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見葉皇這樣說也就跟着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這邊,王川和李豔剛進行完婚禮流程聽到那邊聲音,正要過去看看,卻是被走到中央的葉皇攔了下來。
“今天是你們大婚,去敬酒,其他事情不用你們管,我過去替你們看看。”葉皇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就已經掃到了禮堂外的其中一人,臉上帶上了冷笑。
當真是冤家路窄,自從幾個月前在客來居把這小子丟出去之後,這小子消失了這麼久,今天終於又露頭了。
葉皇說的不是別人,正是江燕以前的小叔子聶遠。
上次在火鍋店想要從江燕手裡侵吞火鍋店的資產被自己一頓教訓扔了出去,後來有跟着一個女人堵了江燕一次,想不到現在又碰上了,而且又換女人了。
看着在那邊叫囂的女人,葉皇突然覺得有些眼熟,很快葉皇便想了起來,這不正是王川以前遞給自己看的他以前結婚照上的前妻嗎?
難不成這聶遠又跟這黃臉婆攪合到一起了?
想到這葉皇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聶遠都快成了中年婦女之友了,口味略重啊。
“那就麻煩葉兄弟了,豔兒,咱們繼續敬酒。”
王川其實也瞅見了自己的前妻,正在發愁,葉皇這一番話卻是讓他放心不一。
若說其他人處理這事情難免會成爲笑話,可是葉皇他卻是放心的很,想到在學校裡對方解決的事情,王川對葉皇一百個放心。
同王川點了點頭,葉皇玩味的笑了笑向着外面走了過去。
“王川真能耐啊,離婚沒幾個月就結婚了,這麼說來在外面早就有小三了。王川,你給老孃出來,我要告你,別房產還給老孃!出來,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攪婚了!”
中年婦女一邊叫囂,一邊探頭往裡面瞅,可是外面保安卻是把他們堵在了門口根本進不去。
聶遠這個沒骨氣的小子雖然站在一旁一副幫忙的架勢,可是手上根本就沒有力道,完全就是裝腔作勢。
“小姐,今天是王先生和李小姐的婚禮,您若是再鬧事,我們有權把您驅逐出去,希望您自重!”
“小姐,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老孃哪地方像小姐了?”
“小聶,你看,他們罵我……”說這話,這中年婦女一副撒嬌的味道對着旁邊外強中乾的聶遠喊了一聲。
自我感覺良好的中年婦女沒反角到什麼,周圍的保安卻是給這聲音給噁心的不輕。
“沒事,親愛的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
聶遠上前攔住老女人腰部,面部表情無比噁心的來了這麼一句。
“喂!把手拿開好不好?你這樣會傷到人的,小心我找你們經理告你!”
“抱歉,我就是本店經理,如果你們想告只能找董事長了。”攔住他們的的西裝男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後者的這句話,直接把聶遠給噎得不輕,看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後面葉皇緩緩的走了過來,對着周圍人問了一聲。
“您是?”
“這位是王先生委託處理這裡事情的葉先生。”旁邊,跟着葉皇后面過來的酒店保安對着經理報告了一聲。
“您好,葉先生,這兩位準備鬧婚,被我們攔下了。”
經理一聽,這年輕人是過來處理這件事情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是……是……是你!”此刻的聶遠就算是眼睛瞎了也能聽到葉皇的聲音,如今看到葉皇出現在自己眼前,哪能不驚。
“是我!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聶遠同志,咱們又見面了,上次惹事被我扔了出去,這次怎麼又來鬧事?”葉皇一臉玩味的看着對方,鄙夷不已。
“聶遠,他是誰?”
老女人也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今天過來她並沒有要真的攪合王川婚禮的意思,只是想攪合一下,希望王川礙於情面能夠答應把房子歸到自己這邊,沒想到沒進去便被攔下了。
“我是誰,我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剛纔沒聽到?”
“這位女士,怎麼說你和王老哥也曾經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今天這樣做未免有些過了吧?”
“什麼時候你再婚的時候,王老哥過去攪合一番,你覺得好受嗎?”
“這個跟你有什麼關係?!”
被葉皇這麼一說,對方還真的有些怕了,自己只顧着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沒去想其他的後果。
真要自己再婚的時候,王川去攪合一下,那還不丟人丟死啊……
“王老哥和我是朋友,你說這事有沒有管,還有這位聶遠同志,應該是你的小男友吧?你也許不知道,這小子可是換了好幾次女友了,每次都跟您差不多年齡,他可是中年婦女之友啊……”
葉皇一邊說着,冷笑不已。
如果今天沒碰上這聶遠,他還真沒準備再追究對方什麼。
可偏偏這小子不長眼,又送上門,那葉皇也只能勉爲其難的再教訓一頓了。
果然,葉皇這話一說完,聶遠臉上就露出絕望之色,他還忘了這茬子,葉皇玩起狠來,他完全不是對手的。
“他說的都是真的?”
陰沉着臉,老女人雖然明知道有挑撥的意味,可是還是忍受不了聶遠對自己說謊。
“親愛的,你聽我說,那些都是過去式了,現在你纔是我的真愛……”
聶遠繼續狡辯道。
都說女人心軟,老女人也是如此,想到聶**時對自己百依百順,牀上又賣力,老女人見他如此真誠倒是有幾分相信。
不過葉皇想來奉行的原則是打蛇不死必遭其咬,所以葉皇又加了一把火。
看着聶遠在解釋,葉皇側身對着旁邊保安經理小聲的說道,“你覺得他這麼年輕會真的喜歡一個老女人,我覺得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或者灌水了,要不沒人會喜歡,八成衝着其他東西去的。”
葉皇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周圍人聽到,老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你跟我出去,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彷彿在一把乾柴上潑了一層油,老女人心中怒氣瞬間點燃,扯着聶遠的耳朵也不理會這邊的事情,直接進了電梯。
隔着電梯門,葉皇衆人都能聽到面傳來悽慘無比的聲音。
“這老女人下手還真重,真難爲他了。老兄,做的不錯,他們要是再回來,繼續攔住。”拍了拍對方肩膀,葉皇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