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別墅的大門已經被打開,宋飛揚正靠在沙發上看着外面的庭院,來看着自己的手錶就知道他回來的時候應該是馬上就到了。宋翔,一切的事情我都給你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感到失望。終於他的耳朵響起了引擎的聲響,宋飛揚蹭的站起身來。
兩個手下急速的跑了出去,很快回來道:“先生,打少爺回來了!”
“你說什麼?不是二少爺,是大少爺?”宋飛揚失望透頂的說道。
“是啊!是大少爺回來了!”手下的話音剛落,車子已經開進了院子裡面,宋銳從車上下來,手裡拿着一個大的行李箱走到了父親的面前,看到宋飛揚那種苦笑,宋銳的心裡也多了一種復仇的快感,你不是喜歡二兒子嗎,我就讓他什麼都得不到!
宋飛揚勉強笑道:“你回來了?”
宋銳笑道:“怎麼,我弟弟沒有回來麼?”
“是啊,也許是路上有事情耽擱了,父親不着急嗎?”
“不用着急,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宋飛揚說道。
宋銳冷笑道:“父親不害怕他被霍家的人再一次的搶走寶石出事了嗎?你的手下那麼多去接應一下也是好的。”
宋飛揚看了一眼宋銳:“我不相信他連霍家的人都都對付不了,而且你就算是先回來了也不一定會贏,先等到他來了再說吧。”
不多時,宋翔的車子嗚嗚的開了過來,宋翔臉上全都是傷口,連滾帶爬的下了車,宋飛揚立時着急的跑過去扶住了他:“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爸爸,我被江河和宋銳打了!”宋翔嘴裡含混不清的說道。
宋飛揚一拍桌子:“宋銳!你和江河對他做什麼了!”
宋銳道:“我什麼都沒做,是弟弟他任務完成的不好,就想要推卸責任,爸爸你不要聽他的。”
“宋銳!你丫的也太能裝了吧。明明就是江河打我的,當時你也在場的,怎麼你還不承認了?”
“明明就是霍家人打的和我無關。”
“霍家人?我和爸爸都知道根本沒有什麼霍家人,你露餡了吧!”
宋銳皺眉道:“沒有霍家人?那麼沿途要撞死我的車子和那些壞人都是誰?”
“那是我……”宋翔話沒說完就被宋飛揚一個巴掌打在了嘴上:“你在胡說什麼?被霍家人給打敗了比你哥哥回來的晚,你就信口雌黃嗎?”
宋翔不敢說話了差點就把自己安排人的事情說漏嘴了。
宋飛揚把兩個箱子放到桌上:“好,既然你們兩個人全都回來了,那等我檢驗完珠寶之後,誰贏睡輸就可以一目瞭然了。”
宋翔得意一笑,你就算是回來早了能怎麼樣,反正反正你的箱子都被掉包了。
宋飛揚把箱子打開,頓時無語了,宋銳的箱子裡面是價值十億的珠寶,而宋翔裡面全都是一些廢物垃圾,東西被掉包了,這個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他和宋翔的一起目的已經被宋銳知道了,以後該如何面對宋家的矛盾,可是一個大問題。
宋翔喊道:“爸爸!你看到了他掉包!”
“掉你妹的包!你自己看管珠寶不嚴怪的了誰?”宋飛揚走到了宋銳的面前,伸出手重重的搭在了他的肩頭:“你贏了,宋氏企業的繼承人就是你。”
宋銳笑了笑:“好,謝謝爸爸。我不會推辭的,把宋家發揚光大的責任我會記住的。”
“週末的晚會上我會直接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的,你不要着急。”
“好的,我先上樓去了。”宋銳說着就直接上樓去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他們任何人都不會心甘情願交權的,他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江河了。
宋翔和宋飛揚去書房,宋翔抱住了父親的大腿:“爸爸,現在我怎麼辦啊?”
“不能交給宋銳,他已經完全的不相信我,等到我交權了他一定會第一個殺了我。”宋飛揚剛纔看到大兒子的眼睛,嚇得渾身發抖,這個兒子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那怎麼辦啊?”
“殺了他!”宋飛揚想了半天,從牙縫裡面鑽出來了幾個字。
宋翔急道:“爸爸!宋銳就是一個草包,他背後的江河除不掉,我們幾句沒好日子過的。”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怎麼才能殺了他?”
“爸爸,現成不就有一個武器嗎,之前江河可還欠着謝賽賽一個人情呢。”宋翔低聲對父親說了什麼,宋飛揚笑了笑:“到底是我兒子,你的注意很不錯,馬上去叫謝賽賽來,不要讓宋銳知道了。”
“放心吧爸爸,我現在就去了。”
江河這邊幫着了宋銳的問題,已經回到了林薔薇的酒吧,汪夢菲正靠在櫃檯整理新進來的酒呢,她現在已經成了這間酒吧實際的管者了。
江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邊:“怎麼樣?”
“挺好的,很少有人敢繼續惹我們的場子了,這個月的營業額增加了兩成。”
“我說的是你補考的事情,你什麼時候去補習班。”
汪夢菲愁眉苦臉:“哎呦,你不說這個不行啊,人家真的不喜歡去補考。反正薔薇姐都把酒吧交給我管理了,一個月賺的錢比博士還多呢。”
“你聽話,一會我就去你學校報名,學習可不是爲了錢,我沒上過大學,所以希望你可以實現我的夢想。”江河笑道。
汪夢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姐夫。”
“薔薇呢?”
汪夢菲笑道:“她啊正在裡面和一個客商談判一個地皮的事情,他似乎很想要釣薔薇姐呢。”
“這可不行,我去看看。”江河說着快步的走到了辦公室,門一拉開就看到林薔薇從座位後面站起來了:“你要是繼續這樣說的話,我就不和你談了。”
他的面前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傢伙身材矮小,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裝,看到她竟然這樣不給面子,這人也有點不高興:“你不要後悔,多少人想要結交金先生還交不到呢。”
“我不稀罕,請回吧。”
“好!你等着瞧!”這人說着怒氣衝衝的掀翻了林薔薇的桌子,然後轉回身往外走,他正好和江河撞了一個對面。江河有意不曾躲閃,重重的和他撞到一起,逼的這人倒退了好幾步,怒視着着江河,半晌才哼了一聲:“好狗不擋道。”
江河笑着摸摸這人的頭:“那你當着我的路豈不是就是賴狗了?我管你是好狗賴狗呢,回家去吃狗骨頭吧。”
“你說什麼?”這人大怒,一掌劈向了江河的心口,江河隨手一扒拉,兩個人的手掌碰在了一起,江河本來以爲他也就是一般的小混混水平,可是沒想到,一股寒氣頓時侵襲到了的掌心當中,整個人像是光着身子站在十冬臘月的地面一樣,開始發冷。
而與此同時,江河身體當中的神珠,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了自衛的力道,一股真火也衝進了對方的身體,這人渾身像是被潑濺除了一大噴熱油一樣,疼的他倒在地上呻吟起來。
林薔薇急忙走過來道:“不要打了,他是金家人。”
“我管他是金家還是銀家,欺負你就是不行。”江河笑道,此時的他身體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正常,神珠的效果真不是蓋的。
“你們給我等着!”這人站都站不穩,扶着牆走出去了。
林薔薇轉過身去收拾桌面,被江河給攔住了:“你不高興,莫非是害怕了他?”
“江河,做生意做害怕的就是得罪人。我不是怕金家,只是得罪了他我們以後在風城可真是要有大麻煩了。”林薔薇深深嘆了口氣。
江河笑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害怕他們了,我爲什麼沒聽說過金家?給我介紹介紹。”
林薔薇道:“是金博學找的我,他一開始是在玉京經營房地產,最近纔來的風城,說是有事情要解決,順便把風城的幾塊地賣掉,我覺得其中一塊可以用來建房,就找他談判了,結果他希望可以和我共進晚餐,纔會和商量那塊地的事情。”
“那很正常啊,吃飯是咱們華夏人解決問題的主要途徑了。”
“可是他是讓這個手下給了我他房間的門卡讓我挽上去他的房間去,你覺得我想多了?”
江河道:“這個老不休的,不用理會他。”
“我本來以爲可以用更委婉的方法解決,可是你剛纔對他的手下這樣,我估計是不行了。”
“所以呢?”
林薔薇站起身道:“我要去給他道個歉,你也要去。”
江河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總裁,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失掉人格尊嚴的,我不去,你也不準去。”
“江河!這個時候還說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啊,我不想得罪金家,據說他們的背後有一個巨大的犯罪集團,很多大人物因爲得罪了他,無緣無故的就死了,我是真的不想害死我酒吧的這些手下,畢竟他在風城呆的日子也有限,把他忽悠走了就是了。”
江河眉頭一挑:“這人竟然厲害?”
“當然,所以你也答應了要和我去道歉了?”
“當然不是,不過我到時對這個人很感興趣,想知道他和葉孤城誰厲害一些。”
“這有什麼可比性,一個是高手,一個生意人。”
“非也非也,在我看來,他們都是一樣的。自以爲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活,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江河笑道。
林薔薇突然有些後悔,真不該讓他和自己一起去見那個金博學,萬一他真的把姓金的殺了,估計自己下輩子就要流亡到柬埔寨去剝大蒜爲生了。
這時候汪夢菲敲門進來道:“總裁,有人找你。”
“誰啊?讓他進來吧。”
大門一開,蘇慕月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午休旗袍走了進來:“薔薇,我有事找你。”
“哦!大美人來了。”江河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豐潤的山峰和柔若無骨的細腰,還有袖長的脖頸,這蘇慕月爲什麼這麼美,讓人怎麼也看不夠呢?
林薔薇一把掐住了他的耳朵:“你好好的和她說話,不要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