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大鬍子和那個保鏢都不在了,只剩下瑪利亞一個人,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蘇辰愣了一下,走上前去:“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後天蘇江海要出海,指名道姓讓我過去……我看老大的臉色很奇怪,好像在懷疑我和蘇江海的關係一般。”
“蘇江海?”
蘇辰也疑惑的皺起眉頭,因爲據瑪利亞所說,蘇江海和大鬍子只是合作關係而已,兩家還是各自運轉着,互不干涉,瑪利亞是大鬍子這邊的人,怎麼蘇江海指名道姓的要她跟着?
“你說,會不會是蘇江海想要離間我們?”
蘇辰猜測:“蘇江海有些嫉妒大鬍子的實力,所以你作爲他的左右手,自然要先對你下手……是這個意思嗎?”
瑪利亞皺着眉頭,搖搖頭:“我不知道,事情還沒有了解通透,我無法下決定。”
蘇辰一時間也不明白他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聳聳肩膀:“那麼到時候,我跟着你一起去。”
“蘇江海只讓我一個人跟着去……到時候我爭取一下。”
蘇辰笑了一下,摟着瑪利亞的肩膀:“好,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着你去,省的那個老不死的再對你動手動腳的。”
瑪利亞一笑,美麗的笑顏展現在他的面前,蘇辰心中一動,左右無人,便捏着瑪利亞的下巴吻了上去。
兩人現在是名正言順的戀人關係,所以瑪利亞並未掙扎,甚至還做出了迴應!
哦!太幸福了!
等到兩人回到房間裡面的時候,瑪利亞被大鬍子叫去交代蘇江海的事情,蘇辰一個人無所事事,便也出了房間,來到了這娛樂場所的二樓。
二樓的花樣挺多,玩法也挺多,那次和大鬍子比拼,只比了一個骰子,讓蘇辰略微感覺有些無聊了,此刻便轉到別的區域,看看有沒有別的想玩的東西。
轉了一會兒,一個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
飛鏢遊戲。
但是這個飛鏢遊戲和其他遊戲不一樣的是,這個就是純粹的遊戲,在這個上面沒有任何下注的行爲,算是一個單純的娛樂遊戲吧。
這裡只有一個人在投擲着飛鏢,但是這個手法確實爛的可以。
蘇辰站在旁邊看了半天,走過去禮貌的說道:“可以讓我試試麼?”
“哦,當然。”
那個人擲飛鏢弄了一頭的汗,但是準頭一直不行,蘇辰接過他遞過來的飛鏢,對準紅心。
頓時,一道輔助線顯現在半空之中,蘇辰輕輕一扔,飛鏢準確的沒入了紅心!
“臥槽!”
那個人頓時震驚了:“你扔的好準啊!再來再來!”
蘇辰也不推脫,直接拿起另一隻飛鏢,在輔助線的幫助下,又一次正中紅心!
那個人已經震驚的無以言表,瞪大眼睛看着蘇辰,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你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蘇辰十分不解,但是那個人伸出兩個大拇指:“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太棒了,棒的無可附加!”
蘇辰撇了撇嘴,只是兩支飛鏢就這樣了,那剩下的時間你該怎麼辦呢?
於是,那個男人見證了蘇辰把把正中紅心的操作,整個人的畫風幾乎都變成了暴走了。
“我去……師傅!教教我扔飛鏢吧師傅!”
男人猛地抱住了蘇辰的胳膊,蘇辰被嚇了一跳:“哎哎哎,趕緊退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超級想學飛鏢的,師傅就教教我唄!”
不得不說,男人撒起嬌來可真是要人命,蘇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猛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我不想收徒,這個多練練就就行。”
一提起徒弟就讓他想起了爲他擋槍而死的詹姆斯,頓時心裡空落落的,所以聽見那個男人的話,他第一時間就回絕了。
男人失望的皺起眉:“這樣啊……那好吧,那我們交個朋友,我叫蘇興文,很高興認識你!”
“啊,我叫蘇辰。”
蘇辰不想在這裡久留,握了手便匆匆離去,蘇興文在後面看着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唉,怎麼連個電話號碼也沒有留下啊。”
蘇辰回到屋子裡面之後,便看到瑪利亞正坐在沙發上看書,他走過去摟着瑪利亞:“事情說得怎麼樣了?”
“老大同意我跟着去了,明天就出發。”
瑪利亞一把合起手裡的書,略微煩躁的嘆了一口氣:“但是老大並沒有同意你跟着去。”
“那我就偷偷的去。”
不管怎麼樣,蘇辰是絕對不可能放任瑪利亞一個人離開的。
現在沒有任務的牽絆,但是蘇辰好像已經養成了習慣一樣,感覺瑪利亞一出自己的視線,準會出事一樣。
瑪利亞點點頭,並沒有說話,蘇辰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這副畫面也算得上溫馨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辰跟着瑪利亞一起來到了碼頭,這次蘇江海要出海去海的另一邊送貨,隨行的人不少,瑪利亞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蘇江海的手下們一箱一箱的在運貨。
“哦,你來了。”
蘇江海正在旁邊監督,看着瑪利亞的身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伸長雙臂走過來:“歡迎,歡迎!”
他作勢要擁抱瑪利亞,瑪利亞微微後退一步:“蘇爺。”
“恩,來了就好,你先上去吧,我一會兒去找你。”
蘇江海擺擺手,轉身又繼續監督手下的工作進度了。
瑪利亞皺起眉頭:“蘇爺,我想讓蘇辰跟我一起去。”
“不可能。”
話音剛落,蘇江海快速的回絕,一點兒情面都不留:“我邀請的是你,不是他。”
“可是……”
“恩?這不是蘇辰麼?這麼巧?”
蘇辰一扭頭,看到了昨天那個投擲飛鏢還非要拜他爲師的男人走過來,好像是叫……
“我叫蘇興文,看來你是貴人多忘事。”
蘇興文笑了笑:“蘇辰,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麼?”
“興文,你怎麼在這裡!趕緊進去!”
蘇江海皺着眉頭怒斥,他狠狠的瞪着蘇興文,彷彿他犯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