給嚇得躲藏起來?也不曉得他們如今,卻又在打着什麼主意?
尤其是那位陳近南,在沒有將對面鄭家的戰船上的水手,給勸說過來之後,就此便隱身到了艙室之內?如今,還不曉得他又在籌謀着什麼?想到此處,不由搖了搖頭,對着二來解釋道:“我只是想要讓鄭芝豹,去將那個鄭鴻逵給設法釣到咱們的船上來?你可曾聽說過,脅天子以令諸侯?若是能把鄭鴻逵捉到咱們的手中,豈不比鄭森和陳近南來要有用得多?那二人畢竟與我等不是一條心的,即便幫着他們把船弄了回來?就恐怕,那個鄭森也會在改變主意泡*書*(畢竟,他們也是想要做大事的人,豈能久居在我等手下聽用?倒莫不如,我將鄭鴻逵設法弄到手中,在用他來號令那些海船上的水軍,投靠到我東北軍這裡來而我給鄭鴻逵的,就是答應他,可以將他給保護在我東北軍的羽翼之下,讓任何人都動不得他如此一來,我豈不可以憑空得到了一支水軍?總也好過,從鄭森那裡,得到了一個空口無憑的應承要有用的多?在有一事?你方纔可是見到都有何人,待在那艘船上?除了那個鄭家的反叛鄭鴻逵之外,還有上一次,從你我手指縫裡溜走的那個倭寇頭子?如我要所料不差的話?那個倭寇頭子,有可能便是那個不曾死在城堡裡的大名野種私生若是能把此人給生擒活捉住了的話?對我等來說,將來興許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說完之後,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卻又掉轉過頭,對着剛剛被帶上來的那個鄭家老四吩咐一聲道“:鄭芝豹你近前來?我有幾句話,想要叫你去與對面船上你那個三哥去說?只要你說的好了?我今天中午就可以吩咐後廚,單獨爲你做上幾道的好菜如何?”這位東北軍主帥說完之後,便將嘴湊到了鄭芝豹的耳旁,對其低低的聲音說了幾句什麼?隨後,便又離開了他的耳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用手朝着對面指了一指
卻也奇怪,只見鄭芝豹果然走到船舷跟前,將手放在嘴上,似乎是想要攏住,自己的所傳出的聲音?對着那艘倭寇船上的人厲聲喝道:“三哥可是在對面的船上?我是老四鄭芝豹呀?三哥可還記得當初,你我私下裡相約的那件事情?如今,既然已經將倭寇的頭領引致此地?那你即可直接令你手下的親兵,將其給用繩索捆綁上?再將他帶過船來?我家將軍說了,這次可算你立下一件大功勞來日,除了賞銀之外,還可封贈於你一個官職?三哥,你還等什麼呢?還不快些命人將他給拿住,也好將其早些帶過來,你我兄弟好能在一起聚上一聚,在喝上幾杯水酒?”鄭芝豹的這一番話,是絲毫無誤的,早就被海風給都傳送到了那艘倭寇戰船之上
而此刻鄭鴻逵正站在船頭,正在和那個倭寇大名野種私生二人商議着?想要想出一條計策來,好能從東北軍的眼皮底下溜之乎也?這一次,可說是這個倭寇首領有些過於狂妄和自大隻以爲,只需這兩條戰船,就可以將來犯的敵船給拿下來?或者是乾脆一些,就直接將其給擊沉可卻沒有想到,卻是讓自己因此而吃了一個暴虧
而朝着對面戰船上的人打出白旗這個主意,也正是鄭鴻逵爲其所出的所圖的,就是能給自己這面留出一些時辰來,好在能想一個比較不錯的對策出來?可是,當野種私生聽到對面那艘戰船上,竟然有人喊了這麼幾句話出口,心中不由就是一個激靈,身上也跟着打了一個寒顫?在隨從的手中取過千里鏡,朝着前面的那艘海船的甲板上望了過去
在原先自己和鄭家有買賣往來之時,野種也曾見過鄭家的這位老四鄭芝豹此時,第一眼就是望見這位鄭家的四爺,還正站在船舷處,踮着腳朝着自己這面翹首一望呢?看得出來,大概是正在等着鄭鴻逵把自己給抓起來?再將自己的座駕駛到那面去好領功受賞?而看鄭家的這位四爺,不僅是紅光滿面,且還是孤身一人站在船舷處並沒有人再其身後,拿着刀劍威逼着他喊出方纔的那一番話來?分明,這一番話就是他和他的三哥鄭鴻逵早就商議好了的,而拿自己當了一個冤大頭野種不由又回想起來,方纔那一刻,也是鄭鴻逵對自己提議,讓另一艘船先上去,自己的座駕則是壓底即可並且,還對自己言講,對面的那艘海船肯定不是鄭家戰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