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炎猜想的沒有錯,司馬勳一次喝酒誇下海口要在這次的品酒大賽上取得名次,原本的一句醉話,被他的狐朋狗友一激,身爲江北財閥司馬家族的少董,他自然不能丟了這個面子於是,死纏爛打的從父親的手中要來了一份邀請函,來品酒大賽中濫竽充數來了。
原本,司馬勳打算在歐美吃喝玩樂一番回去,然後,在自己那些狐朋狗友的面前編造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過去,可是,無意中遇到了沈無炎,這讓他激起好勝之心,更多的是想在瑪麗和張二嬌面前奪回自己的面子。
沈無炎瞥了一眼司馬勳,然後,有條不紊的擺弄着面前的幾個器皿和調劑。
觀衆席上,瑪麗一臉詫異的捅了捅張二嬌驚訝的說道:“張,你快看那是誰?”
正沉浸中失敗的隱影中的張二嬌失魂落魄的擡起頭,一個熟悉的面孔令她精神一震,原本以爲沈無炎失足落入水中淹死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活着,她內心的莫名的一震欣喜,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蹙着眉頭,心中腹議道怎麼回事,看到這個面孔居然有一絲絲的小女人的嬌羞,想到這裡,她連忙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不可能,自己怎麼可能愛上一個窮屌絲呢!一定是爲了他能活在,自己在哥哥的面前能有一個交代纔會高興的。”
第十組,一看就是濫竽充數的,報名上寫的都是一些酒莊的普通調酒師,這樣的水平放在這裡簡直就是作爲綠葉來陪襯的,有的甚至已經放棄了這次的比賽。
唯有沈無炎和司馬勳兩人虎視眈眈彷彿兩頭猛虎要展開一場殊死搏鬥的拼殺。
連這次的主辦方都對他們不報任何的希望,只是懶散的說了一句:“比賽開始了”
然後,就走到了後臺準備統計這次比賽的數據去了。
司馬勳眼睛一眯射出了一道精光,他高高的拋起了酒瓶玩起了花活,一些不懂的被他這一手漂亮的表演驚的目瞪口呆,他得意的冷笑了一聲望着沈無炎,心中腹議道我的夜店小王子的名聲不是白得來的,這次讓你輸的顏面無存,敢和我搶女人。
他一邊盡情的像小丑一般的賣弄着,眼睛向着觀衆席掃去,看到了張二嬌那張精緻的面孔,心中更加的得意。
不一會兒,他就調製好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這種酒顏色絢爛就像是天上的彩虹,所以,又被冠上了一個好聽的名字,七彩雞尾,他將調製好的雞尾酒放在了托盤中,一臉鄙夷的望着沈無炎那杯平淡無奇的酒水,心中愈發的得意了。
沈無炎一副雲淡風輕,雙手環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等着比賽的結果。
“沈無炎勝!”不一會兒,**臺上飄過來一句話。
衆人一片唏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無炎調的酒無論從色澤,還是手法上都和司馬勳那杯七彩雞尾相去甚遠可是怎麼贏了,而且,比賽一開始,沈無炎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簡單的將幾個調劑添加在了一起搖了搖,怎麼可能贏了呢!
查爾斯輕蔑的環視了一圈,他知道大道至簡的道理,可是,現在很多人都被外表矇蔽了,其實,簡簡單單的纔是最好的,他站起來朗聲的說道:“如果,有人質疑的話,大可上來品嚐一下,殊勝殊劣一品便知?”
很多人礙於查爾斯的身份猶豫起來,有的人則直接上去端起了七彩雞尾喝了一口,然後,再端起沈無炎調的那杯無色無味像是白水一般的酒綴飲了一口,酒剛一入口,一股清香慢慢的像是一朵花骨朵瞬間在口中綻放一般,清香越來越濃郁,他情不自禁的開口叫道:“這是什麼酒,太香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剛纔還抱着懷疑態度的賓客紛紛走到了**臺前,品了一口沈無炎調製的酒水,頓時,滿場的讚不絕口,一杯酒不到一分鐘就被搶喝的涓滴不剩。
遲來的人沒有機會品嚐了,看着嘗過的人的表情,心癢難耐,紛紛走到了沈無炎的跟前要求再調製一杯,沈無炎慵懶的伸了伸腰說道:“比賽已經結束了,如果,想喝的話,可以和我們酒莊簽訂合同!”
衆人一聽紛紛打聽沈無炎所在的酒莊並許下承諾一定要和歸心酒莊簽訂購酒合同。
這次沈無炎雖然調製的酒比不上瑪麗,麥哲倫他們,但是,他調出的酒在口感上更符合大衆的口味,就像是山珍海味雖然吃着美味,但是,普通的大衆更喜歡吃價格低廉的米飯,包子,麪條。
所以,沈無炎調製的這款酒更適合售賣。
令張二嬌沒有想到的是沈無炎居然剛一出手就給酒莊簽訂了好幾個大單,她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道:“看來,還是小衆酒水更適合市場!”
第一輪了比賽結束了,接下來,進入第二輪比賽,勝出的人通過抽籤決定。
沈無炎正好抽到了馬歡歡,剩下的三人中,因爲,麥哲倫調的酒太出色了直接晉級了,剩下的瑪麗自然和另一個獲勝者PK。
第二輪的比賽定在了晚上十點鐘,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透過了窗戶照射進來,將整個大廳鋪滿了金黃色,看似渡上了一層金。
賓客已經有大部分的散去,沈無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像是一般的賓客一般走出了酒店,任憑夕陽照在了身上暖洋洋的。
張二嬌望着沈無炎的背影跟了出來,她走到了沈無炎的身邊裝作冷淡的說道:“喂,你怎麼來了?”
沈無炎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代表酒莊參加這次的品酒大賽的爲什麼不能來?”
張二嬌遲疑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不是掉進大海了嗎?”
沈無炎愣了片刻,感情,張二嬌是來問這個,他猶豫了一下,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應付張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