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石梯上面之後,秦天宇一路沿臺階而下,對着下面的地下室緩緩走了進去。
秦天宇一邊走,還一邊觀察這周圍的環境和變化,心裡也暗暗戒備着,一旦有什麼突發情況,也能及時作出應變。
一路走下去,秦天宇可以感受到,這條石梯如同一個螺旋形,一直繞着一根石柱,蜿蜒而下。
周圍都是黑漆漆的環境,秦天宇雖然目力不錯,也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東西,細節方面還是不怎麼清楚,不過這樣也完全夠了。
秦天宇腳步輕移,雙腳踩在石梯之上,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身體沒有一絲重量一般。
其實他是直接運轉了小週天身法,儘量卸去了身體的重量,在他刻意的掩飾隱藏之下,緩緩對着下面而去。
秦天宇雖然膽子不小,也不信什麼神鬼之論,但是在如此詭異的環境之中,也只能儘量隱藏自己的身形,免得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
石梯並沒有很長,秦天宇放慢了速度,也只走了一分來鍾,很快就雙腳觸地,到了地下室下面。
到了地下室之後,秦天宇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這裡面還有一個隔間。
連着石梯的房間,只有十幾個平方,裡面散亂的擺放着幾張桌椅,牆上也掛着幾把長刀,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而在這間房子的隔間裡面,秦天宇竟然看到了昏黃的燈光在裡面亮起,如同黑夜中的點點星光,雖然並不如何明亮,卻能吸引人的目光。
而且這昏黃的電光,透着一股腐朽陰森的冷意,裡面好似吹出了一陣冰冷的陰風,讓人不寒而慄。
秦天宇只是皺着眉頭看着隔間的入口,還有裡面發出的昏黃燈光,他也有點猶豫要不要進去查看一番。
不過他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裡面的隔間,應該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不知道是藥人,還是背後的主使者在離,反正秦天宇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秦天宇
本來就是個做事果決的人,都走到這一步了,然後放棄在回去的話,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雖然這裡確實詭異無比,但是面對這樣的地方,秦天宇也有一絲好奇,他想進去看看,裡面到底都有些什麼。
隨即秦天宇也不在猶豫,直接就對着裡面的隔間走了進去,他當然是想一探究竟。
走到門口的事情,秦天宇就停了下來,向你們望去。
這一看,他就見到了極其血腥殘忍的一幕,只見一間不到三十平的房間裡面。
在最裡面的牆壁上面,竟然掛着兩個人,如同臘腸一樣,被一根鐵棍直接穿透了手臂,釘在了牆壁之上。
最讓人不忍直視的就是,這兩個人渾身鮮血淋漓,很多地方的皮膚都被撕裂開來,不知去向。
身上很多皮肉,也被人用特需的工具,扣下來了一大塊,小的筷子粗細,大的有碗口大小。
這兩個人都是氣息非常微弱的樣子,還並沒有死去,身上那些傷勢大部分已經凝固結巴。
也不知道他們都受了什麼非人折磨,竟然在受了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還保留了一絲生命的痕跡。
秦天宇無聲無息的走了進去,冷冷的看了一眼牆壁上,兩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身影。
在仔細看了一下他們的臉,發現並不認識之後,秦天宇只是微微搖頭嘆了一口氣,又面無表情的看向了其他地方。
倒不是他不願意救這兩個人,而是以他的醫術,也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兩個渾身是血的人,已經無藥可醫了。
他們身上的精血都被抽去了大半。身上各處傷口也畢竟嚴重,要不是被一種不知名的藥物吊着一口氣,想必早就死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是來救我的嗎?能不能行行好,放我出去呢!”突然,秦天宇背後,一個可憐兮兮的女聲突然響起。
突然聽到這個聲音,秦天宇也是微微一驚,但是他還是很快就平復了心緒,轉過了身來,看
向了聲音發出來的地方。
那是在房間最裡面的石壁上面,竟然有一個籠子出現在那裡,籠子全部都是用銀白色的鋼筋鑄造。
這個鐵籠成圓形,只有一米多高,鑲嵌在石壁裡面。
而此時,正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衫,披頭散髮的女子,正滿臉焦慮不安的站在鐵籠裡面。
她滿臉慘白,一雙眼睛透着一股害怕,無辜的表情來,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甚至有點成熟女人特有的嫵媚。
只見此時這個白衫女子,正雙手抓住了籠子的鐵桿上面,腦袋通過中間狹小的空間,死死的看向了秦天宇這邊。
在見到秦天宇之後,白衣女子就顯得比較興奮的樣子,但是臉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直接就對着秦天宇招手說道。
秦天宇聽到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也是微微一驚,趕緊轉過身來,看向了被關在鐵籠之中的女人。
在秦天宇接近這個女人之後,卻發現這個白衫女子馬上露出一絲害怕的表情來,連連向後面退了幾步,裝作一副保護自己的樣子來。
秦天宇直接走到了籠子邊,看着裡面的女人說道:“放心,我不是壞人,只是剛好過來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東西,沒想到還一個活人。”
看着籠子中披頭散髮,露出一副害怕表情的女人,秦天宇又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被人關在了這鐵籠子裡面了?”
雖然這個女人看似可憐兮兮的,一臉無助害怕的表情,但是秦天宇並沒有貿然出手救她的打算。
以他一貫行事小心謹慎的風格,在沒有確定事情的真相之前,是不會隨便救人的,何況是再如此詭異的地下室裡面了。
面對秦天宇的質問,白衫女子卻突然嚶嚶的哭出了聲來,緩了緩之後,她才小聲小氣的說道:“我叫張瑩瑩,在九州這邊留學之後,就留在了這邊工作,前不久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罩住了頭,帶到了這個鬼地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