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事情還沒完

18 事情還沒完[]

97全文字更新大洋彼岸的美國,華爾街一座高層建築的辦公室裡,大衛坐在他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正和一箇中國的同學在通電話,他中等的個子,長得白白淨淨,帶着一幅眼鏡,看起來溫文爾雅,很有學識修養的樣子。97全文字更新。

“什麼,方晚暮懷孕三個月,已經住進滕家?”同學的話顯然讓大衛吃了一驚,他白淨臉上的眉頭稍稍皺起,眼底明顯有一抹失落。

方晚暮是他從中學時就喜歡上的女同學,也是他的初戀,可惜她對他卻一直若即若離,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方晚暮喜歡那個鋒利霸道的滕銳,但是顯然滕銳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

畢業後,大衛就到了美國讀大學,但是他心中念念不忘仍然是那個初戀。也許是因爲滕銳的冷漠,也許是因爲大衛癡心不改的追求,總之,那一年,大衛從美國回到中國,再次向方晚暮展開追求攻勢的時候,方晚暮居然答應和他一起去了美國……

可惜好景不長,沒幾年,方晚暮就鬧着要回中國,她一回中國後,就和滕銳打得火熱……可是大衛沒有氣餒,他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方晚暮對滕銳失去信心……

可是,現在,方晚暮住進了滕家,更重要的是她懷了三個月的孕!大衛決定馬上回一趟中國,去探探風聲……

那天,滕銳坐在他滕氏集團的辦公室裡,桌邊一疊文件,他正在一本一本地翻閱着,突然秘書來報:“滕總,有一位自稱叫大衛的先生來訪,請問要不要接見?”

“大衛?”滕銳放下手中的文件,鋒利的眼波一閃,臉上漸漸露出一點笑意,方晚暮的骨灰級追求者!他隨即口氣輕鬆地對秘書道,“讓他進來!”

看着斯斯文文的大衛進門,滕銳漆黑的眼睛帶着笑意,慢慢地從桌子後面站起身來,向大衛伸出手:“大衛,哪一陣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

隨即兩隻大手握在一起,輕輕一搖,大衛溫和地笑笑:“老同學了嘛,來看看。”

“請坐!”滕銳伸手示意桌前的椅子,眼睛依然盯着他,隱隱帶着點審視和刀鋒,似乎很隨意地問道,“常回中國嗎?”

“唔……”大衛的眼光在滕銳的臉上停留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很少回來……今年還是……第一次回來!”

“才第一次回來?唔……這麼難得,那麼這次回來,我們老同學叫在一起好好聚聚,你覺得怎麼樣?”滕銳勾脣一笑。

“好啊,我也想呢,迫不及待了……”大衛笑得很爽朗。

“行,你等我通知!”滕銳微笑地看着大衛,辦公室裡有瞬間的沉默,一會兒還是滕銳打破了沉默,“這一次回來準備住多少時間?”

“看情況吧……現在也說不準……”大衛淡淡的,他斯斯文文的看着滕銳,停了好一會兒,低低的聲音纔再次響起,帶着點試探,“你和晚暮的喜事什麼時候辦……到時候希望我也能喝上你們的喜酒!”

滕銳漆黑的眼睛盯着大衛,脣角的一抹微笑清晰,半晌才慢慢悠悠地說道:“唔……快了吧……你在美國那麼遠的地方,怎麼也聽說了嗎?”

“嗯,也是偶然間聽老同學說起的……”大衛看着滕銳,眼底的那一抹失落清晰可見,好一會兒他才勉強一笑,“我知道,她執意要從美國回來,就是爲了你……”

滕銳盯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漆黑,沒有作聲。

“如果真要和她結婚,就好好對她……”大衛的聲音有點輕。

好久,滕銳的略帶着冷意的聲音終於響起:“既然你還愛她,爲什麼要放她走?”

“我留不住她……只要她覺得幸福就好……”大衛跟着一笑,他擡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不能再耽誤你時間了,我先走了,同學聚會的事情就拜託你了……”他邊說邊站起身來。

“嗯,放心……”滕銳淡然一笑。

滕銳看着大衛走出辦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沒動,稍稍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他纔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調查今年美國到中國的出入境名單……”

打好電話,滕銳沒有再翻閱文件,他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本小小的筆記本,看着上面他昨天晚上記下來的一個藥品名稱,皺眉思考了一下,開始打開百度搜尋……

同學聚會總是速度最快的那種,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一幫子同學就聚集在大酒店,滕銳開着車載着方晚暮一起去,今天的方晚暮依然穿着件孕婦裝,她挽着滕銳的手臂走進酒店包廂,一個女同學衝着方晚暮的大肚衣開玩笑道:“這麼早就穿了大肚衣,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哦。”

“沒辦法,爲了寶寶的健康啊!”方晚暮看了一眼身邊的滕銳,甜甜地說。

“滕少,孩子子都有了,什麼時候才吃你們的喜糖啊?”衆同學跟着起鬨,逼問滕銳和方晚暮的婚期。

方晚暮看看滕銳,忙阻止同學的起鬨:“這個事情又不急的,你們不用亂逼人了……”

滕銳淡淡地一笑,磁性的低音跟着響起:“如果晚暮沒問題的話,就放在下個月吧,肚子太大了穿婚紗總之會不好看吧……”

“哇……滕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衆同學驚歎!

方晚暮吃驚地看向滕銳,漸漸地,眼底的驚訝變成了無盡的喜悅,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只是楞楞地站着;滕銳向着她微微一笑,摟過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椅子上:“我想過了,孩子總要給他一個家的!”

這時大衛從門口進來,衆同學的眼光又開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拉着他問個不停;然後大衛向着滕銳和方晚暮走來:“滕銳,晚暮……”

大衛的目光掃過方晚暮的孕婦服,稍稍定格了一下,然後慢慢轉到她美麗的大眼睛上,微微笑了笑,卻明知故問:“晚暮,孩子幾個月大了?”

方晚暮看他的眼神有點冷漠,聲音也淡淡地:“還小……”方曉暮的冷淡,讓大衛鏡片的眼睛稍稍暗了暗,隨即就溫和地笑笑,並沒有多大介意。

這時候有同學笑道:“大衛,你當看追方晚暮追得差點和滕銳打起來了,呃,現在他們都快要結婚了,怎麼就不吃一點醋啊?”大家都笑起來了,方晚暮也勉強露出一個笑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當年是我誤會他們了……現在嘛,呃……等他們真結婚了我再吃醋吧……”大衛眼底的陰暗和失落不可抑制地閃現,很快地,他用開玩笑的口吻掩飾了這一尷尬。

回來的路上,方晚暮不斷地轉頭看看駕駛室裡英俊逼人的男人,不安了好久才輕聲問道:“滕銳,你真得打算和我結婚嗎?”

“爲了孩子吧!”滕銳淡淡地,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車子前方。

那以後,滕銳天天回滕家吃飯,不過晚上還是堅持回自已的公寓住,不肯留宿在家裡;在外,他和方晚暮一同出席的場合漸漸地多起來。很快的,京城的報紙就發出了滕家和方家即將聯姻的消息,一時間,消息又鋪天蓋地地來了。

那一天下班回家,滕銳當着李瀾的面,從包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坐在沙發另一端的方晚暮:“這是一塊寶寶的護生符,我向一個大師求來的,你戴上它吧!”

“給我帶嗎?”方晚暮一臉的驚喜,她伸手接過那玉佩,放在手裡仔細地翻看着,那是塊一白玉,上面刻有佛像,白玉的上方,掛繩之下,還有一顆血紅的瑪瑙,亮閃閃的。

“我幫你戴上吧!”滕銳起身坐到她身邊,慢慢地幫她把玉佩掛在脖子上,“在寶寶生下來之前,不要取下它!”

“嗯!”方晚暮開心地直點頭,李瀾坐在一邊滿意地看着這小兩口,兒子總算也懂事了,也懂得疼愛自已的寶寶了!

在江南那個風景如畫的城市裡,徐剛和語焉的鋼琴合奏再一次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衆人都去參加當地粉絲給他們舉辦的慶祝會,只有語焉沒有去,她推說身體不舒服,一個人回到了賓館。

她在桌前坐下,打開電腦,翻看着京城新聞,關於滕家和方家聯姻的新聞依然還在,又多了一張大幅的照片,滕銳陪着方晚暮在挑選嬰幼兒用品……語焉呆呆地看着照片上那個熟悉的男人……方晚暮說得對,不管怎麼樣,滕銳永遠都是她孩子的爸爸……

現在她總算明白,爲什麼滕銳突然會同意她參加徐剛的巡迴演出了,而且那天早晨也沒有送她,也許這就是他給她的暗示吧!方晚暮那天向她的乞求,如在耳邊……

也許是她該放手的時候了,就這樣放手吧——語焉這樣想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稍稍移動鼠標,翻過這一頁,接着打開自已的郵箱,開始翻看熱心觀衆給她發來的郵件,給她們回覆郵件,也是一件快樂的事,徐剛說得對,愛情不是全部,女人也要有自已的事業……

桌子上的手機鈴聲響起,語焉拿過來看着,屏幕上跳動着的“滕銳”兩個字,語焉眼底的光茫閃了閃,隨即暗去,心的地方隱隱地痛了痛,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接聽,慢慢地又把手機放回桌子。

那一頭依然沒有人接聽電話,滕銳放下手機,眼底的失望升騰而起,心也跟着痛起來,從語焉離開京城後,除了開始兩天外,後面她再也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他獨自在沙發上坐了好久,閉上眼睛,用手搓着太陽穴,好一會兒,他又拿起手機,給她發了條短信。

語焉拿起手機,看着屏幕上“我很想你!”四個字,鼻子一陣陣地發酸,可是滕銳,你有方晚暮了,更重要的是她肚子裡有你的寶寶了……

第二天晚上,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場演出,徐剛和蕭語焉的鋼琴合奏依然是全場的**,當兩個人在舞臺上輕輕擁抱,手牽着手向着觀衆鞠躬致謝時,語焉擡眼,眼睛掃過觀衆席,就在那一刻,她幽黑的眼睛有瞬間的定格。

語焉看到前排的觀衆席上,坐着一個男人,刀削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樑,漆黑的帶着刀鋒的眼光,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中帶着霸氣的臉。

是滕銳!心的地方驟然快速跳起,腦子裡有瞬間的空白,語焉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閉了閉眼,再睜開,那個人依然穩穩地坐着,依然帶着咄咄逼人的霸氣,只是此時他鋒利的眼底帶着微笑,正凝神注視着臺上的語焉……

快步走出音樂廳的大門,語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壇的陰影裡,即使光線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認出他來!

語焉停下腳步,看着前面那個身影,徐剛的腳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語焉的眼光看過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個男人;明白了!徐剛勾脣微微一笑,拍拍語焉的肩膀,帶着衆人率先離去……

語焉慢慢地向着那個身影走去,那個身影也慢慢地向着語焉走來,一直走到彼此的跟前站住,兩雙眼睛相對而視,似乎要用目光把彼此刻進心底,濃濃的思念跟着噴涌而出。

“語焉!”滕銳磁性的柔和的聲音響起,一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緊緊地抱在懷裡,語焉眼眶泛紅,她纖細的手終於慢慢地輕輕地落在滕銳的腰上。

夜色如水,晚風輕拂,身邊人來人往,可是,兩個人似乎沒有感覺,這個世界此時只剩下他們兩個!就這樣緊緊地相擁了好一會兒,滕銳才輕輕放開語焉,他脣角微勾,拉過她的手,往前面幽靜的林蔭道上停着的一輛車子走去。

車子裡沒有駕駛員,但是滕銳卻拉開車子後座的門,滕銳把語焉塞進去後,自已也跟着坐了進去。

“滕銳?”語焉疑惑地看着滕銳。

滕銳伸手抱過語焉,放在自已的膝蓋上,稍稍低頭看着她,鋒利的目光此時柔和一片,他脣角微微勾起,聲音帶着好聽的磁性:“我只想來看看你……呆會兒馬上要回去。”

語焉眼底的表情有點複雜,她動了動脣瓣,但是終於沒有說出口。

語焉的表情讓滕銳隱隱地不安,他手上稍稍收緊,低頭在她的髮梢上印下一個吻,然後一路向下,他的臉頰就貼在她的臉上,他暖暖的氣息拂着她,聲音如夢囈般:“語焉,生我的氣了嗎?”

語焉的眼睛微微閃了閃,慢慢地搖了搖頭,滕銳的脣角微微勾起:“那爲什麼都不接我的電話?”

幽黑的眼睛瞬間失去了一些光亮,語焉動了動脣瓣,卻依然沒有發出聲音,滕銳慢慢鬆開一點女人,側頭注視着她的眼睛,他看到女人眼底的黯淡,心也跟着隱隱地痛了痛,好久才低聲說道:“語焉,不管發生了什麼,不要相信外面的,你要相信我,我愛你!”

語焉靜靜地看着他,好一會兒她才輕聲說道:“滕銳,我也愛你……但是,既然方小姐肚子裡都有寶寶了,你是應該負起這個責任……好好地對她,她也不容易……”

滕銳看着語焉,好久他才輕聲說道:“這些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任何其他的話……”

語焉看着滕銳皺着的眉頭,終於露出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想抹平那皺着的眉峰,她不捨得讓他煩惱,也不捨得讓他心痛:“我知道了,我會相信你的……”

滕銳這才勾脣笑起,皺着的眉峰跟着拉平。他的目光從她幽黑的雙眸向下,定格在那抹櫻紅上,接着他慢慢地低下頭,脣瓣就輕輕地覆蓋上它。

喘氣聲漸起,滕銳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觸及語焉上衣的扣子,解開一顆,語焉有點慌亂地掙扎了一下,伸手稍稍推開滕銳的懷抱,滕銳漆黑的眸光迷迷茫茫地,看着語焉:“怎麼了,語焉……”

“不行,太遲了……我明天一早要離開這裡……”語焉有點語無倫次,“我要回去,滕銳……”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失落,她的心疼了疼,但是現在她不能這樣做,她咬咬牙,再說了一次,“我要回去!”

滕銳閉了閉眼,兩隻手依然緊緊的摟着語焉,接着他感覺到那纖細的身體在輕輕地掙脫他的懷抱,那一刻,滕銳的心輕輕地碎了,“語焉……”他還想說些什麼,聲音有點擅抖。

“什麼都不要說了。”語焉打斷了他的話,她的目光稍稍躲閃了一下,聲音很輕,“放在心裡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愛你的……”滕銳的話還沒說完,他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他伸手拿出來,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點光芒,忙着點開來,把手機放在耳邊,向語焉示意了一下,就輕輕地放開語焉,自已則打開車門,下了車……

語焉隱約聽到滕銳在車外的說話:“嗯……嗯……我現在馬上回來……”

語焉的目光跟隨着滕銳的背影在遊走,好一會兒,她才閉了閉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後伸手悄悄地打開車門,悄悄地走了……

等滕銳接完電話回到車裡時,才發現語焉已經走了,那種失落和心疼涌上心頭,他皺眉站了好一會兒,才鑽入駕駛室,開車離去,他還要去機場,連夜回京,敲詐方晚暮那個民工已經找到……

滕銳趕回京城後,連夜趕到刑偵隊,提審那個敲詐者。他大步走入那個亮着刺眼的燈光的審訊室,那個敲詐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門口進來一個渾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嚴和霸氣的男人,他鋒利的眼神像刀一樣地刺向他,那種霸氣讓他激凌凌地打了個冷戰,頓時睡意全無。

滕銳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擡着看着他,眼底明顯是驚慌,擅抖着雙脣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敲詐方晚暮小姐的後果吧?”滕銳的聲音冷冰冰的,帶着刀鋒,“她已經報案了!”

原來這樣,敲詐者這才明白被抓來的原因,轉而就憤怒了,她竟然敢報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來,這樣想着,他挺了挺胸:“既然她不仁,那麼我也就不義了……她讓我做事,總要負錢給我吧,而且乾的都他媽的不是好事……”

“哦……她讓你幹了什麼不好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將功贖罪……”滕銳慢慢悠悠的,語氣顯明緩和下來。

“她讓我找人去打一個女人,而且就專門要打她肚子……不過那一次,我們失手了,不知道從哪裡跑出幾個彪形大漢,救了那個女人……”

滕銳眼底的暗流涌動,但他忍住了,不動聲色地:“那是什麼時候的事,發生在什麼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個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個xx跨國公司的前面,那個女人好像是在裡面工作的。”

滕銳的眼底全是陰霾,他閉了閉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緒,半晌慢悠悠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件事情,打人沒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這……她是教唆犯,怎麼可以說沒有犯法!”敲詐者憤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銳不作聲,想了想小聲問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銳儘量淡淡地說。

“嗯,後來一次,她教我們把那個女人從機場的電動扶梯上推下去……”滕銳的耳內嗡嗡地響着,臉色全黑,一動不動地站着,敲詐者小心地看看他,聲音不自覺得小了一點,“那個女人從扶梯上滾下去,當時我們看到一地都是血……這件事可以抓那個姓方的了嗎?”

滕銳一轉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臉上鐵青扭曲着,眼裡有駭人的血光,那個人頓時白眼直翻,聲音虛弱無力:“大……爺……,是姓方的……叫的……”

滕銳閉了閉眼睛,慢慢地鬆開一點,手卻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啞的聲音說道:“好,你作證人……”敲詐者使勁地想點頭,卻因爲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點頭,臉上滿是驚慌,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突然生氣,是生他的氣還是生姓方的氣!

其實這件事情,滕銳之所以開始懷疑,僅僅就是因爲方晚暮對語焉說的一句話……

從滕銳掌握的情況來看,當時語焉懷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國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誰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銳。可是,那天語焉說方晚暮和她見面時,方晚暮顯然知道了當時語焉懷孕的事情。

就是這句話提醒了滕銳,方晚暮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語焉不可能會告訴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當時語焉本來想告訴滕銳的,但是由於某種原因,這個信息讓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腳,讓滕銳沒有收到信息!

滕銳敏感地覺得這件事情背後可能遠遠不止這麼單純,聯繫到他不在時,語焉多次受到攻擊……於是,他果斷地開始暗中調查。現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簡單不敢相信……

但是,現在,事情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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