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坐在酒桌上,始終一言不發,饒有趣味地看着那個吃了虧的李三哥,這天底下的男人何其多,正因爲有了這種兜裡揣了幾個錢,就嘚瑟的不知道自己該姓啥的傻缺存在,拉低了男人整體的道德標準。
柳如煙抽下來的耳刮子,打的李三哥臉頰火辣辣的,胖妞的這一腳更是踢的他蛋疼,這胖妞林昆認得,柳如煙身旁的兩個得力干將,一個是這個胖妞,另一個是站在柳如煙身子另一側的店小二於清。
胖妞本名劉茉莉,跟在柳如煙的身邊已經好多年了,這姑娘看起來圓圓滾滾,手上卻是有着硬功夫。
李三哥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與此同時他同桌的三個男人也都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好兄弟同桌共飲,有福必然能同享,這攤上了事情自然也要出手相助。
黃茉莉出手果斷,不等這李三哥撲到近前,一個大巴掌就罩在了他的臉上,這一巴掌的威力可是比柳如煙的巴掌要強勢得多,直接打的李三哥滿臉流血,緊跟着凌空躍起一腳,直接把這李三哥給踢的倒退出去,腳後跟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剩下撲將過來的三個男人,哪料到這個胖妞兒這麼猛,一個個也都心生了退意,可胖妞兒纔不給他們機會呢,剛纔污言穢語說的過癮,現在開始認慫了?
黃茉莉拳腳相加劈頭蓋臉的一通招呼,剩下的三個男人眨眼之間,便已是鼻青臉腫、嘴角掛血,咿咿呀呀地倒在了地上,本來還想着吵吵兩句‘等着瞧’之類的話,可在被黃茉莉又補刀踹了幾腳之後,全都不敢再說話了。
“滾!”
黃茉莉冷聲一喝,第上的這四個男人全都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但又被柳如煙輕笑了一聲攔住,“等等,我有話要對你們說,你們如果認爲自己還是個男人,就不要說已經過逝人的壞話,車先生生前你們在他面前像條狗,那你們就永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就是一條狗,而且亂嚼舌根的這種話也不要再說,不然的話下次我就把你們的舌頭鉗下來炒成一盤下酒菜……”
柳如煙的語氣輕描淡寫,以李三哥爲首的四個男人全都渾身一哆嗦,不由得將牙關抿緊,柳如煙的目光則投向了林昆,笑着說:“不知道這位先生有興趣嚐嚐這盤嚼舌根麼?”
林昆迎着柳如煙的目光,笑着說:“聽聽就可以了,嚐嚐還是算了,我更喜歡吃豬舌頭,這幾位的舌頭一定不如豬舌頭。”
“小子,你……”
李三哥幾個人馬上一起瞪向林昆,但話不等說完,就被黃茉莉的一聲冷哼打斷,“怎麼,你們還想找打不成?”
“不不不,我們這就滾。”李三哥四個人說了一聲之後,便頂着那鼻青臉腫的腦袋,腳底下踉踉蹌蹌地逃了。
大廳裡還有另外的兩桌客人,桌上的男人或許心中都有李三哥一樣的想法,都以爲這姓柳的女人沒有了車家的庇護,那就成了一朵沒人守候的野花,誰先摘了就是誰的,不光能在牀上玩弄這個女人,還能得到這個女人背後的柳家酒莊,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想法總是好的,可現實卻是殘酷的,比如李三哥那幾個人,都說槍打出頭鳥,這一槍可真是差點把他們的鳥兒給打飛了,黃茉莉的腳下留了情,不然踢在了他們的褲襠上可真就是雞飛蛋打了。
悲劇到此還不算完結呢,李三哥幾個人前腳出了酒坊,在門口就撞見了三個身穿黑色武士袍的島國人,李三哥四個人踉踉蹌蹌逃得匆忙,其中出頭是第一個,逃跑也是第一個的李三哥,一腦門子撞在了其中一個島國男人的身上。
這島國男人異常高冷,馬上就橫眉冷眼地瞪着李三哥,嘴裡頭還冒出一句島國味十足的‘八嘎’,李三哥的心情本來就差勁,出來吃頓飯本想着裝個13抱得美人歸,結果褲襠下的老二都差點被踢飛了,再加上在華夏我們普通的老百姓就算是不懂日文,也明白八嘎這兩個字的意思,李三哥頓時就怒了,嘴裡頭罵罵咧咧一聲,“我曰你祖宗島國佬!”掄起巴掌就抽了下來。
李三哥怒氣洶洶,渾身的戰鬥力值暴漲,可是他的巴掌不等落下,忽然就見半空中一道寒光閃過,然後就覺得手腕處突然一涼,只見自己的手飛了出去,殘餘的手腕噴出一道熱血,揮灑向眼前的這個男人,這男人手中的刀子又是快速一揮,直接將腥紅的血液給擋住,一滴都沒有落在他的臉上。
“啊……啊!”
李三哥驚呆了,也痛得撕心離肺,他捂着自己斷掉的半截手腕,嗷嗷亂叫,而他身後的三個狐朋狗友,有了剛纔在酒坊裡的前車之鑑,這個時候說什麼也不敢再替他出頭,一個個都是繞開了眼前的三個島國男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手被砍掉了,李三哥自然不敢再嘚瑟,可看着地上躺着的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將那手撿起來,他的腦袋還算聰明,知道在短時間內找到醫院,這隻手有可能接上。
可眼前的島國男人似乎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刀子已經見血了,那就乾脆徹底一點,不如抹掉了他的脖子算了,於是手上的刀鋒一轉,就要向李三哥的喉嚨剜過來。
“也太猖狂了吧。”
酒坊裡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同時空氣中一陣風聲呼嘯,只見一個至少三四斤中的空罈子迎面飛了出來,奔着島國男人就砸了下來,島國男人臉上的表情一驚,腳底下趕緊往後退,同時手中的那一道寒光迎着空罈子就劈了過去,頓時就聽喀嚓的一聲響,那酒罈子直接被當中劈開,化作兩半從男人的身旁飛了過去……
啪!
罈子摔得粉碎,島國男人的兩條眉毛豎了起來,口中一聲低吼,直接奔着酒坊的大門就衝了進去,“八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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