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怒火過後,釋兵是如此的平靜,平靜的讓自己也感覺到了可怕。
你,可以罵曾經因爲任何原因拋棄我的父母,我不會介意。你,甚至可以侮辱我那還不知道什麼姓氏的祖宗們,我不會介懷。但是,不要碰觸到勞資的逆鱗,勞資曾經在這面鮮血染紅的紅旗下發過誓!勞資的誓言比你的生命都重要!勞資吃着這裡的飯,喝着這裡的水,勞資就算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勞資也是華夏的石猴!勞資的血液裡流淌着中華的長江黃河,勞資的骨骼刻着“中華”這兩個字!而且,很慶幸,這是永遠也抹不去的……
釋兵看着對面的警犬,就像看着一個死人一樣。是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服自己去饒恕這個可悲可憐可恨的近親結合的產物。
自從上次八荒拳安定下來,金黃色能量就沒有像現在這樣肆虐過。釋兵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金色能量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了讓自己顫抖的怒意。似乎並不是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八荒拳的情緒,這是來自於八荒拳本身的一種王者之氣!他在聽到這個這個犬類產品侮辱華夏,再也忍不住了!
釋兵再不掩飾,身體鬼魅般向藤井泉逼去,逐漸從他身上發出一股渾厚的能量,將兩人籠罩了起來,氣勢已臻巔峰!
藤井泉這時候已經充分體現出了自己的畜生品質,兩隻眼睛紅紅的,似乎整的兩個眼球都佈滿了血絲,很是恐怖。他對於釋兵的氣勢視而不見,雖然他感覺到一種勢場倏地將自己包圍了起來,但畜生怎知人道?他絲毫不在意,大喝一聲,雙蹄不停地向釋兵攻擊着。
對付跆拳道,空手道之類的最好攻擊,那就是近身攻擊,不給對方任何迴旋的餘地!釋兵將身法用到極致,再也不給藤井泉任何歇息的時間,拳頭帶着一道道金黃色砸在藤井泉的身上,兩人打鬥的身影開始越變越快,竟讓全場的觀衆和裁判都無法看清了!
如果說印度的阿三哥還屬於民族的糾紛,那麼對於這只不同於人類的物種,在釋兵的概念中一直就屬於種族之間的仇恨了。撇開種族之分不說,藤井泉的戰鬥力還是值得一提的,他像是一隻被奪去骨頭的瘋狗,護食聽過吧?對,它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其實一些不知名的物種,在戰鬥上或者說在搶食的時候,具有它們獨特的優勢,這也是很正常的。
這時兩人已經鬥地難解難分,只見藤井泉忽然將自己的舌尖咬破,登時一股鮮血被他噴向了釋兵,他整個人也狀若瘋狂。
我靠,硫酸?還是紅的?這簡直是赤果果的作弊!釋兵只覺眼前一黑,趕緊閉眼身退開來。
場上的觀衆們依然孜孜不倦地用聲音波動傳遞着自己對釋兵的支持和鼓勵,整個比武場的氣氛已經達到了一個,估計決賽的氣氛也不過如此吧。
這時的藤井泉已經真正的迴歸了自己的原始狀態,攻擊起來再也沒有了“嗨嗨”的聲音,而是以一種惡獸的吼叫聲代替。
釋兵定睛一看不是硫酸而是血,也是安定了下來。孃的,怎麼勞資碰到的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玩意兒?這種簡單的以痛激勁的方法在武俠小說裡簡直層出不窮,但這種自傷八分的打法,簡直就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而且就這一股氣過去,孃的,立馬就痿了!
“黑帥帥,乾死丫的!”就在這時,整個沸騰的比武場一道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竟然一時聲壓羣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蔣思怡哪知道自己這一聲竟然惹來如此多的關注,也是俏臉一紅,但依然拿着手中的比自己還要大的擴音器,在背後一羣小妹的簇擁下喊了起來!
“黑帥帥,乾死小倭寇,今天無數美女給你暖牀!”蔣思怡蹦跳地喊着。
“乾死他,我給你暖牀!”就在這時候,觀衆席一個美女瘋狂地喊道。
“我也暖,我也來!”倏地整個觀衆席的勇於獻身的美女都爭先恐後地嘶喊了起來。
登時裁判席上的校長滿臉黑線……
好好好,這獎勵政策好……釋兵也是整個人精神一振,終於使出了今天的壓軸戲,凌空一腳!這一下把四肢並用的藤井泉給弄懵了。釋兵今天整場比賽都是用拳攻擊,讓藤井泉應接不暇,這時再也不留手了,一腳將藤井泉踢得倒翻在地。
“好!”全場又沸騰了起來,釋兵重新佔據上風,登時讓所有人欣喜若狂。
竟然連裁判席的校長大人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這時釋兵卻是一時呆了起來,剛纔自己右腳踢去,不偏不倚正好踢到藤井泉的重要部位,而且勁道十足!孃的,倭寇也流行玩RY了?莫非是縮陽神功?釋兵一臉不可思議地回頭看着蘇扯,你的問題,哥給你確認了,不是短小,而是根本沒有……
蘇扯看到釋兵在比賽的進行得如火如荼的階段,竟然抓緊這瞬間扭頭來看自己,一時搞不清狀況地欣喜了起來,不由地狂拋媚眼,用晶瑩嬌嫩的朱脣,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場上的釋兵。
呃,別親,哥現在腦子裡想的和你想的簡直是判若雲泥,你這一親,哥的思想又要邪惡了……
釋兵一愣也是幾秒鐘的事情,藤井泉受到釋兵暗襲,剛纔吐了一口鮮血憋起來的勁,一下子被釋放沒了,整個身體軟癱在了比武場上。
釋兵知道這場比賽實際上已經結束了,特孃的,沒事吐什麼血,哥讓你回去尿血!
“等一下!”釋兵趕忙制止了一旁正要吹哨的裁判,悠然走了過去,往裁判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麼?”華夏的裁判一聽一臉憤怒,竟將自己的哨子再次從嘴上拿了下來。
釋兵一臉陰笑慢慢地走向了喘着粗氣的藤井泉。
“啊!”釋兵用力一腳,踩在了警犬的肚子上,藤井泉頓時大叫了起來,滿臉冷汗流下。
釋兵的腳依然不拿開,像是一個鑽頭一樣,往警犬的肚子上旋轉踩踏下去,他忽然心中有一種嗜血的痛快感覺,他覺得將這個齷齪的人踩在腳底,竟然是這樣的痛快!
全場這時一陣沉寂,人人都悄無聲息,但眼裡卻是一陣狂熱地看着釋兵蹂躪着藤井泉。
“啊!八格牙路!”藤井泉感覺到釋兵的腳像是有千斤重,自己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那種鑽心的痛讓他不由又叫罵了起來。
“我抗議,比賽已經結束,我抗議!”這時倭寇那邊的教練吼了起來。
“讓你特孃的侮辱華夏!”釋兵依然置若罔聞,用力蹂躪着藤井泉。
這時工作人員已經跑上了場,打算制止釋兵。
“讓你特孃的叫什麼支那豬!”釋兵開始惡狠狠地揣着藤井泉的頭。
釋兵的聲音沒有壓抑,所以幾乎整個體育館的人都聽到了這一句話!
這句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落到了平靜的湖面上,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孃的,乾死丫的!”一時沉寂,忽然場上的吼聲像炸雷般響起,不止是女生,即使對釋兵有着無限羨慕嫉妒恨的男生們也忍不住了。
“乾死,乾死我代你去坐牢!”
“搞死小倭寇!”
“打倒帝國主義!”
孃的,誰說90後是迷失的一代,在這種大是大非上,他們一樣的可愛!釋兵對於羣情激憤的效果很是滿意,不由心中大叫痛快。
就連剛要上去阻止釋兵的工作人員也是立馬停住了腳步,對視了一眼,竟然就那樣將釋兵和藤井泉圍了起來,以供更好地讓釋兵施展手腳。
“我要控告!我要控告你們這些粗魯的支那人!”倭寇那邊的教練已經跑到了裁判席,和各個高級官員口不擇言地吼道。
“呃,我老婆剛纔給我打電話說今天中午給她買菜回去,李副校長,你處理一下……”校長一聽,臉上明顯一怒,悠悠站了起來,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倭寇教練,交待了一聲,離開了比武場。
“靠你孃的倭寇狗!”
“靠你孃的近親結合的產物!”釋兵這時打得是痛快之極,彷彿要把整個20年心中的不快都施放在這隻警犬身上。
藤井泉的聲音從剛纔的聲嘶力竭到虛弱,直到現在連呻吟都沒了一句,死挺挺地躺在了那裡。
“好了,釋兵同學,別弄出人命。”一旁的工作人員看着藤井泉血肉模糊的樣子也是心裡一陣痛快,但還是不由提醒道。
“不行,我答應過我的女人,還沒打到他勃起……”
登時幾個工作人員一陣冷汗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