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澤查這個案子有可能是因爲顏爵,但蕭瑤爲什麼要查這個案子呢?”這幾天,萊政清一直在想着這個事情,他怕當年所做的那些事情敗露,他更加怕是那個孩子。
“蕭瑤不是法醫麼?法醫也算是半個警察了吧?她怎麼不能查?”“不,沒有那麼簡單,李霽說了蕭瑤是私自去查的,所以應該不是刑警隊在查,至於她爲什麼要查這個案子,看來我有必要查一查這個蕭瑤的來歷了。”說完,萊政清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恨意,這個蕭瑤不管和當年的案件有沒有關聯,他現在都不能讓她全身而退了。
簫瑤走進病房的時候,喬默正坐在牀邊,在給顏澤一塊塊的喂着蘋果,倆人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嫌棄,嫌棄對方。
一看到簫瑤走進來,顏澤便連忙把喬默推開,拍了拍那個位置說:“簫瑤,過來坐。”
坐在牀邊,簫瑤自然的接過了喬默手中的蘋果,一塊塊的喂着顏澤,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着簫瑤一直沉默着,顏澤不安了起來,讓喬默去辦理住院的事情,便一動不動的盯着簫瑤看了。
“你總看着我做什麼?”削好蘋果,簫瑤切成一塊塊的放在果盤裡,那種牙籤,一塊塊的喂着他的嘴裡,臉上仍然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生氣了麼?”顏澤說着,語氣裡面有些委屈。
聽了顏澤的話,蕭瑤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輕笑了一下,把果盤放在了櫃子上,雙手緊緊的環着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聲音悶悶的說着,“顏澤,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麼?”
“知道啊,不就是氯化氰麼?”摟着懷裡的小女人,因爲在牀上坐了一會兒,顏澤的體力慢慢的有些恢復了,聲音也沒有剛走出來時那麼的虛弱了,臉色也看起來紅潤了許多。
“你知道?”聽了顏澤的話,蕭瑤擡起頭,一臉驚訝的看着他,“你知道爲什麼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啊?你知不知道劑量只要再多00001毫克的話,那麼你現在很有可能就不是坐在這裡了,而是……而是躺在……”說着說着,蕭瑤說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但她就是怕,直覺告訴她,顏澤這一次不只是單純的意外那麼簡單。
聽了蕭瑤的話,顏澤摸了摸她的頭髮,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着,“蕭瑤,你記住,我不會有事的,我可是顏澤啊,我還沒有做你寶寶的爸爸,我還沒有和你走過一輩子,我怎麼可能在你之前離開?”
點了點頭,蕭瑤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的心跳,儘管心裡有很多的疑惑,她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麼,畢竟這件事情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單純的意外而已。
因爲在醫院照顧了顏澤幾天,蕭瑤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李霽家了,李霽便自然的就以爲這個丫頭放棄了。
***“顏澤,你給我好好的在牀上坐着,午飯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