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瑩瑩對這種安排卻非常的牴觸,跑到李安身邊見保鏢跟過來立即轉身斥道:“我都已經到學校了你怎麼還跟着,這樣我能好好上課嗎?”
保鏢站在那裡無動於衷,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如同一個只知道完成任務的機器人一樣,而他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趙瑩瑩。
趙瑩瑩一看,立即粘上了李安,雙手抓着李安的手臂來回甩動撒嬌叫道:“李安,你快點幫我想想辦法讓這個木頭人離開好不好?求你了!”
咳!
李安不由的乾咳一聲,不是因爲趙瑩瑩這個大美女當衆向自己撒嬌引來人們的側目,好像兩人關係不一般似的,而是因爲她甩動自己手臂的時候那胸器在手臂上磨蹭讓人體內熱血沸騰。
我去,你丫的不知道自己的胸器有多兇猛嗎?
誘人犯罪,絕對是誘人犯罪!
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剛剛還面無表情的保鏢此時一臉敵意地看着李安,就好像李安把趙瑩瑩給怎麼了似的。
一聲乾咳後,李安輕輕推開趙瑩瑩走到保鏢面前笑呵呵地伸出手說:“你好,我叫李安。”
保鏢卻是連看也沒看李安伸出來的手,無形中透着一股高傲,卻也是對李安的一種蔑視。
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已,我爲什麼要和你小子握手?
這就是保鏢的心理。
趙瑩瑩見狀立即沉着臉吼道:“喂,你懂不懂禮貌?人家和你握手呢,你裝着沒看見算什麼意思?快點握手!”
這語氣帶着一股命令的形式,保鏢這纔不情願地伸手和李安握了握,他原本想隨意握一下敷衍一下的,卻沒想到李安的手就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一般讓他的手無法抽回來。
保鏢眉頭一緊,立即加大力道向李安的手捏去,想讓李安吃一點苦頭。
隨着保鏢的力道不斷加大,李安的手卻像是鐵鑄的一般怎麼也捏不動。
當保鏢手上力量達到一個極限後李安的手反而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的手掌吃痛差點尖叫起來。
“我知道你責任所在,可這裡是學校,你就這麼跟着瑩瑩進去的話對她確實會產生不利的影響。你看看四周有多少人看着你,他們會怎麼想瑩瑩,瑩瑩還怎麼在這所學校裡學習生活?”李安保持着微笑說,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老朋友在談心一般。
“對,你一直這麼跟着我對我影響真的很不好!”趙瑩瑩在一旁噘着小嘴生氣地叫道。
李安接着講道:“不如這樣吧,你學校門口等着,瑩瑩放學後你再陪她就行了。我保證,瑩瑩在學校裡面是會很安全的,絕對不會有事。”
“學校裡有這麼多同學和老師,我能有什麼事?”趙瑩瑩輕哼一聲表示着自己的不滿。
保鏢凝視着李安,從無形的力量比拼上他已經輸了。
“聽說昨天是你保護了小姐?”保鏢突然問道。
“李安這兩天一共救了我三次,三次!”趙瑩瑩立即笑容滿面地說,再次伸手摟着李安的手臂,顯得非常親暱。
又來?
如果四周無人,面對這樣接二連三的誘惑,李安非將趙瑩瑩推倒在地不可。
“碰巧了而已。”李安笑道。
保鏢衝李安點了下頭,然後目光移到了趙瑩瑩身上說:“小姐,我在校門口等你。這已經是極限了,希望你不要讓我難做,放學之後立即到我這裡來。”
“哦,好,我知道了。”趙瑩瑩衝保鏢揮了揮手,拉着李安叫道,“走,我們去學校。”
見自己就這麼的被甩掉了,保鏢無奈地搖頭嘆息了一聲,不過目光落在李安身上卻又皺了皺眉頭,低聲自語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回到車裡,保鏢取出手機撥通了趙金山的電話。
“怎麼,那丫頭把你們給甩掉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趙金山的聲音。
“是的,老闆。”保鏢應道,透過車窗再次看了一眼和趙瑩瑩一起走進學校大門的李安,然後講道,“小姐和那個叫李安的人在一起。”
“李安?嗯,這兩天那丫頭一直提起李安,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趙金山問。
保鏢回道:“一個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人,可實際上卻絕對的不同。”
“這麼說你已經試過他了?”趙金山問。
“是的,老闆。”保鏢應道。
“結果呢?”趙金山問。
保鏢如實回道:“能力在我之上,有他在小姐身邊小姐應該是不會出事的。”
“嗯。”趙金山對保鏢的回答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吩咐道,“想辦法調查清楚這個叫李安的人是什麼來頭,他這樣接近瑩瑩是什麼目的。另外,他一個外人保護瑩瑩我始終不太放心,這些天你就繼續留在瑩瑩身邊吧。”
“是,老闆。”保鏢應道,掛斷與趙金山的電話,他又另外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徐哥,我是司馬術,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幫我調查一個人。”
“他叫李安,是市第一中學的高三(七)班的學生,看他是什麼來頭。”
“謝謝徐哥,改天有空了我請你喝酒。”
司馬術對着電話一連講道,結束通話之後他一臉的安心,有徐哥幫忙最多他到中午放學的時候就能拿到關於李安的所有資料。
走到教室李安發現蕭月已經到了,羅蘭正趴在她旁邊低聲細語,顯然是在詢問昨天的情況。
“蕭月!”趙瑩瑩大叫一聲就撲了過去,嘴裡更是埋怨地講道,“昨天你真是嚇死我了,後來我給你打電話爲什麼不接?”
“我手機被他們弄壞了。”蕭月回道,說着目光落在了李安身上說,“真是抱歉,昨天請你吃飯卻遇到了那事,下次我再請你吧。”
“沒關係。”李安笑了笑。
羅蘭一臉怪異地看了李安一眼,卻又迅速隱藏起自己真實的想法,向羅蘭講道:“警察已經把那些壞蛋全都抓了起來,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你不要再害怕了。”
“嗯。”蕭月點頭輕應,可昨天那樣的遭遇哪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