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義昌!”沈無炎眉頭一鎖說道。
“不錯,這個孔義昌在這一帶是很有勢力的一個人物,他手下的小弟有幾百個,我們還是儘量和平解決這件事情。”錢文有些擔憂的說道。
老虎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的鮮血,顯的異常的猙獰可怖,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神冰冷如寒冬冷冽的北風望着沈無炎,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知道怕了,給爺爺跪下來,嗑幾個響頭我就放了你。”
作爲明珠的暗勢力,孔義昌算的上排的上號的,他見沈無炎面色一變,以爲他被孔義昌的名字嚇倒了。
沈無炎眉頭緊鎖,一臉的陰沉,彷彿擠滿烏雲的天空,都快要凝結出水來一般。
他一向不喜歡張揚跋扈的人,孔義昌居然縱容手下幹這種欺行霸市的事情,他挑了挑眉頭,對着老虎說道:“你說你是孔義昌的手下?他平時救這麼約束你們的嗎?”
“我說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孔老大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老虎憤怒的攥緊了拳頭,想要給沈無炎一頓教訓,可是,一摸高高腫起的面頰,知道自己不是沈無炎的對手,但是,又不能丟了面子,於是,他叫囂了幾句,拿出了電話,給表哥打了過去。
放下了電話,老虎指着沈無炎威脅的說道:“你小子,等着,一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此時,服裝店的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羣,還有一些和老虎聯合的銷售商,不過,他們都是在坐山觀虎鬥,並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錢文一看這種情形立馬拉着沈無炎的袖子低聲的說道:“沈先生我們還是先離開吧!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況且,對面就是土匪。”
老虎看出了錢文的意圖,他招呼過來幾個銷售商,將門口堵住了,一臉奸笑的說道:“現在,想走了,遲了!”
旁邊的銷售商也紛紛叫嚷道:“對,打了老虎哥想走沒門,一會讓你小子爬着出去。”
負責堵門的幾個銷售商知道老虎有一個在孔義昌手下的打手的表哥,頓時,一副盛氣凌人的望着沈無炎。
沈無炎不慌不忙的淡然的坐在了店裡,望着門口的老虎,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他淡定的就像是一個來店裡消費的顧客一般,錢文急的汗水像是泉水一般的冒出來。
這下遭了,想走都走不了了,錢文埋怨的望着沈無炎,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帶沈無炎過來了,年輕人到底是年輕氣盛,遇到事情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
看來,只有打電話給蘇總,讓她拿錢將這件事情擺平了。
他躲在一角,悄悄的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蘇千蘭的電話。
正在熟睡的蘇千蘭,爬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一覺她實在睡的太香甜了,她真想一睡不起。
暗紅色的香蕉手機傳來了一首經典的老歌,急促的鈴聲,讓她眉頭一鎖。
“喂!錢經理怎麼了?”蘇千蘭秀眉一蹙,纖纖玉手輕握着手機說道。
錢文將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蘇千蘭霍然起身,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說道:“什麼,誰叫你私自去找這些銷售商的,你們在哪裡等着我馬上就到。”
說完,蘇千蘭踩着高跟鞋匆匆的走出了房門。
軒轅街,服裝店門口聚集着不少的銷售商。
他們將沈無炎堵在店裡,不一會兒,遠處走來了一羣身上紋龍刺鳳的社會青年,街上的人羣一看無不紛紛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的向遠處逃避。
領頭的一箇中年人,穿着一件黑色的二股勁,爆炸性的肌肉裸露在外邊,滿身的刺身就像是一副水彩畫一般,看上去讓人膽寒。
尤其是光禿禿的腦袋上紋着一條兇殘的眼鏡蛇。
老虎立馬喜上眉梢,有些可憐的看着沈無炎說道:“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表哥,你來了!”老虎一臉媚笑的說道。
領頭男子,因爲打架心狠手辣,腦袋上又紋着一條眼鏡蛇,所以,有一個眼鏡蛇的外號,至於,他的真名倒是很少有人知道。
眼鏡蛇陰鷙如毒蛇一般犀利的眼眸瞥了一眼老虎,聲音冰冷的說道:“老虎,誰敢在這裡撒野!”
“表哥,就是他,他打的我!”老虎一臉怨毒的指着沈無炎說道。
錢文身子一顫,望着十幾號不良青年,心中祈禱着蘇千蘭趕緊過來,否則的話,他們就要吃皮肉之苦了。
“小子,你混哪裡的?”眼鏡蛇頗有些社會大哥口吻的詢問道。
一衆小弟怒目望着沈無炎彷彿要將他生吞下去。
老虎的臉上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在他的眼中,只要表哥一到沈無炎一定嚇的屁滾尿流,摸了摸臉頰灼燒感,他就恨的壓根癢癢。
“表哥,別跟小子廢話,直接廢了他!”老虎一臉怒氣衝衝的說道。
“哼!就憑你們幾個也配!”沈無炎冷冷的說道。
戰神,可是,在無數的槍林彈雨中歷練出來,有多少的國際上的暗殺組織都死在了沈無炎的手中,眼鏡蛇和那些國際上的亡命徒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在他的眼中這羣人只不過是螻蟻,只要,自己動一動手指頭,他們就會變成一具具屍體。
“小子,還沒有人敢在我眼鏡蛇的面色這麼狂,兄弟們給我弄死他!”
眼鏡蛇一聲令下,早就摩拳擦掌的小弟們都是一擁而上,服裝店本來就不大,這羣人進來,更顯的擁擠不堪。
沈無炎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一股無形的威壓從身上釋放出來,旁邊的錢文一愣,看着沈無炎的眼神發生了一絲變化。
好強的殺氣啊!他瞠目結舌的望着沈無炎,心中腹議道。
接着,沈無炎一拳揮出,一股雷霆萬鈞的拳風像是暴風一般,襲向了一幫小弟。
此刻的沈無炎已經化身成了一頭猛虎,四肢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原本,漆黑的眼眸變成了猩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