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我的眼淚是不是弄髒他的衣服了,這是處女座不能忍受的吧,於是我立即起身了。要趕緊吃藥呀,我剛剛耽誤了多少時間,轉身拿藥給他,他很爽快的一口喝完了。
“你...衣服弄髒了吧。”我不好意思的問道。
“你還知道。”他似乎沒玩笑的回答道。我立即臉紅了起來。
“開玩笑,沒事。”哪有人開玩笑那麼嚴肅的?我不跟病人計較。
“回臥室休息吧。”他點了點頭,撐着我肩膀起來的。
他的房間也很簡單,藍白色調,書架和書桌很溫馨的擺滿了東西,上將上第一層的動漫模型十分起眼,第二層則是慢慢的書。書桌是白色的,很簡單的電腦,筆筒,還有貌似是這周的作業。這個書桌,似乎找到了他發微博的影子。
他睡下後,我去弄了溼毛巾,發燒一般都是這樣的吧。
許久許久,不知道已經換了多少次毛巾,也不知他睡了多久。看到他漸漸平復的眉就知道,燒退了吧。我看着熟睡的臉龐,微微笑了笑。真的很情不自禁的......在那張白質的臉龐輕吻了一下,我知道這很不道德。可是....就是那麼情不自禁,陷入了他安睡的樣子。反正天不知地不知...
確實,熟睡的人也毫不知情,他只感覺到有人給他換了一次又一次毛巾。但自作聰明的凌羽也不知道,在她中途小睡的一段時間,那位少年也睜開過眼眸,撫了撫她的頭髮,才又安穩的熟睡。
直到我用手已感受不到明顯的熱度。燒退了嗎?
於是起身用額頭貼了上去,有一絲微涼了,終於好了!我的心瞬間鬆了下來。
等我笑着坐回時,忽然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似乎比之前有精神多了,我還是更喜歡他雙眸炯炯有神的樣子。
“謝謝你了。”他的聲音更有元氣了,但還是掩不住大病初癒的嗓音。
“跟我客氣什麼。我去給你倒水喝。”說完匆匆跑了出去,倒完水猛然擡頭,忽然發現了牆上的鐘,不知不覺竟晚上五點多了.....
我把水遞給了他:“燒退了,要繼續點藥,讓阿姨照顧好你。我要回去了。”
他停下喝水注視着我:“要我送你嗎。”
“哪敢勞駕你,凱大人,還是好好養病吧,奴婢告退。”我笑着跟他開起玩笑。他也笑了,眼眸裡有些許寵溺,也許..我想多了。
“螃凱,你回來了嗎?“我聽不懂重慶話,但似乎是在叫他,是阿姨回來了嗎。
我忽然有點侷促不安,一個女孩子跑到他家,很尷尬不是嗎?我緊張的看了他一眼,他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拜託,我是在爲你擔心好嗎?還是說,你以前經常帶女孩回家?我緊張的看他的眼神忽然冒出點殺氣。
他竟然還把眼睛睜的更大了一點,更加疑惑的看着我。我表示我不認識你!!世界再見!!
“回來啦“門突然被阿姨推開,顯然看到我錯愕了一下。
“阿姨好。”我笑得很甜的打着招呼,其實尷尬到了極點。
“你好,你同學嗎?”阿姨很和善的跟我打招呼,又轉頭問他。
“恩,這是王凌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