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王源竟然主動帶她出去玩?
“你,確定嗎?”啜離佳一臉懵x,手指伸在空中,輕輕顫抖了一下下。
王源笑起來,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隨即摟過啜離佳的脖子,往前面走去。
啥啥啥,搞什麼?啜離佳反應過來時,頭頂傳來王源爽朗的笑聲,接着轉頭一看,離鄧以檸他們有幾米遠了。
王源頭不回,手臂很自由地舉起,左右揮揮,“我們先走了,拜拜。”
兩人就這麼往前走着,淡淡的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斜長不一,不過看起來卻很唯美。
“喂,王源,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啜離佳僵硬着身子,抓緊步伐跟着王源,“你走那麼快要投胎啊。”
王源頎長的身子突然停下來,原本插在褲帶裡的修長的手指伸出來,“你想去哪玩。”
“不如去看電影?”啜離佳睜大雙眼,很是期待地望着王源,"看日本恐怖電影吧?最近剛出了一個日本電影。”
王源沉默,面帶笑容。
“你表個態啊。”啜離佳亟待的說。
——
電影院。
最後一排,王源和啜離佳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王源帶着口罩,但從他眯起來的眼睛,可以看出他是開心的。
“王源,等會到後面恐怖的時候,你會不會尖叫啊。”啜離佳側過頭,對着白色口罩說。
口罩裡傳來王源疑惑的聲音,“你說什麼?”
【予晴小常識:離佳說你帥呢。】
啜離佳不得不靠近了王源一點,“我說,你害怕嗎?”
聽啜離佳這話,王源眼睛眨了一下,伸出手指晃晃。
“嘁——離我遠點啊,我怕等會抓破你衣服。”啜離佳先給王源了一個貼心小提示。要知道,她看恐怖電影時,害怕起來是很crazy的,儘管她平時膽子挺大,但是,女生嘛,總會有害怕的時候。
王源低頭瞄了一眼身上的綠色外套,淡淡的笑,卻語出驚人:“我衣服質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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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和啜離佳走後,王俊凱他們也分別了,鄧以檸和王俊凱一起,千璽和歡歡一起。至於燒雞嘛,一直很安穩地被王俊凱提着。
王俊凱和鄧以檸漫步在夜晚的公園上,他們剛剛從表演的那片草地一直走到了這座公園,公園人很少,很安靜,很適合他們。
“我們去那兒坐會吧。”鄧以檸指着前方的小樹叢前面那座長椅,很開心地朝椅子那兒小跑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椅子真像之前糖果屋小花園上的椅子。”鄧以檸不由自主地想起糖果屋的椅子,呢喃着。
“小凱,你怎麼那麼慢啊。”鄧以檸朝離她還有七八米遠的王俊凱呼喚一聲,王俊凱很輕柔地露出了笑容,大長腿仍是不緊不慢地向長椅走去。
鄧以檸等不及了,看王俊凱像是個六十歲老大爺似得,跑向王俊凱,推着他的後背,“gogogo。”
兩人坐在了長椅上,她目光對上王俊凱目光,脣微啓:“小凱,你還記得我們糖果屋上的長椅嗎?跟現在我們坐的這一把很像對不對?”
王俊凱低頭,打量了一下這把椅子,點頭。 шωш⊕ttκá n⊕℃O
“我記得,當時我們一起看流星雨。”王俊凱回想起那段美好的時光,臉上漾起溫暖的笑容。
“我爸爸喜歡將房子給我打理,正是因爲這個,我才能和我喜歡的你們相識,不過我爸爸允許我追星,他也支持我追星。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怎麼奇怪?”
鄧以檸摸了摸裝着燒雞的袋子,“很多家長是不允許孩子追星的,他們認爲那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可是我爸爸卻和那些家長不一樣。”鄧以檸說着,眉頭驟起,伸手將頭上扎頭髮的橡膠圈鬆開,微卷的的頭髮散落下來,她說:“頭髮太緊了,不舒服。”
王俊凱幫鄧以檸整理了下頭髮,鈑過鄧以檸的肩膀:“下次扎鬆點,我幫你編辮子。”
說話之際,瞬間彷彿回到上次,王俊凱的手指在鄧以檸頭髮上靈活的撥動着,他很認真,很專注地編着辮子。
“膠圈。”
鄧以檸聽後,將膠圈遞給王俊凱,心裡卻浮起一種別樣的情感,她好喜歡現在的相處。
“嗯好了。”王俊凱很滿意地看着自己扎的頭髮,很有成就感。
辮子扎的很鬆,讓鄧以檸覺得格外舒服。
兩人沉默了五秒。
鄧以檸鼓足勇氣,側過身子,面對着王俊凱,“小凱,我們在一起吧。”
王俊凱伸手將鄧以檸擁在懷裡,低頭俯視鄧以檸,嘴裡緩緩吐出一個字:“嗯。”
這是一個簡答,這也是一個承諾。
他們安靜地對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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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凱,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那些黑衣人要抓我。你一定知道對不對?”鄧以檸突然問起。
她實在是好奇,那些黑衣人抓她肯定是有原因的,上次在船上,陳明明本來想說,卻被小凱阻止了,這是爲何,難道說,小凱知道原因。可是爲什麼又不肯告訴她呢?
這次,她要問清楚。
王俊凱臉有些緊繃起來,眼神開始逃避鄧以檸的目光。
“沒什麼的。他們可能就是想要錢。你別想多了。”
鄧以檸不信,“小凱,你告訴我吧,他們不可能只是想要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鄧以檸內心有一點恐懼,她怕,這背後會牽連着什麼重大的事情。
“真的沒什麼。我們走吧。”王俊凱起身拉上鄧以檸的手,往前走着,他另一隻提着燒雞袋的手卻輕微顫抖着。
小凱,你究竟對我隱瞞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你就是不肯說出來呢?鄧以檸看着王俊凱被路燈映襯地分明的輪廓,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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