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韓風那張俊美致極的臉瞬間變得極其的難看。他看着冰諾兒,迷魅的桃花眼底閃爍着塭怒的光芒。
“冰諾兒,你說你一個女人說話就不能文雅一點嗎?”好強壓着心底竄起的怒火,性感充滿蠱惑力的聲音說道。
敢這樣說他韓風的冰諾兒是頭一個,要不是看在她是墨女人,而他又從來不打女人的份上要不然他早就動手了。
“這個世界文雅的人只有被人欺負的份。”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話語裡滿是感慨。
文雅能當飯吃嗎?又不能保護自己。所以做人要彪悍,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就像她現在這個樣子,當然有時候也有例外,比如樓墨。
“算了,好男不和惡女鬥。”性感而好聽的聲音妥協着。
韓風發現每次和冰諾兒這個女人鬥嘴他都絕對不會佔到任何便宜,甚至有時候被這個女人損得體無完膚,內傷越發的嚴重。
冰諾兒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想想還是算了。清澈明亮的眸子狠狠的瞪了韓風一眼,一副想殺人的模樣。
惡女?她才美女不和惡男鬥。她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和惡男一般計較,更何況她也不是來找韓風吵架的。
“我說樓總裁,半夜三更的將人從被窩裡拉出來,你知不知道這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剛纔與韓風吵架的精神瞬間被迷糊,一副沒睡醒的狀態取代。
要是換作平時她壓根就不會管樓墨這個男人,但一想到他受了傷也不知道受傷是否嚴重。所以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剛睡着就被他一個電話吵醒了。
雖然這個男人是以威脅的口吻讓她現身着,但不得不承認她是擔心他的。
“女人,你說你男人受傷住院了你卻像豬一樣美美的睡着,你說你好意思嗎?”樓墨的話語裡透露出難得的調皮,只是凝重的眉宇間瀰漫着不悅。
她還真睡得着,難道她就一點都不關心他的傷勢嗎。到病房那麼久了,連一句關切的問候都沒有。想着,樓墨心裡居然會覺得莫名的難過,他這是怎麼了。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誰承認你是我男人了。”秀眉微挑,諾兒看着樓墨相當無情的說道。
他受傷關她什麼事,她爲什麼要不好意思。雖然這個傷是因爲她造成的,可他不是不知道嗎?所以她沒有必要不好意思。
冰諾兒這些想法未免有些太厚臉皮了,是個人都不會這樣想,
可見她有多冷血無情。
“你……”一說到這個問題樓墨就氣結,有種想要抓狂殺人的衝動。
這個女人還真是……全世界都知道她冰諾兒是他樓墨的女人就她不承認。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讓她承認的。
看着爲了這個老問題而不斷爭執的兩人韓風有種當電燈泡的感覺,他想他還是先撤吧。
想着,韓風便開口了:“墨,我先去看醫生那邊怎麼樣了,你們倆慢慢聊。”說完韓風邁開步子便走出了病房。
韓風一離開病房的氣氛就變是很不一樣了,凝重中透着壓抑,緊張的氣息。
韓風走後樓墨未再講一句話而是一直盯着冰諾兒看,那意味深長,犀利的目光盯得冰諾兒心裡發毛,渾身都不舒服。
“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這樣一直看着我。”一直站着的冰諾兒坐在病牀旁的那張椅子上,清冷如玉的聲音恢復了貫有的冷漠。
反正樓墨是知道她身份的人,在沒有外人在的情況下她也就沒必要裝,露出她冷漠無情的模樣。
她就知道樓墨叫她來一定不會有好事,而她卻因爲擔心他即使知道是一個圈套也跳進來。看來她真的有問題,那天得去看看心理醫生才行。
然,聽着冰諾兒的話樓墨仍舊一直看着她。狹長的雙眼微眯着,目光變得凌厲而複雜。
半響,樓墨纔開口說一句。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透着幾份冷意:“冰諾兒,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着我。”話語裡透着複雜的疑惑。
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隱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而她什麼時候打算將這些告訴他?
不過似乎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想過把有關她的秘密告訴他,她對他似乎還有所忌諱。
神情微頓,如花瓣般嬌嫩的臉龐瞬間變得陰沉,一股凌厲的冷意瀰漫在她的周圍。那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如此的熟悉,讓樓墨心裡很是不舒服。
冰諾兒如此反應卻讓樓墨斷定有件事,光盤被搶的事真的和冰諾兒有關。
那樣的表情只是瞬間,冰諾兒又恢復成貫有的冷漠,清冷如玉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想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嗎?”聽起來是如此的坦誠,彷彿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看來樓墨是把她當成懷疑的對象了,當就當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她纔不會去解釋那麼多。更何況那件事本來就是她派人做的,更沒有解釋的必要
。
她一副女王的模樣坐在椅子上,身上透露出的那種霸氣越發的濃烈。明媚清亮的眸子看着自己的手,那姿勢妖嬈中瀰漫着誘惑的味道。
“冰諾兒,在我面前你還要裝什麼。”樓墨一副我好像什麼都知道的表情說道,但實際上他心裡並不敢肯定。
除了她,他還真想不到誰還有這個本事從他樓墨的手裡搶走光盤。可因爲丟失了那部分記憶,樓墨並不能斷定是不是一定是冰諾兒。
“我爲什麼要裝,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裝什麼。”停下所有的動作,冰諾兒看着樓墨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相當無辜的表情說道。
裝傻的本事她冰諾兒敢稱第一沒人敢說第二,樓墨既然這樣問心裡肯定還有懷疑。既然如此她爲什麼要坦白,她還沒有那麼傻到把所有事情都給樓墨坦白的地步。
看着冰諾兒的反應樓墨的眼神更加的複雜,意味深長了。而心底的疑惑也更加的重了,難道真的不是這個女人做的,不是她那又會是誰呢?
“女人,你說除了你對光盤感興趣還有誰對光盤感興趣。”樓墨不再針對那些不可能的問題問着,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問都不會有結果的。
看來樓墨是解除對冰諾兒的懷疑了,他暫且就相信她一回。不過除了這個女人以外還有誰會對光盤感興趣,想着樓墨越發的對光盤裡隱藏的秘密感興趣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神秘的黑衣男人。”說到此,冰諾兒的瞳孔斂過一道冷冽刺骨的寒光。
冰諾兒將顧藍在榮升拍賣行遇到的事告訴了樓墨,剛好有一個可以被黑鍋的對象她爲什麼不利用一下。更何況她也想知道那人是誰,何不借樓墨的手去查一下。
“那依你……”樓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沉重而有力的敲門聲打斷了,下一秒便有人推門而入了。
對於自己的話被來人突然打斷樓墨顯得很是不高興,深蹙的劍眉凝着絲絲的怒意。
兩人的視線看向病房門的方向,當兩人看到來人時都有些訝異。她怎麼會來,她是怎麼知道樓墨在醫院的,消息還真是有夠靈通的。
當樓墨看到來人時神色變得有些複雜起來,冰冷之中夾雜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到底是誰的到來讓樓墨變得有些複雜,他丟失的那部分記憶能否找得回,神秘的黑衣男子神身份到底是……光盤完整的秘密又會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