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秦漠看來,關係自然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沒有白澤的關係,秦漠在即將踏上的最終之戰終點的路上就會多很多阻礙。
況且對於秦漠來說,根本不存在什麼芥蒂。他心裡面自然有一股強大的自信,遲早會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來表現自己的強勢。
就像在大宇宙那樣,就像在炎龍戰隊時那樣。
秦漠跟在白澤的身後,白澤卻堅持秦漠與他哥綠兒站在一起,並行而走。秦漠也沒有推辭,就這麼隨着白澤,談笑着走出混沌晶山,到外面。
外面早就有修士安排好,在進行早上的宴席。根本不需要白澤事事親躬。
“真是的,昨天那個囂張的傢伙怎麼還不出來?該不會已經跑路了吧?”
“不會的吧。那傢伙聽說和白澤大帝都有交情。怎麼會在白澤結婚第二日走。”
“噓!有白澤大帝在,誰還真敢對他怎麼樣?諸位還是噤聲吧,白澤大帝馬上就會出來。”
一個混沌晶山的修士過來,告訴衆人白澤大帝馬上出來。還請衆人不要討論關於白澤大帝與秦漠的事。
昨日被秦漠殺掉的那羣修士的族人。經過一夜的思索和憤懣之後,報仇的情緒再次激盪開來,已經籌備好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秦漠。
“那個是……秦漠,秦漠和白澤……”
有人眼尖已經看到秦漠和白澤走了出來,兩人有說有笑,談笑風生,勾肩搭背。
“諸位,昨天可還盡興?”
白澤笑眯眯的掃視四周,對衆人詢問道。
衆人都紛紛表示盡興,並且感謝白澤的熱情招待。
“但是白澤還是感覺招待不週,不然昨天秦兄弟也不會惹諸位討厭。竟然要殺掉秦兄弟了。”
衆人大駭!都看到白澤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都是寒霜,顯然已經動了怒火。
“秦兄弟是我白澤的兄弟!秦兄弟昨天所被人在酒席上面圍殺,理由竟然是
秦兄弟代替我向你們送去最基本的關心。”
“結果呢,結果換回來了什麼?換回了有人要圍殺他!”
白澤說完,冷冷的掃視周圍,接着突然一笑,摟着秦漠的肩膀。
“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秦漠是我白澤的兄弟。希望不要有人再以任何方式侮辱他!他的尊嚴受到挑釁,就是我的尊嚴受到挑釁!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這一點。”
衆人聽了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其實昨天對秦漠不敬的,又何止那一羣人啊!除了那些參與過爭奪紫金紅葫蘆的老頭子,差不多所有人都對秦漠昨天的提醒表示了不滿。
白澤正準備再次祝福衆人在這裡玩的開心,卻發現有一個綠鱗天龍馬族的青年,眼底隱藏着深深的怨恨,正低着頭,暼了他一眼。
這一眼極其隱秘,但是白澤一族向來以智慧著稱。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發現別人的表現所要表達的心思。
“看來,還是有人對我的言論不同意。也對秦漠兄弟的實力感到懷疑?那位綠鱗天龍馬族的小子,你出來。”
綠煌一愣,咬咬牙,神色猙獰了瞬間,就站了出來。對白澤拱拱手,卻少了最基本的敬仰。
這對他這樣一個年輕人來說,是非常大的失禮!白澤一愣,看了看綠兒,輕輕問道。
“綠兒,這個小夥子,你認識嗎?看起來他似乎對我,不怎麼滿意?”
綠兒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他……我與他認識,但是並不多麼熟悉。只是……只是他與我說話多一些罷了。”
白澤和秦漠都聽的出綠兒所要表達的意思。這小子對綠兒有興趣。興許是綠兒一直喜歡以女兒身出現在族中,這綠煌的男性性別也出現的居多。綠兒又是如此的絕世無雙,這綠煌對綠兒自然產生了愛慕罷了!
但是很明顯,綠兒對綠煌,卻沒有多少興趣。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我白澤又在什麼地方讓你不滿意,竟然對我產生
那種惡毒的情緒?”
白澤開門見山直接問道。問的綠煌也是大驚,他對白澤雖然暗含仇恨,但是他也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絕對無法與白澤對抗,所以他才只是低着頭而並沒有直接瞪着白澤以挑釁。
“綠煌,白澤大帝,我叫綠煌。我對白澤大帝一直很是敬仰的!絕對沒有半點惡意!我想以我的修爲,根本不可能對大帝造成任何威脅,我綠煌自然也不敢對大帝不滿!”
“哦,不敢對我不滿,就是說還是對我不滿。我其實可以理解,綠兒是你們綠鱗天龍馬甚至整個天龍馬一族最珍貴的明珠,她現在嫁到混沌晶山,你們必定會有些不舒服,特別是年輕人,心高氣傲也能理解。你放心,我問你,只是想解決問題,你儘管說,我欣賞有血氣的年輕人,卻不欣賞沒有骨氣的年輕人。”
綠煌被白澤的話一激,面色怒紅,對白澤點點頭,突然說道。
“對!我就是對你不滿!憑什麼你一個外族的修士,可以迎娶我們天龍馬一族無數年以來最優秀的修士?綠兒她是那麼的完美,挑不出任何的瑕疵!羲龍綠兒又是如此的完美!但是現在,她爲了你,竟然捨棄了一半的性別,雖然我喜歡的是綠兒,但是對於我們天龍馬一族的人來說,只有雙性纔是完美的!”
白澤眉頭一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來,對綠煌擡擡手,鼓勵他繼續下去。
“我對你不滿!我如果有實力殺你的話,現在就會殺了你!但是我沒有,或許永遠也沒有。但是你既然說有血氣的就應該站出來,那麼我就站出來,又如何!大不了就是被你殺掉!”
白澤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起來像是在微笑。但是從綠煌角度來看。就像是一頭最兇狠的惡獸,在把獵物逼到絕境之後,細細欣賞獵物的絕望時候的姿態。
“我生平覺得,沒有一句話,比你剛纔說的那句話一樣的愚蠢。特別是,一個實力太弱的修士,說出那樣的話,等於在給他的假想敵傳遞一個非常不妙的信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