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在林小姐沒有恢復健康之前,您林家除了老爺子您之外誰都是懷疑的對象!”在葉皇說完之後,烏查也是隨即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看來我這糟老頭子不光人老了,連心思也大不如從前了。你們放心,接下來的時間裡,你們說怎麼辦,我就按照你們的要求辦,只要能把安琪救回來,我林報國什麼都願意做!”此刻的林報國也清楚自己在於自己孫女的事情上太過抱有僥倖心理了,如此被葉皇同烏查提醒,他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倒是不用,林老,您若是表現的太過拘謹刻意了,反倒是會讓有心人看出破綻來,所以平時該如何還是如何,我們真的需要您配合了,自然會告知您。不過對於林小姐的情況,說實在的,我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妥善的方法,不過給我一些時間,應該可以解決。”
“好!烏查大師,那就拜託您了。”林報國重重的點頭,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有人告訴他孫女還有救,那份充斥內心的欣喜是難以言語的。
“林爺爺,您別高興的太早了呀,您現在這樣子,可是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端倪的。對了,吳媽就要回來了,您老還是裝一下吧,過會,您把她支會出去,咱們接着說。”
“好!”
點了點頭,林報國很是聽話的再次躺在了沙發之上,捂着胸口裝出一副真的心絞痛厲害的樣子。
旁邊的葉皇同南宮清吟見他這麼做作的樣子,心下都是好笑。
這老頭也太沒有演戲天賦了,心口明明在左側,這老頭捂着右側,鬼也看的出來不對啊。
搖了搖頭,葉皇上前把對方的手放到了左側胸口的位置,而林報國此刻也是反應過來,不由的老臉一紅。
“來了……”一旁的烏查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葉皇也是上前扶住老人一臉關切的樣子。
“吳媽,好了沒有,林爺爺難受的厲害。”
“來了,來了,老爺放的藥掉到牀下面去了,弄了老半天才弄出來。林公子,趕緊給老爺服下。”吳媽從樓上一臉慌慌張張的走下來將兩片藥片遞到葉皇手裡。
“清吟,倒杯水。”對着南宮清吟喊了一下,葉皇將林報國抱起頭來,將藥片往嘴巴塞了過去,在吳媽側身的時候卻又是把藥片悄無聲息的收了起來。
從南宮清吟手裡接過水,葉皇給林報國喝了一小口,老爺子也是適時的咳嗽了一下,隨即緩緩的醒轉過來,好似喘過一口氣的樣子。
“老爺,您……您沒事吧?”
吳媽站在那裡有些侷促的問道。
“沒事,**病了,死不了。對了,吳媽,今天葉皇他們來,你帶幾個人去採購一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食,回來咱們在家裡吃。”起來呼了幾口氣的林報國對着吳媽吩咐道。
“那老爺,您……”
“我沒事,有葉皇他們呢,沒事,你去吧。”
“是,老爺!”吳媽有些擔心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客廳。
“天子,去門口盯着。”見這吳媽走了出去,葉皇對着刑天使了個眼色,後者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門口看着。
“好了,人走了,烏查大師,你能說說安琪中的咒的具體情況了吧?”直起身子的林報國對着烏查問了起來。
“林老,您還是叫我烏查吧,帶個大師真的有些不習慣。”苦笑了一聲,烏查神情一斂道:“林小姐的情況很複雜,總的來說,在她身上出了太陽國的陰陽師的咒術之外,還有東南眼這一代的降頭術,除此之外還有蠱毒的作用,除此之外,是否有其他的還需要接下里時間我進一步的觀察一下,這樣看來,對於林小姐出手的到底是一人,還是幾人一起,我也很難猜測。”
“那咱們剛纔在屋黑黑的霧氣是什麼東西,是蠱毒嗎?”林報國臉色難看的問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孫女身上竟然中了這麼多的古怪玩意兒,那些該死的混蛋簡直就把自己孫女身體當了試驗場了。
“不是蠱毒,那是陰煞。”烏查,搖了搖頭說道。
“陰煞?”屋裡的其他幾人同時問道。
“不錯,是陰煞,天地陰陽調和方能正常運轉,陰煞屬於至陰的物質,具體表述我也無法跟你們說清楚,你們只要理解它如同一種磁場便好,陰煞這種東西一旦在人體時間長了,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我們平時看到的許多癡傻人,都是陰陽失和,陰煞入體所致。”
“剛纔我用那大齊通寶已經將陰煞逼出林小姐體內,這個已經解決掉了,以後林小姐身體也不會在冷冰冰了。”
“哦……難怪這麼多天,安琪的身體總是感覺凍疙瘩一樣,原來是因爲這個。”嘆了口氣,林報國一臉心痛道。
“將陰煞引入人體禍害人這種手法不是普通的風水師可以會用的,這需要有不淺的功力纔可以,不過這陰煞懼怕陽剛的東西,錢幣屬陽性,陽氣極重恰好克陰,這纔有效果。”
衆人在聽了烏查的這些都是不由的點頭,這些玩意若不是烏查說起,周圍的人估計一輩子也未必能夠理會這些東西。
“那烏查,你說這事情咱們該如何做,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救好安琪?”
“這個不好說,短則三五天,長則七八天都有可能,要看能否找到脈絡,只有弄清楚了林小姐身上中了什麼東西,纔能有解決的辦法。而且若是有一些棘手的東西,我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弄不好還要回雙鴨山去拿。”
“這個沒問題,烏查,只要有用的,你先跟我說,我馬上派人去給你拿過來,實在不行全部空運過來好了。”林報國現在是巴不得自己孫女現在就好,所以做事情恨不得雷厲風行的來。
“呵呵,林老,這個不用。我想有公子在,有些問題或許可以解決。不過,林老,救好了林小姐一回事,但是找到兇手卻是另外一回事,若是找不到兇手,那救還和沒救沒有區別。烏查對着林報國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