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用了,這次座談會到場的一定是明珠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時候,給你物色一個富家的公子哥,媽心裡也踏實了!”曾慧紅一臉欣喜的說道。
原來,她得知了這次明珠經濟座談會,心裡一直想着趁着這個大好的機會給女兒重新物色一個男朋友。
她認爲沈無炎和蘇千蘭雖然有夫妻名,但並無夫妻之實,他們剛結婚家裡就出了變故,沈無炎更是消失了五年之久,回來之後,兩人基本上就沒有同房過,在她看來女兒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沈無炎一聽面色一變,蘇千蘭幽怨的看了一眼口無遮攔的曾慧紅說道:“媽,我說過了,我有老公就是沈無炎!”
“好!好!媽不說了,聽說你有兩張邀請函,媽跟你一起去!”曾慧紅興奮的說道。
她是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的。
“我和沈無炎去!你就待在家裡吧!”蘇千蘭說道。
曾慧紅鄙夷的瞥了一眼沈無炎說道:“你看他那窮酸樣,去了也只會給你丟臉,況且,他一個無業遊民了有什麼用,這麼大的場面還是媽陪着你去吧!”
面對着母親的咄咄相逼,蘇千蘭緊鎖着眉頭,一臉的爲難。
“老婆,你就將邀請函給了媽吧!我自然有辦法!”沈無炎不想她們母女因爲自己鬧得太僵,更何況一張邀請函,對於沈無炎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蘇千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她也能理解母親,身邊朋友的哪一個不是過着少奶奶一般的生活,可是,她相信沈無炎。
“好吧!老公就委屈你了!”蘇千蘭歉意的說道。
沈無炎看着曾慧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嘲諷的面孔,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於是,起身告辭了。
蘇千蘭一臉歉意的將沈無炎送到了門口,愧疚的說道:“老公,對不起!”
“呵呵!跟老公還客氣,沒關係的,我自有辦法弄到邀請函!”沈無炎安慰的說道。
蘇千蘭還當沈無炎只是一句玩笑話,理了理耳鬢的髮絲,一臉深沉的望着沈無炎。
沈無炎輕鬆的一笑,揮手告別了蘇千蘭。
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去的路上,他撥通了金剛的電話。
溫暖舒適的酒店裡,沈無炎衝了一個涼水澡,背部幾處猙獰的刀疤像是爬行的蜈蚣,他的眼眸閃過一道寒光,戰火紛飛的場景就像是儲存在腦海中的電影片段浮現在腦海中。
一股莫名的衝動,像是嗜人的野獸一般有悄然的冒出來,他面色肅穆,急忙盤膝而坐,調動體內的氣息開始運轉起來。
直到運行了七週天,體內的一股無名的怒火,從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沈無炎知道這股邪氣只是暫時的被自己壓制住了,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天,某一刻又會突然冒出來。
他找來了一條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水,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喂!”電話裡傳來一個古老蒼茫的聲音,就像是從遠古發出來的一般。
“我是沈無炎,體內的邪氣今天有突然躥出來了,解藥什麼時候可以研製出來!”沈無炎咬着牙努力的剋制着憤怒的心情說道。
“新藥很快就會研製出來,你再耐心等一等!”電話裡不慌不忙的說道。
接着,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砰!”
沈無炎重重的將手機摔地上,眼瞳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爲了成爲戰神,他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一股久違的疲憊感襲來,他躺在了柔軟的牀上,闔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中。
漸漸的,天上的驕陽變成了夕陽,暑氣開始消退,微涼的海風吹在身上涼嗖嗖的,彷彿冰冰涼涼的泉水蔓延在全身一般。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鬧鈴聲傳來,沈無炎睜開眼睛,一雙犀利如刀劍一般的眼眸打量了一圈,然後,才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他起身換上了一件乾淨舒爽的衣服走出了酒店。
此刻,暮色降臨,華燈初上,街頭上人頭攢動,憋了一天的人紛紛上街,宣泄一天的緊張煩躁的心情。
“少爺!”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
沈無炎平靜地說道:“東西帶來了嗎?”
“嗯,這是邀請函!”金剛將一張渡了金漆的邀請函恭敬的遞了過去說道。
“嗯,今天晚上知道怎麼做嗎?”沈無炎詢問道。
“少爺,你就放心吧!”金剛說道。
“好!你去吧!”沈無炎說道。
“少爺,最近有一股暗勢力嚮明珠市潛入,看來,他們是衝着您來的!”金剛擔憂的說道。
“多少人?”
“二十!”
“嗯,我知道了,只不過是一些跳蚤而已,不必大驚小怪的!”沈無炎說道。
“嗯,我知道了少爺!”
說完金剛四處環視了一圈,然後,上了一輛漆黑如墨的悍馬車。
接着,一股濃煙冒出,車子融入了濃濃的夜色中。
沈無炎毫不在意的將邀請函躥進了褲兜裡,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市裡最豪華的酒店駛去。
車子一句風馳電掣,很快在明江酒店停了下來,作爲明珠最豪華的五星酒店,這裡停放着不下百輛豪車,每一輛的價格都在百萬以上。
門口兩個迎賓員穿着旗袍,一臉微笑的對着前來的貴賓笑臉相迎!
今天,來的都是市裡的風雲人物,她們不敢不小心翼翼的接待。
沈無炎下了車徑直的朝着門口走去,他在停車場停留了幾分鐘,巡視了一圈,看見,蘇千蘭那輛紅色的寶馬車停在一堆豪車旁邊顯得有些寒酸,不過,他不以爲意,只要他願意世界上最頂尖的跑車可以送十輛給蘇千蘭。
“對不起先生,今天我們這裡不對外開放!”一個禮儀小姐眉頭微微一皺,望着穿着樸素的沈無炎說道。
“我是來參加座談會的!”沈無炎平淡的說道。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蘇家的贅婿啊!”李宏遠一臉嘲諷的說道。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緊緊摟着李宏遠的胳膊,小鳥依人的貼在李宏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