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浪的臉卻紅紅的,表情有點古怪。
張小兵以爲她是哪裡受傷了,心裡開始着急起來:“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說完,就上下檢查起來。
這麼一看,他的表情也古怪起來。
“咳咳,那夥人跑了,你們是不是應該起來了?”瓦西里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表情有點尷尬。
張小兵這他媽是在幹什麼,就是想親熱也得分清時間地點吧。
地上的兩個人這才如夢初醒,張小兵一下子從海浪的身上爬了起來,不自然的撇過了頭。海浪的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個蘋果。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就再也不敢看張小兵他們一眼,轉身自己逃也似的坐上了車。
“我說,三哥,你和海浪是什麼時候好上的,我們怎麼不知道?”瓦西里看了看張小兵的襠部,還是鼓鼓的一片,看來剛纔是情到濃時啊:“只是沒想到,你口味倒是挺重的啊,難不成想當街來一炮不成,也不怕回去了嫂子們扒了你的皮……”
“去去去,你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剛纔那都是個誤會。”張小兵頭疼的解釋道。
但是看着瓦西里和組員們戲謔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話。
瓦西里翻了翻白眼:“看你那傢伙都硬了,還誤會呢……”
“你愛信不信,只是不要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啊。”張小兵不想再解釋了,對於瓦西里來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只要不要影響到海浪就好。看樣子,她還是很純潔的,應該沒有經歷過什麼感情。要是這事傳出去,不說別人了,只怕老尹都會殺了自己。
回頭看了看已經滿目蒼夷的大街,一些建築物都被毀壞了,現在一看,還真有種戰亂之後的蕭條和狼藉。除了死掉的那些暴徒,別的人都跑了。
自己的兄弟們沒有損失一個,倒是有幾個掛彩的,都不是什麼致命的傷。
他們當中有很多都是全能兵王,這點傷口能夠處理,所以張小兵也不是很擔心。只是上了車之後,面對海浪,剛纔那一幕就浮現在腦海中了。
海浪更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着窗外。
車上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誰都沒有說話,但張小兵能後清楚地看到比利和瓦西里在擠眉弄眼的。
哎,看來這件事情又要被他們拿出來笑好久了。
張小兵心裡哀嘆道,這兩個傢伙是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平時自己沒少欺負他們,現在機會來了,他們不好好抓住就是傻逼。
只是海浪……
張小兵悄悄把視線移到了海浪身上,卻沒有想到海浪正巧也在偷偷看他。兩個人的視線一下子對上了,只是一下,又快速的移開,好像做賊一樣。
真是尷尬啊……
張小兵摸了摸鼻子,坐直了身體,老實的看着前方,不再四處亂瞟。
他發誓,雖然他喜歡美女,但是對於海浪,他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這以後的時間久,兩個人一起合作的日子還長,經過了這麼一個烏龍事件,
這可怎麼過啊?
過了一個拐角,就看到西日阿洪和他的一幫兄弟們站在那裡了。見到張小兵來了,趕緊走了過來,像是多年沒有見的老友一樣一來就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用手錘了一下張小兵的胸:“真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張小兵被錘的胸口一疼,頓時有了一種胸口碎大石的感覺。但是他發自內心的高興,雖然一來就經歷了一次火拼,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再見西日阿洪的愉快。
比利和瓦西里也走了過來,和西日阿洪打了一聲招呼。組員們也都下了車,和遊俠們敘起舊來。他們都曾經一起並肩戰鬥過,所以中間有很多人都互相認識,而且成爲了好朋友。氣氛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一起戰鬥過的日子,讓人感慨萬千。
海浪也從車裡面下來了,西日阿洪見到之後,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又找了一個老婆,這次怎麼還把她帶到這裡來了?”
瓦西里和比利一聽,“噗”的一下子笑出來。
西日阿洪的聲音很大,這一驚一乍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海浪身上。遊俠們不知道情況,當下就有很多人熱情地打起招呼來:“嫂子好!”
西日阿洪感慨的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一絲佩服:“你的魅力真是大啊,這才幾個月,又抱得了一個美人歸。”
張小兵一聽,頭都大了。看來這個誤會,真是越鬧越大。
海浪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特別是聽到遊俠稱自己爲嫂子的時候,臉都紅得發燙,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嘴巴動了動,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無奈之下,她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張小兵。
接收到目光,張小兵瞪了一眼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的比利和瓦西里,苦笑着跟西日阿洪說:“這是哪跟哪啊,她是老尹的同事,這次跟我一起來鎮壓搗亂的。”
西日阿洪點點頭,更是把欽佩的目光投向海浪:“原來還是一個巾幗英雄啊,不錯,和你果然很般配,英雄美人啊!”
“……”張小兵這一下徹底無語了,比利和瓦西里卻哈哈爆笑起來。
海浪一聽,也明白這是被誤會到底了,也輕輕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不說我的事了,西北最近的情況怎樣?”張小兵一下子轉移開了話題,索性不解釋。海浪一個大姑娘家的,現在跟着自己成天跟一羣大老爺們混在一起。她長得又漂亮,被別人當成自己的女人,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間接保護,至少沒有心懷不軌的人敢打她的主意。
一說起正事,西日阿洪嚴肅起來了:“政府也派人才去行動了,我們也打死過一些,但是那些暴徒好像源源不絕一樣,打死一批,又來一批。我們隊只有這麼一些人,只能管住一小片地方。哎,這羣王八蛋!”
西日阿洪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段時間,昔日平靜的西北像是陷進了水生火熱的地獄之中。商店不敢開門,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突然衝進來一夥穿着黑色衣服的惡魔又砸又燒,自己的血汗錢付之東流。學校也不敢
再上課,家長不敢讓孩子獨自出門,因爲不知道會不會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偌大的西北,他們不知道那片地方是安全的,人人自危,誰都不敢相信誰。西日阿洪這段時間一直在跟那些暴徒打交道,他們就好像被洗腦了一樣,變得毫無人性,而且,很不怕死。
張小兵他們聽了,又想起了那個被幾個邪惡組織成員活活打死的女孩,都沉默不語,心情十分沉重。看來人的信仰有時真的很可怕,可以把一個正常人改造成一個心理怪物。把個邪惡組織組織一網打盡,已經變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對了,這幾天暴徒襲擊的地點主要是在哪裡?你們有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巢?”張小兵問道,擒賊先擒王,只要把他們的老巢粉碎了,那麼這個邪惡組織自然就會不攻而破了。
就像很多年前,華夏也曾經出過一個類似的邪惡組織,叫法王功的。當時他還小,對這件事情印象已經差不多有點淡了,但是那個邪惡組織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壞,他還是有所記憶的。
當時那些邪惡組織組織的成員按照他們的教主修煉神功,爲了取得什麼長生不老,母親可以活活把自己女兒悶死,甚至還集體在燕京自焚。
後來警方依法逮住了他們的教主,這個組織才被傾覆。即使現在還有一些殘餘的信徒,但是也不能再搗騰出什麼事情來了。
西日阿洪點點頭:“我也發現了,他們每次作案都十分有秩序,就連逃跑的路線都像是提前計劃過的一樣。我相信,這裡面一定又一個人在指揮他們。但是和他們正面交鋒,基本上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這個……”張小兵一愣:“會不會是你們下手太重了?”
重一點是好事,對於這樣沒有人性的人,下手再狠都沒有用。但是不放走一條露網之魚,怎麼能成功跟在後面釣到那條大魚呢?
西日阿洪一聽,就立刻反駁道:“我怎麼可能那麼笨呢,只是那幫人在知道自己會失敗後,都自己自殺了,好像是服毒……”
張小兵一聽,就瞭然了。看來這幫人,果然和他們過來時看到的那三個人是一夥的,都是帶着閃電吊墜的邪惡組織。
張小兵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一個錯中複雜的局當中,有人想利用邪惡組織的搗亂,對華夏不利。
而且,雷鳴說不定也和這個邪惡組織有關係。
總總的跡象告訴他,他這次必須揪出幕後的那雙黑手。不僅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整個華夏。
“我們現在就去暴徒經常去的地方蹲點。”張小兵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對着西日阿洪說道。
一行人正要出發的時候,只聽輕微的“嗡”的一聲,張小兵立刻皺起了眉頭。
軟劍又開始發燙了,而且比之前的溫度都要高。而且它輕輕顫抖着,好像十分激動,都快要跳出張小兵的身體了。
張小兵用手拍了拍劍身,一個想法浮現在了心頭。
難道鑰匙就在附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