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步步相逼
喬佳音不由淚流滿面,她永遠也記得那場車禍,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母親,原來母親已經變成了另外的樣子。
衛雅梅繼續說道:“五歲那年,我買了這條項鍊給你,然後打算帶着你離開,喬志聖在車上動了手腳,我們出了車禍,我想過回來找你,可是整容之後的我,連我自己都不認得自己。我以前就是一個特工,於是我重舊業,我本想讓你平平靜靜的過子,可是喬家待你如此,我看不下去,於是帶回了你……”
喬佳音搖着頭:“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信嗎?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沒有確實的證據,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好,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驗DNA,你就會知道我們是不是母女關係。”衛雅梅對她說。
喬佳音凝視着她,哭得格外傷心:“你可知道,我很多次都在想,我們會在什麼樣的況下見面,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竟然是在這裡見上了面,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
衛雅梅也黯然垂淚,她一向是女強人的形象,此時面對女兒的質問,也是無言以對。
喬佳音不再看她,而是走出了看守所。
夜色裡,上官卿的車就停在外面,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淚,她不想軟弱,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如果說衛雅梅只是JK的首領的話,那麼喬佳音認爲她和上官卿還有可能繼續這段緣。可是,上官卿一早就知道了衛雅梅是她的親生母親,上官卿在一開始就否定了他們之間的感。
喬佳音凝視着他:“我明白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是的,上官卿怎麼可能娶一個仇人的女兒做妻子,何況,他還是前途無限的中校職別的軍人。
夜色中的上官卿沒有說話,既然明白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喬佳音見他連話都懶得和她再說一句,不由更加心傷,而手,也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處,那裡住着的是,她和他共同擁有的一個孩子。
這時,軍隊來人上前要帶走她,喬佳音一驚:“你們帶我去哪裡?”
上官卿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他們帶走她。
喬佳音向他喊道:“上官卿,他們要帶我去哪裡?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
但是,軍車帶走了她,上官卿只留給她一個絕的背影。
很快,喬佳音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上官卿不僅不會和她繼續這段感,而且還親手要將她送進監獄。
作爲JK的核心力量,喬佳音的被捕本是無可厚非,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案底。
被關押的這兩個月裡,上官卿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她本就懷了孕,體更是暴瘦了下去。
喬佳音自信,她是不會在暗無天的牢獄裡度過青年華的。
但是,她卻想不到,上官卿若要她坐牢,她卻是逃不掉的。
在軍事法庭上,一份報告當庭讀了出來。
報告上稱:“三個月前,JK的人員喬佳音潛入了特種兵營裡,在特種兵抓獲逃跑通輯犯霍威爾的過程裡,她槍殺了軍方人員小平子,經指紋鑑定,手槍上的指紋來自於喬佳音,現在檢控她一級殺人罪名……”
“我沒有!”喬佳音急忙辯解道,“我根本就沒有要殺小平子,那是霍威爾給我服了藥,是他按着我的手指扣下的扳機……那是霍威爾想要對付……”
霍威爾想要對付上官卿,她以死相,霍威爾才轉移了目標,喬佳音哽咽着道:“我要見上官卿,我要見上官卿……”
無論她如何求,上官卿沒有即時來看她。
三天之後,她已經絕望了,上官卿卻忽然到訪。
喬佳音凝視着他,他一軍裝,英姿颯爽,筆直如白楊,偉岸而又俊美迷人。
而她自己,形清瘦,臉色蒼白,而且已經是大着肚子,她有五個月的孕了,腹中胎兒會和她頑皮的玩遊戲了。
再見面,已是雲泥之差。
誰也想不到一步之差,換來的結果卻是全盤皆輸。
喬佳音只是看着他,本來是想了好多的話要對他說,此時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或許是這三天來,他的絕讓她徹底的想死心了吧!
她不說話,他亦非常有耐心的等着。
“上官卿……”喬佳音叫了他一聲,然後微微一笑:“知道嗎?腹中的小寶寶都會用腳踢我了……”
她這低頭一笑,是看着開始滾圓的肚子,彷彿她能看到小寶寶的樣子。
上官卿只是冷冷的說道:“不要對我大打親牌,自己做過的錯事就要承擔責任。”
喬佳音擡起頭來:“原來,我在你的眼中,是個心機這麼重的女人嗎?”
她告訴他小寶寶的況,是想對他說,她想讓他知道,而不是向他打親牌。
上官卿雙眸似冰:“說吧,找我來做什麼?”
喬佳音凝視着他:“我沒有殺小平子,你相信我嗎?”
“法庭上是講究證據,證據表明是你所殺就是你。”上官卿眼神堅決。“我向法官陳述的是我親眼所見,我到的時候,你手上拿着槍,槍裡的子彈和小平子上一樣,槍上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你是JK的一員,而JK組織和霍威爾交非淺,你們之間有生意往來,而且在霍威爾逃跑之後,你的私人帳戶上多了一筆錢出來,我們查到是霍威爾匯給你的,你幫他逃跑而傷害小平子,也是合合理。”
“霍威爾是想破壞我和你之間的感!”喬佳音急忙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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