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茉莉的帶領下,李安又回到了謝天爲自己留作休息的房間裡,茉莉趴在沙發上。
一見到李安,茉莉就驚聲叫道:“先生!”說話間就掙扎着要從沙發上下來,卻是面色突變,整個人又摔回到了沙發上。
“別動!”李安一個箭步衝過去制止想要再次掙扎起來的茉莉,跟着伸手提着茉莉搭在背上的外衣。
隨着外衣揭起,茉莉立即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茉莉背上的衣服像是和肌膚粘在了一起般,背部是道道血痕,像是用皮鞭子剛剛抽的,有的地方更是皮開肉裂。
眼前一幕立即讓李安心裡竄起一股怒火,中午分開還是好好的,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是張淼乾的還是謝天干的?”李安低沉地詢問。
茉莉兩眼含淚地說:“是謝老闆打的,他怪我給你添了麻煩。”
“這個魂蛋!”李安罵道。
荷花急忙在一旁講道:“先生,我和茉莉姐都是苦命人。現在謝老闆不要我們了,讓我們追隨先生,還請先生收留我們!”
“先生,你收留我們吧,否則的我們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去。”茉莉趴在沙發上哭泣道。
苦命!
出身卑微!
人一生下來就被烙上了各種無形的印跡,這些印跡也讓他們過上了各種各樣痛苦的生活。
憑什麼?
有的人一生下來就衣食無憂,而有的人卻還要爲一天三餐而掙扎、拼命!
李安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片刻之後纔開口問道:“荷花、茉莉,你們兩個有什麼特長?我指的是生存技能方面的。”
“先生,你該不會是不要我們了吧?”荷花有些驚恐地詢問。
“不,我只是想問一下。就算是你們暫時跟着我了,有一天我們也是會分開的,你們總得想辦法自己活下去吧?”李安說。
荷花、茉莉相視一眼,兩人這些年生活的並不容易,原本以爲跟着謝天之後會有出頭之路,結果到頭來卻還是人家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
這眼看着兩人年紀越來越大了,青春飯是吃不長久的了,不能指望李安一輩子。
兩人認真想了一下,由茉莉開口講道:“跟着謝老闆這幾年我們學會了插花和一些茶道,除了這兩樣我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特長。”
荷花也在一旁講道:“是的。以前學習插花的時候老師曾經說過,我們兩個對花非常的有天賦,而且我們倆也非常的喜歡花。”
“嗯。”李安輕點額頭,跟着問道,“你們對開個花店感覺怎麼樣?”
荷花與茉莉又是相視一眼,接着荷花開口講道:“實不相瞞,我和茉莉姐有時候也商量過開個花店,可一來我們手裡沒有什麼資金,二來謝老闆也不肯讓我們離開,因此一直以來也就沒有實施。”
李安拿出那隻裝着五十萬現金的皮箱子拿出來遞給兩人說:“這裡有些錢,你們拿着離開這座城市另外找個落腳的地方開個花店。只要用心做,我相信你們倆將來一定會成功的!”
荷花打開箱子一看裡面滿滿當當的百元大鈔,驚聲叫道:“先生,就算是開一家花店也用不着這麼多錢呀!”
李安笑道:“多餘的錢就當我替謝天向你們賠不是了,算是你們的青春損失費。”
兩人一聽,都是激動不已。
“荷花,扶我起來。”茉莉伸出手說,在荷花的攙扶下努力站起來後又屈膝直接跪在了地上,哭泣着說,“先生,你的大恩大德對我們來說如同再生父母,將來有一天茉莉必將誓死相報!”
荷花也跟着跪在地上說:“先生,將來有緣再見,就算是讓荷花去死荷花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李安忙將二女扶起來說:“什麼話也別說了。拿上錢快點離開這裡,找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千萬別被謝天給發現!”
“是,先生。”荷花感激地說。
親自送荷花、茉莉離開賽區,看着兩人坐上遠去的出租車之後,李安這纔算是了卻一件心事。
送走荷花和茉莉,李安對接下來的比賽也沒有什麼興趣觀看了,於是用通訊器聯繫上了田七詢問一下石頭的狀況,確定石頭已經甦醒過來並且來自莫氏一族的傢伙也沒有找到他們之後李安算是放下了心。
對於於靜和蕭月那邊,因爲嚴山在,所以李安倒是不用擔心什麼。
一時間沒有什麼事,李安決定提前回賓館休息。
剛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李安就聞到空氣中飄蕩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該不會是
李安略顯意外,卻還是打開了房門,那股香味更加明顯了,並且利用氣覺偵察之後確定了福田青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嘩嘩”洗手間裡傳來水流聲。
也就在李安關上房門那一刻,洗手間裡的水流聲停止,裹着浴巾的福田青子打開洗手間的房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見到李安,福田青子沒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微笑道:“李先生,希望我沒有嚇到你。”
“嚇到倒是沒有,只是我非常奇怪,你怎麼總是跑到別人的房間裡來洗澡,難道你的房間裡面沒有水嗎?”李安一臉好奇地問。
福田青子笑盈盈地朝李安走過去說:“我只是有事要找李先生,順便借李先生的洗手間洗個澡而已,希望李先生不要介意。”
“不介意,還是說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吧。”李安說着走到酒櫃前打開一瓶上好的紅酒,倒了一杯遞給福田青子。
“謝謝。”福田青子接過杯子聞了聞,衝李安笑道,“不知道李先生這一次有沒有在酒裡下藥?”
“你是希望我下藥呢還是不希望?”李安反問。
福田青子呵呵一笑,伸後拉開裹在身上的浴由,光着身子站在李安面前說:“只要李先生喜歡,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這個身子隨時歡迎李先生享用。”
馬那蛋,真是一個爲達目的連自己都可以犧牲的狠毒女人。
李安心裡罵了一句,伸手在福田青子胸前用力捏了一下,卻也僅此而已,沒有任何進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