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知道自己的倒飛是什麼情況,完全是混沌鐘的反震之力,這反震之力是模擬了粗狂男子的拳法然後釋放出去的力量,就如同複製了他的拳法,然後反過來對他進行攻擊。
這讓粗狂男子心頭震撼,表情寫滿了不敢置信,因爲他活了大半輩子,都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詭異又強大的法寶。
砰。
他的身體砸落在地面上,地面都隨之顫動了一下,濺起了一地的煙塵,他悶哼了一聲,嘴角溢出鮮血,面色蒼白下來。
他掙扎着起身,一把伸出手抹掉了嘴角上的血水,表情陰冷下來,一雙眼睛森寒地盯着秦漠,走上前兩步,緊緊地皺着眉頭,沉聲道:“小子,你的法寶混沌鍾是很厲害,這樣,你要是願意把你的法寶交給我,我就爲你們開啓傳送陣法,這一筆買賣還可以吧?”
粗狂男子眼中露出譏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儘管他不是秦漠的對手,但是他擁有管理傳送陣法的權利,除非對方用不到傳送陣法,不然的話,都必須經過他的允許。
他也一眼看出了這混沌鍾是一個不錯的法寶,心底泛起了貪婪的慾望,如果能夠把混沌鍾拿在手中的話,那麼他的實力也會隨之提升暴漲,到時候他在傳送盟的身份和地位都會隨之得到提升。
在遠處面無表情站着的李管家聽着了粗狂男子的交易,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表情露出不滿,眼睛也微微眯起來,饒有興趣地看着粗狂男子。
這粗狂男子是出自李家,當時也是李管家舉薦粗狂男子進入傳送盟,如果不是李管家和李家的能量影響,這粗狂男子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傳送盟,所以李管家和李家的人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讓粗狂男子爲自己做事。
然而,這粗狂男子進入了傳送盟多年,好像心態也逐漸發生改變了,不再是以他們李家爲首了。
比如他現在提出的條件就是爲了得到秦
漠手中的混沌鍾,至於李管家給他的命令,他好像棄之不顧了。
李管家眼睛閃爍了下,心頭琢磨着是不是該找一個機會給他警醒警醒,省得粗狂男子忘記了本來面目。
在李管家陰冷的謀算着時,粗狂男子依舊沒有察覺,或者說他對李管家很放心,絲毫沒有覺察到李管家的情緒變化。
他傲然擡頭,雙眼傲氣地盯着秦漠,嘴角勾起,冷笑着道:“小子,怎麼樣?你考慮好了沒有。”
劉青松知道這混沌鍾是秦漠的法寶,他急忙跑上前來,站在秦漠的身旁,對着秦漠道:“秦兄,萬萬不能跟他交易,不要把混沌鍾交給他,我們錯過這一次機會也沒什麼,反正下次總會有時間的。”
劉青松的想法就是非常簡單,先不管這混沌鍾厲害不厲害,總之,如果這法寶是秦漠喜歡的,那他就絕對不容許秦漠桑拿出去交換。
對此,秦漠心底還是有些溫暖和感激的,因爲有這麼一個能夠爲自己着想的朋友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他越來越覺得劉青松順眼了。
隨着劉青松的勸慰聲離開,粗狂男子頓時暴跳起來,冷哼一聲,威脅着劉青松道:“劉青松,你敢壞我好事,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
劉青松雖然有些恐懼,但是他愛面子,也不想在秦漠的面前丟臉,當即忍下了心頭的驚恐,壯着膽子,給自己鼓氣,傲然擡頭,兇狠地盯着粗狂男子,暴喝出聲,道:“你算什麼東西,就一條李家的走狗,都加入傳送盟了,不好好爲傳送盟做事,卻聽從李管家的指令,你這是以公謀私,是對傳送盟的叛變,要收拾也是先收拾死你。”
粗狂男子陡然面色一變,傳送盟也是有傳送盟的規矩,這規矩是不能壞的,起碼錶面上是不能破壞,但是暗地裡行事的時候,卻可以偏袒一方。
現在粗狂男子被劉青松當面解開了他的醜陋一面,令他羞惱萬分,
哼了一聲,威脅道:“今兒個,你們通通都得留下,膽敢侵犯傳送盟,受死吧你們。”
他咆哮出聲後,對着一邊的李管家招手,道:“管家,這些賊子留不得,你我一起出手,把他們給留下來,那混沌鍾就歸你了,至於他們這幾個人的小命就交給我來折磨,你覺得怎麼樣?”
李管家的修爲同樣不容小覷的,是紫階三品的高手,就算只是很隨意的揹負着雙手站着都能體現出他與天道合體的氣質,很自然,氣息宛若是天道的氣息。
李管家聞言後,琢磨了下,道:“這是你們傳送盟的事情,怎的讓我一個過路的老人家參與,你不應該是召集你傳送盟的兄弟幫忙麼?”
聽到這話,粗狂男子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心頭冷哼,表情奇臭無比,因爲他知道了李管家拒絕自己的提議,但是這李管家又不離開,那他打的什麼主意?想要漁翁得利麼?
粗狂男子雖然對李管家非常不滿,但是在表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恭敬,咧嘴一笑,恍若一副纔想明白的樣子,當即抱拳感激道:“多謝李管家的提醒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這就去找人去。”
這個大型傳送陣法的守護者不僅僅是粗狂男子一個人,還其他傳送盟的人在。雖說傳送盟的人也是一個勢力,但是其中派系太多,彼此也互相攻訐內鬥,甚至扯後腿,這是他們傳送盟組成的性質決定的。
傳送盟的形成是多方勢力派出了代表,這些代表自發形成一個傳送盟,所以別看着他們穿着傳送盟的衣服一副爲傳送盟做事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都在爲自己以及爲自己背後的勢力服務。
粗狂男子施展了修爲,瞬間離開了十丈的距離,那十丈開外的位置有一個涼亭,涼亭中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
這老者也是傳送盟的一員,也是負責看守傳送陣法的,但他不屬於李家勢力的,屬於黑煞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