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來了,冬姑娘踏着輕鬆的步伐,朝我們,走來了。
(雖然把冬天稱之爲冬姑娘,是有一股濃濃的小學生氣息的!但是予晴保證,我是一個初三準畢業生。明年的我就是一個準高中生了,快追隨我的步伐,我們一起朝着魯迅大哥那雙枯黃的手所指的方向——青年該走的路,一起愛出發吧!)
重慶大學。
鄧以檸站在走廊,看着對面男生宿舍樓,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好冷`~雪已經積得那麼深,marry……”
“積啥子積,連滴雨都沒得,雪啥子雪!你哪隻眼睛看到飄雪咯?”宿管阿姨拿着拖把憤憤地拖了一下鄧以檸沒穿襪子的腳。
鄧以檸連忙躲開拖把,看了看自己凍得發紅的雙腳,怨恨地看着宿管阿姨:“阿姨,您拖我腳做啥子嘛!”
宿管阿姨不屑的嘁了一聲,柱着拖把,很傲嬌地理了理她額前的絲絲劉海。
“好煩喏您!我唱首歌陶冶情操都要管!”鄧以檸不爽地走回宿舍,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宿管阿姨是不是針對自己啊!老是跟她對着幹!
鄧以檸把大衣脫掉,很隨意地甩開,不料搭到某離佳的頭上。
啜離佳揭開衣服,虎視眈眈地盯着鄧以檸,好像,要發飆了!
“純屬失誤,呵呵。”鄧以檸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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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
芙蓉坐在電腦前,手指敲記着鍵盤,她想好了,永遠呆在陝西,現在她繼續呆在鄧以檸身邊,根本沒有理由,因爲她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這封郵件一點都不長……
“鄧以檸,我是芙蓉,感謝你養了我將近四十天,現在微博那件事已經真相大白了,圍着你的人不再是想要打你的,而是崇拜你的人。當然,也不需要我這個保鏢了,我知道,你之前喜歡千璽,但是,你現在呢?喜歡上王俊凱了嗎?那古玉大總裁呢?我知道我自己不像你長得漂亮,又是個音樂才女,我不漂亮,又肥,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們,祝你幸福。真的感謝你,我不會忘記你的。”
而當鄧以檸收到這封郵件時,已經是深夜了,鄧以檸看到這封信後,淚流滿面,但是怕吵醒離佳,她是掩着嘴,蒙在被子裡默默地流着淚。
芙蓉,你不要走!(等一等猴!等我能牽你的手!哈哈。)
鄧以檸立馬回覆了芙蓉,她是在乎芙蓉的,不會嫌棄她!
……
第二天
冷冷噠夜晚。
“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員姐姐甜甜地衝戴着口罩的鄧以檸笑,鄧以檸開心地點點頭,把裝着某物的黑色袋子包進大衣裡,走出商店然後四處望了望,發現沒啥人,便得瑟地放開膽大步大步地在街道上走。
此時天空默默飄下如牛毛般的細雨,鄧以檸毫不在意,這點小小雨而已嘛!
“雨再小(大),也總要回家,被淋溼的鞋,曬乾再出發,輕鬆的步伐,被泥土沖刷,力量無限放大……不好!”鄧以檸正哼着歌突然看到馬路對面一羣扛着攝像機的記者們朝她跑來,當機立斷,趕緊往回跑。
一輛別稱“寡人三號”的紅色的轎車追隨着鄧以檸,王俊凱知道那個奔跑的女人就是鄧以檸,本想着救她,結果她跟趕着去投胎似的,拼命跑。
人啊!一緊張肢體就失調,鄧以檸自顧自跑,忘記了大衣裡的某物,結果袋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鄧以檸回頭看那一地衛生巾,焦急地停下來,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衛生巾,“哎喲,羞死了。”鄧以檸剛把衛生巾都塞進大衣裡,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她身旁,車窗被拉下,帶着口罩的王俊凱伸出食指勾了勾,鄧以檸雙臂環着胸,生怕裡面的東西掉出來,又看到後面追上來的記者們,二話不說,鑽進了轎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