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可以這樣~”鄧以檸抗議。
抗議無效。三人繼續笑。
“我走了。”鄧以檸起身準備走。
“誒,開玩笑的。”王俊凱走上前:“王源,過來道歉。”王俊凱叫沙發上的王源過來。
王源果然過來了,臉上帶着笑意:“對不起。”這個道歉怎麼感覺像是在撒嬌賣萌呢?
“有誠意點好不好!你應該說房東大人,我下次不會這樣了……”王俊凱現場教學。
誰知王源挑眉:“還有下次?”
王俊凱一個斜視:“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趕緊的。”
鄧以檸轉過身,王源醞釀着:“房東大人……我錯了……不該取笑你,並且作詩……”
鄧以檸突然邪惡一笑:“想讓我原諒你們也可以呀,求合照!”鄧以檸雙眼噴光。
三人沒什麼反應,算是默認了?
“那就拍吧,用我的手機,雖然我手機像素不好,但是也是看的清臉的”鄧以檸掏出手機準備開拍。
“久違的手機。”王俊凱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手機默默來了一句,王源千璽哈哈大笑。
“一二三,耶!”
咔嚓!
“完美!只是王俊凱還有千璽,你們眼睛怎麼閉上去了?王源你手糊了,哎呀,左看右看都不咋樣~”鄧以檸一看照片就一大堆吐槽來了。
王俊凱翻了翻白眼:“那你又說完美!”
“我是說拍得我自己很完美啊,我沒說你們。”鄧以檸很認真的說着,好像真那麼回事兒似的。
王源內心其實是想銷燬那張照片的。修長的手拍糊了。情何以堪?
“既然照片到手了,我就先走了,都七點了,新聞聯播要來了。”鄧以檸看着照片很是滿意,準備回家了。
“那你也是住這裡嗎?”千璽在鄧以檸轉身的時候問。
“對啊,我在八樓,歡迎你們前來勾搭!我很友善的哦!”鄧以檸眨了眨了眼。
關門聲響起。
=====
“FIRRY什麼時候到重慶?”鄧曉平在機場和FIRRY的經紀人通着話。
“可能她去不了重慶了,您來找她吧,她最近有好多工作沒弄好。”經紀人說。
“也行,我現在就在機場,尋思着,FIRRY要是來重慶我就接機,如果不能來,我就去英國找她。我等下去訂張飛機票。轉告我可愛的美麗的FIRRY,新房子要設計在非洲。麼麼噠。”鄧曉平掛掉電話,這次去英國,準備和FIRRY在非洲研究新的房子。行李箱都準備好了。而去英國前,就差一個電話了。
“喂。以檸啊,今天任務完成的怎麼樣?”鄧曉平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女兒。
“嗯,弄好了,老爸你在哪?你那裡怎麼那麼吵?”
“機場啊,我等下要去英國,然後還要去一趟非洲,這次準備和FIRRY在非洲設計一套房。”
“老爸,你別這樣,你可別讓我去做非洲的房東,我會變黑的。”鄧以檸對非洲的印象就是——黑人。亦或是——炎熱。
“到時候再說吧,回頭帶FIRRY跟你見面,你不是很崇拜她嗎?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的啊,麼麼噠!”鄧曉平掛斷電話。
鄧以檸本想說些什麼,留給自己的只電話掛斷的提示音。懊惱地喪氣:“如果讓我去非洲當房東,我還是寧願戴一年小野花!”
=====
早晨。
市購物中心。
“以檸,買這麼多東西,卡得刷出血了。” 啜離佳在一旁提醒道。鄧以檸推着三個大筐,覺得還是不夠。
“沒事,姐有錢。”鄧以檸推了推墨鏡,嘴角輕揚。
啜離佳搖搖頭:“我看你等下怎麼搞回家。”
“誒你看,天天棒誒,多少年前的了,這還有賣呢。”鄧以檸說着抱滿一堆丟進筐裡。
……
“您好,一共是兩千四百五十八元三。”收銀員姐姐溫柔地說。
鄧以檸拿出卡給收銀員。
滴滴——餘額不足,請充值。
“小姐,您卡里只有2000元,還差四百五十八元。”收銀員溫暖笑容融化了鄧以檸的心。
鄧以檸尷尬地咳了咳,又摸了摸墨鏡終開口:“離佳,救我。”說着同時把手伸出去。
“要臉麼我身無分文,都在家裡。”啜離佳說。
咋辦?氣氛有點不對。收銀員姐姐看自己的笑容沒有那麼溫暖可人了。實在沒辦法,鄧以檸狠了狠心,退掉一些吧,正打算着,一個比自己高約莫二十釐米的男人甩了五百給收銀員:“我幫她付。”
收銀員一臉花癡地看着那個那個男人,滿滿都是崇拜。鄧以檸摘下墨鏡,打量着這個男人。發現是個陌生臉。
“你是?我們認識嗎?”
“古玉?”啜離佳似乎認識他,只不過離佳眼裡多了其他情愫。
“離佳你認識他?”鄧以檸問。這男的很高,也很帥,一身西裝看起來更加英俊挺拔,一典型高富帥模樣。
“小姐,您的**。”收銀員把**遞給鄧以檸後,拖着下巴看着古玉發呆。好帥啊,就像白馬王子一樣帥,如果能夠嫁給他就好了,啊,歐巴!我的心是你的!
“我們出去再談吧。”古玉成熟的聲音響起。還主動幫鄧以檸提東西。這讓鄧以檸更加疑惑了,和他非親非故的,又是幫自己付錢又是幫自己提東西,世界上還有這般掉餡餅的事情?
“離佳你認識他嗎?”鄧以檸小聲地問旁邊好像陷入回憶的啜離佳。古玉把那些東西放進他車的後備箱,似乎準備送她們回家了。
“離佳。”鄧以檸輕輕的推了推啜離佳。她纔回過神來:“嗯?怎麼了?”啜離佳眼圈微微地泛紅。很少看過啜離佳哭的鄧以檸慌了:“你怎麼了?離佳,別哭呀。”說着拿出紙巾遞給她。
“上車吧!”古玉在那邊喊着。
“離佳我們先上車吧,等下回到家你和我講。”鄧以檸抱着啜離佳的肩膀,安慰了會,便走向轎車。啜離佳用紙巾擦乾眼淚,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有哭的的痕跡的,畢竟她哭的不是非常狠。
“嘿,哥們怎麼稱呼啊!古玉嗎?”鄧以檸主動和他認識。
“先上車吧,車上聊。”古玉紳士地請兩位女生上了車後才上車。
“家在哪?”古玉問。
“朋友,你到底是誰?”鄧以檸想,離佳的哭和他有脫不了的干係。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古玉。”古玉繫上安全帶。好高冷的樣子。
鄧以檸看了看旁邊的啜離佳,又出神了。這裡面一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