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報紙,秦川仔細的看了起來。
果然在報紙的下方有着一個招工啓事,居然要招五百名成年男子。
要求也簡單,只要沒案底,身子骨看起來不弱,聽指揮每天工作十小時兩班倒就可以。
不過在看到最後的工作場地是秦川愣住了,那工作場地居然在市中心的辦公大樓及周圍一圈。
“這不是那什麼會議嗎?”
看到工作地點時,秦川算是明白了,敢花那麼大的價錢請如此多的人,也只有那些部門了。
他一直聽說最近市裡要舉行一個非常濃重的會議,現在看到報紙才發現了此事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此刻報紙上幾乎通篇都是對這場會議的預告和安排報道,而那招保安的正是這場會議的負責單位。
這些臨時招聘的保安雖然只是在大樓外部巡邏,但是也算半個會議的安保人員了。
“還不錯,那您去吧。
我這幾天還有事呢。”
見不是什麼詐騙信息,秦川笑了笑將報紙推了回去,不過他自己卻沒有半點動心。
雖然工資還算不錯,但是豈是他能看得上的?
除非叫他去給那些大人物當貼身保鏢還差不多,不過就算去當貼身保鏢也是要看他心情的。
“行了,知道你小子瞧不上,我待會兒下午就要去面試了,你在家裡監督雪雪寫作業。
這有錢了丫頭天天都在玩,也不好好學習了。”
見秦川不屑於這份工作秦龍天也不在意,他收回了報紙繼續看了起來,不過嘴裡卻在說道着秦雪的不是。
聽着秦龍天典型的家長髮言,秦川身旁的秦雪不滿地翹起了嘴脣嘟囔道。
“什麼嘛,今天才週六,我明天寫不行嘛。
而且人家哪兒有天天玩兒了。”
對於自己女兒賣萌的舉動,秦龍天絲毫不管,仍然埋着頭看着他的報紙。
見此秦川好笑,也不插嘴這話題。
……下午秦龍天獨自開車去應聘去了,看着秦龍天開着車離開,秦川有些哭笑不得。
去應聘一個半個月六千塊的工作,開着兩百萬的豪車去,這半個月下來油費都不夠吧。
搖了搖頭,秦川去了秦雪房間,就容易如秦龍天安排的一樣,硬是看着秦雪將週末的作業寫完了才放過對方。
不過就在晚上秦川準備帶着秦雪出去吃好的犒勞一下對方時,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看着手機上的備註,秦川臉上笑容浮現,將其接了起來。
“苗苗,怎了麼?”
打電話來的正是林苗苗。
“喂,秦川,我想你了。”
聽到對方那細柔若泣的聲音,秦川心中一酥,連忙道:“我也想你了,出來吃個飯?”
最近一直忙於處理上官風的事情,秦川細想起來也有好些天沒和對方見過面了,便主動提議道。
聞言電話另一頭的林苗苗臉色有些發紅,更是呢喃道:“嗯。”
“那行,我待會兒去你醫院接你。”
心中有了安排,秦川痛快地做出了決定,見離林苗苗下班的時間也沒多久了,秦川便向秦雪招呼了一聲後開車離開了別墅。
來到醫院,離林苗苗下班也沒多久了,秦川便邁着步子進了醫院。
不過就在秦川剛剛邁入醫院的大門時,他耳中傳來了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憑什麼?
!我老爸都被你們醫死了,憑什麼不賠錢?
!信不信老子拆了你們醫院?
!”
一道粗狂的聲音從走廊中傳來,同時還伴隨着許多玻璃碎裂的聲音。
聽到那爭吵聲後,秦川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很快他便轉過了一個拐角看清了裡面發生的一切,只見穿着背心紋着花臂滿臉橫肉的男子正拿着棒球棍敲砸着吧檯。
幾個護士正束手無策地在一旁勸着。
可惜的是這些護士的勸解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男子打砸的動作不停,甚至還想要衝進護士站裡面,去砸裡面的藥水。
見此一個面容清秀的護士驚呼出口:“不行!這些藥是病人治病的!你不能動!”
聽到那護士的聲音,那花臂男子猛地回頭,兇狠的地瞪着那護士:“去你大爺的,你們把我爸都醫死了還想要醫別人!?
別禍害人了!”
被男子瞪着的護士見對方手上的棒球棍很是害怕,不過就在這時,另一道柔雅的聲音響起。
“你爸爸明明是你給害死的!說了不準給喝酒,你還要給他喝,這分明就是你的錯。”
聽到那柔雅的聲音,圍觀人羣外的秦川眼睛一亮,他知道這是林苗苗的聲音。
不過在秦川眼前一亮時,那正準備翻過護士站的橫肉男子眼前也是一亮,只是與秦川不用,他眼中是兇光。
“去你大爺!”
一聲咆哮,那男子手持着棒球棍向一個漂亮的女護士衝了過去,周圍看着好戲的病人和家屬們都是驚叫出聲。
因爲那男子居然高高舉起了棒球棍,這一棍如果敲在那護士纖瘦的身子上,那還了得!“找死!”
就在那棒球棍即將落下之時,一道冷哼從人羣外響起,然後林苗苗只覺得眼前一晃,一個結實的可靠的男子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前。
“砰!”
一聲悶響,那棒球棍敲砸肉上的聲音讓周圍的人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不過就在他們剛剛閉上眼睛之時,一道慘叫又讓他們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嗷!”
有人擡頭望去,只見那壯碩的男子居然已經被人提了起來,而他的棒球棍正在他的嘴中塞着。
抓着他的是一個穿着運動服的英俊男子,不過此時那男子眼中的神色卻讓不少人心中都發寒。
那之前還橫的不行的男子此刻如同小雞一般,瘋狂地想要拔出插在嘴裡的棒球棍,但是那年輕人的力氣哪兒是他能比的。
漸漸地,死亡的恐懼籠罩在了男子的心頭,他嗚咽着,掙扎着,甚至流出了淚水,但是那抓着他的青年卻絲毫不爲其動。
“秦川,行了,別弄出事兒了。”
就在那男子幾乎要崩潰時,一道柔雅的聲音響起,聞聲那抓住他的青年這才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