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不知隱藏在什麼地方。
周晨飛他們還沒有時間尋找。
但是他正在往關卡處佈置戰術進行封堵這一條大魚,讓他們有力量無法施展,當然力量過大也是能把魚缸給掙扎破碎。
胡一水則是在周圍隱藏着等待機會。
希望能有一輛汽車經過,哪怕是坦克也好。
突然從夜視鏡裡面看到了幾個身影。
正向着這邊過來。
他們是誰?
想要幹什麼呢?
難道是要出去交班嗎?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呢,自己該如何混出去呢?
這一切都不知。
胡一水腦子瘋狂地轉動着,希望能找到方法,畢竟不是晨飛或者冷鋒那種變態身手和變態的腦袋。
“拼了!”胡一水想道,因爲看到了三個人而已。
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起碼有機會可以溜出去,那就可以拼一拼。
於是頓了頓手中的軍刺,忽然想一頭獵豹似的從黑夜之中暴走,寒光刺破了黑,直逼那三個人之中的最後一個。因爲他們是列隊走,跟軍隊是一樣的。
“小心!”
周晨飛突然一個迴轉手,手中的軍刺閃着耀眼的寒光。
哐當!
頓時之間火花四射。
“住手!”
周晨飛立馬呵斥道:“胡一水是我們。”
“隊長?”
胡一水聽到聲音什麼熟悉,那不是隊長晨飛的聲音嗎?
“是我們!”
“隊長你們是怎麼混進來的?”
“隊長當然有辦法啦!”一個學員笑了笑:“胡一水你貓在這兒幹什麼呢?”
“我在想辦法出去向你們彙報消息啊!”
“不用了,我們已經搞定了一切,你就安心跟隊長彙報就可以。”另外一個學員在黑夜之中露出他那一副雪白的牙齒。因爲他是黑人,在黑夜之中只要他開口說話或者笑就會露出那雪白的牙齒。
“隊長是這樣嗎?”
“你覺得呢?”周晨飛笑了笑:“幸苦了你兄弟,偵察到什麼情報?”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切對於在不言之中。
“不幸苦!”
胡一水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後撓了撓腦袋。
然後就把自己偵察到的情報都如數彙報給周晨飛知道,每一個細節都進行了彙報,免得有什麼遺漏。
“不錯,相當的不錯!”
周晨飛十分高興地說道:“這些信息對於我們來說實在太重要,我們必須要在有限的條件之內拯救兩位專家。”
“嗯,不過隊長,他們的防守那可是裡三層外三層存在,我大概初步計算,哪裡起碼有半個排的兵力駐守保護專家,難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旁邊還是他們的臨時指揮部,一旦牽動他們,那我們的麻煩可不是一丁點而已。”胡一水還是有擔心道,因爲那個防守自己可是親眼看到。
“怕什麼,有些防守只不過虛有其表而已,在亞馬遜軍事學院的時候我們不是面對一個銅牆鐵壁式的防守嗎?那還不是被我們撕爛。”
“那不是,我們的戰術性,默契程度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戰鬥力也有相當大的提高。”
兩個學員覺得有隊長在一切都ok,就算是龍潭虎穴也是隨便闖隨便進,就跟進了遊樂場似的,爲什麼要被一個裡三層外三層給嚇到呢!
“得了你們就吹噓吧!”周晨飛對着他們說道:“既然敵人能擺出這種的防守模式,自然不能小瞧了他們。”
“看到沒有,隊長就是隊長那就是一個低調啊!”
“當然,不然誰都可以做隊長,想我倆就沒有這種低調奢華的軟件東西。”
學員又在調戲周晨飛,不過他們內心是相當佩服這個隊長,不管在什麼地方上都是優秀,甚至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夠了,你們整天拍隊長馬屁,有意思嗎?”胡一水一副十分不滿對對着那兩個學員批評地說道。
“看到沒有,你們應該向一水同志學習!”周晨飛十分看好胡一水說道。
“是,我們知道錯了。”兩個學員也是笑意盎然。
“不過,我話還沒說完!”胡一水突然說道。
“什麼?”
周晨飛他們都看着他。
“下次溜鬚拍馬記得叫上我,嘿嘿……”
胡一水說完那就是一臉賤相,誰看到都想揍他一頓的那種,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噗!”
兩個學員頓時覺得內傷,這它瑪德太不要臉了,還以爲說什麼義正言辭的話題,誰料他也是一丘之貉。
“滾犢子!”
周晨飛直接一腳踢過去。
現在他們可是其樂融融了。
但柴洛斯夫斯基他們就不好了,想要彙報一個消息居然還被屏蔽了信號,連近距離的無線頻道都使用不要了。
而且他們也看到周晨飛他們正在那裡進行交談,相當的開心。
當然那些重機槍手看到周晨飛他們如此這樣,就認爲是自己人,因爲他們也在觀察下面,尤其穿着同樣的軍裝矇混過關那是自然,更何況距離有些遠,還一臉的輕鬆更加認爲就是自己人,也只有自己人才有這種心態。
“柴洛斯夫斯基不知到了下面沒有?”羅大海有些擔心地想道,山頂上不但有重機槍把守,而且暗藏的狙擊手也是有埋伏。
柴洛斯夫斯基此時正在遇了麻煩。
沒錯遭遇了敵人。
對方只有一人而已,但魁梧的身軀想座小山似的。
咕嚕!
柴洛斯夫斯基看着那個大塊頭吞嚥着口水,看到他四肢如象腿一般,折多山讓人有些畏懼感。
“想要留全屍還是五馬分屍?”如小山一般的男人用着他那粗狂的聲音看着柴洛斯夫斯基,臉上沒有任何挑戰感,覺得一分鐘就能幹掉他。
“放心吧,我給你留一個全屍,五馬分屍的事我是做不出來,那太沒有人性沒有人權了。”對方雖然長得如小山般大小,但畏懼卻沒有,大塊不一定中用,就好像香蕉樹一樣大,但始終做不了頂樑柱。
“口氣不小。”小山一樣的男人盯着柴洛斯夫斯基看,臉上什麼表情有些猙獰這,因爲有些惱怒,尤其剛纔那話。
“挺大的,還希望能把你吹死。”柴洛斯夫斯基根本不在乎他的高大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