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王大虎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傷口,不自覺的倒吸一口冷氣,蘇辰也察覺到了異樣,掀開衣服的查看男人的傷口,血肉模糊的樣子讓蘇辰目光一晃。
那用來審問的鞭子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鞭子,那鞭子帶着倒刺,只要抽下去,倒刺就會帶走人身上的皮肉。
難怪他身上流了這麼多血。
男人艱難的喝下了止痛藥,他面色蒼白,“我是希林娜女士的學生,我是和那名程博士一起被綁過來的,你們一定要去救程博士!”
“現在程博士在哪裡?”他們對視一眼,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已經將程博士藏起來了,但是有一個人經不住嚴刑拷打,把程博士的位置泄露了,現在他們應該還在路上,你們一定要把博士給救出來!如果程博士落在了他們的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男人說話的語氣有些虛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大虎,你和喻英哲留下來照看這些人,其他人和我一起去營救程博士!”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給救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是!”
“你們記得隨時和總指揮官保持聯繫,讓他們給予你們支援!”這額人當中還與不少人是華僑,不可能讓這些人繼續留在這裡,還有希林娜的學生現在也要等到醫療救助!
蘇辰帶着其他的精英隊的隊員很快就離開了這家華資工廠,他們現在不顧一切的朝着那個小鎮跑去。
那裡是已經淪陷的小鎮,而程博士現在就在裡面!
蘇辰快速的移動,其他精英隊的成員也不甘落後。
爆炸聲充斥了整個小鎮,那些坦克和裝甲車,瞬間被巨大的力量撕碎。
小鎮裡面到處都是火光,蘇辰早就佔領了最高處發射了**。
那些恐慌的暴亂分子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子彈還有**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在睡夢中的他們絲毫沒有準備就已經成爲了亡魂。
隨即在小鎮的高塔上有人開始
蘇辰他們已經插入鎮子中心位置。準備了自動掃射機槍,但是根本就不敵精英隊的狙擊手,一時之間他們根本就招架不住。
混戰,在漆黑的小鎮上演,幾乎是每隔一秒就會有人倒在血泊之下,在戰場上子彈是無情的,沒有人會因爲你是誰而手下留情。
所有人都想在這場戰爭活下去,殺戮之下,所有人都忘記了害怕。
他們只想活下去,活下去是他們唯一的念頭!
蘇辰連續扣下扳機,**炮發出一陣轟鳴,掛着弧線的**,落在對方的人羣中,立刻將他們撕碎。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敵人到底在哪個方向,可是他們不需要明白,因爲他們已經死在了**之下。
隨着**精準落下,不斷有傭兵在掩體後被炸飛出來。
他們只不過是一羣還沒有經過嚴格訓練而起來的暴亂分子,又怎麼可能比得過他們是經過了軍區精挑細選的特種部隊呢?
蘇辰他們用着僅剩的軍火攻擊着在小鎮上的叛軍,已經找到了他們的據點要攻擊起來就非常容易。
突然雷雲峰在高地上聚集着那些不斷上來用機關槍的人,眼尖的看到有人舉出了白旗。
“蘇辰,對面已經舉了白棋,他們這個意思是不是想要談判?”雷雲峰暫停了狙擊,轉身聯繫上了蘇辰。
他們像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嗎?
蘇辰不信,他眼珠子一轉,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雷雲峰,你換個地方把守,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我會直接用手勢告訴你,你直接聽我指令。”
“是!”
精英隊停止了攻擊。
對面的槍聲也停止了。
在一座建築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的手槍抵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腦袋上,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我是來和你們談判的,你們最好不要攻擊我,如果你們對我有了其他的心思,我手一軟,說不定馬上就結束他的生命。”
男人臉色兇狠,他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不讓他逃脫。
“你當我們是什麼人,你覺得這人質對我們有用嗎?”
蘇辰面帶邪笑的從牆角外走出來。
其他傭兵都被他幹掉了,只剩下這個鑽入建築中抓人的頭目。
“你們就不用當做不知道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他到底是誰,如果你們不是因爲他的話,又怎麼可能一路追我們到這個小鎮?”
男人並沒有相信蘇辰的話,他咧嘴一笑,手槍抵住華人的頭。
“你可能猜錯了,我們只不過是前來解救那些被困的華僑而已,至於在途中死了多少華僑,這個是不在我們的歸屬範圍之內。”蘇辰面帶微笑,他不急不躁的擦拭着臉上的血跡。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蘇辰會說出這句話,他神經恍惚了一下,不過立馬眼神又變得非常堅定。
“他可是研發病毒的核心人員,你們應該清楚他的重要性,我來這裡就是拿它來跟你們做交易!”既然話都不能說明白,那他就直接挑明瞭。
蘇辰笑了笑:“你會覺得一個人質就能夠和我們進行交易吧。”
“我不管你這麼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到底是怎麼樣的,相信你們國家也非常清楚他的重要性,如果你們拒絕和我談判的話,那我們就一起同歸於盡!”
男人眼神兇狠,手指已經悄然扣上了扳指,只要他的手指輕微移動,這一枚子彈就會立馬從他的腦袋上穿梭而過。
“等等!我和你交易,但前提是我有一個條件。”蘇辰突然開口。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就知道那些人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個人死的。
“什麼條件。”
“我的條件是……讓你死!”
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原先還在叫囂着的人,這時候已經被子彈穿射。
腦汁噴涌而出。
簡直驚悚!
束縛他的力量在一瞬間消失,男人只能夠感覺到臉上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她臉頰劃一下,他眼前一黑幾乎就要倒下去。
他作爲一個醫學方面的專家,他十分清楚地知道那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