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諾兒送給慕童的真的只是一份很讓人驚喜的禮物而已,而這份禮物搞得整個慕家雞飛狗跳的。而那份禮物的到達讓慕童無暇顧忌到其他事情,慕童簡直就是遇到了一個讓人頭腦的大難題。
最後冰諾兒還是順利離開了樓氏集團,樓墨並未阻攔。在他看來,既然他能放走她,那麼就有絕對的把握讓這個女人回來。
冰諾兒,你是絕對逃不掉我樓墨的五指山的。樓墨在心裡暗暗起誓道。
當步出樓氏大廈的那一刻冰諾兒才發現自己掌心裡面全是冷汗,其身體因緊碰而造成的僵硬有多難受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些情況她並不是沒有預料到,只是從來沒有見過樓墨幾人的真面目還真是讓她差點沒有招架之力。幸好她足夠鎮靜,要是被樓墨他們發現她的害怕情況只怕會更不堪。
站在樓氏集團下擡頭望着這棟高聳入雲的大樓,冰諾兒的視線停在了樓墨辦公室所在的位置。而這時,樓墨三人也同樣站在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冰諾兒。
雙方都清楚的知道他們在看着彼此,那凌厲而含滿蕭殺的眼神即使距離如此遠,陽光如此明媚感覺也如此的真實。
突然,一陣悅耳的玲音響起冰諾兒這才收回視線接起電話。不知道電話那端是誰說了些什麼,但能感覺到冰諾兒的心情相當的愉悅。
樓墨三人站在落地窗前直到冰諾兒驅車離開他們才收回視線,他們的神情都相當的嚴肅冷冽。雖然這是他們貫有的表情,但卻是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
回想起剛纔冰諾兒離開時向他們做的那個手勢,樓墨三人就火大。
“墨,真的就這樣放冰諾兒走了嗎?”韓風看着樓墨,向來都洋溢着痞笑的俊臉變得相當嚴肅,冰冷。
這句話韓風不是問第一次了,上次在墨媽媽葬禮上的時候他也問過。他至始至終都認爲放冰諾兒離開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冰諾兒的存在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發生危險。
“我能讓她主動來找我第一次,我就能讓她主動來找我第二次。”冷冽的話語裡是絕對的自信,那種與身懼來霸氣讓人不悅臣服。
放她離開只是迫不得已的選擇,樓墨深知冰諾兒的習性。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單槍匹馬的來找他,尤其還是在這個時候。說不定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致高點狙擊手的槍已經瞄準了他們,這樣的危險不能冒。
不過這次樓墨似乎算錯了,冰諾兒還真就是單槍匹馬的來找他的。
“童,你說冰諾兒會送你一份什麼樣的大禮。”那雙迷魅的桃花眼擔憂的看着慕童,性感而迷魅的聲音裡充滿了好奇。
這種時候他總感覺冰諾兒送來的禮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下慕童麻煩了。
“不清楚,我先回去看看情況。”冷冷的撇了韓風一眼,冰冷的眼底一片警告。
他也很擔心這個問題,冰諾兒到底會送一份怎樣的禮物給他。看冰諾兒的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那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慕童拍
了拍樓墨的肩膀示意了一下,隨即便離開了樓墨的辦公室。
看着慕童離開韓風也想跟去看熱鬧,可步子還沒挪動就被樓墨給叫住了:“別去添亂,童的脾氣難道你還不瞭解嗎?”低沉的聲音裡滿是提醒。
他也很想知道冰諾兒會送一份怎樣的大禮給慕童,那個女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她想要幹什麼。
“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不會添亂的。”韓風看着樓墨,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只是去看看會是什麼樣的一份驚喜大禮而已,童的脾氣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見勢不對,他會馬上撤退的。
就算好奇會害死貓,可卻不能阻止韓風八卦的心理。
“風,零度弒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那些人還有什麼異動嗎?”冰冰冷冷的聲音沉沉的,神情有些嚴肅。
零度弒決那些人總是神出鬼沒的,而且他敢肯定冰諾兒,顧藍和零度弒決的關係匪淺。要不然爲什麼每次冰諾兒出事,零度弒決的人都翻了天的尋找。
樓墨是想到了,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冰諾兒和零度弒決之間的關係居然是……
說到零度弒決韓風就來精神了,只見那雙迷魅的桃花眼閃爍着精湛的光芒。那是野狼鎖定獵物般充滿興致和獵殺的光芒,泛着幽幽的冷光,尤其是韓風嘴角那抹邪佞無比的弧度,更是鬼魅到了極點。
“瞬間,真的只是瞬間的事。原本還蠢蠢欲動的勢力卻在瞬間蒸發,好似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性感的聲音震驚無比,話語裡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他一直都在注意零度弒決的情況,而且試圖找到切入點安插他的眼線進入零度弒決。可他發現這樣的方法對零度弒決那個組織一點用都沒有,因爲零度弒決有時候好似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怎麼可能,是不是他們太狡猾了,你沒有注意到。”說到此,樓墨的神情變得陰沉無比。低沉冷冽的聲音詫異而震驚。
要知道韓家的情報網可比得上國家的情報網了,韓風居然說零度弒決的人像人間蒸發般消失了。這怎麼可能嗎?零度弒決的有厲害到能逃脫韓風的法眼。
“不清楚,我在各個地方的眼線告訴我說零度弒決只是一個很散的組織,就幾個人而已。”冷眯着那雙狹長而迷魅的桃花眼,性感而好聽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他現在連零度弒決這個組織的邊緣都還沒有摸到,捉到的也只是一些無關重要的人。從心底裡來說,韓風對零度弒決這個組織相當的好奇,想要去探索。
“我看他們每次行動都相當的規律性,而且動作神速,怎麼可能是一個很散的組織。”樓墨心底滿是不解,冷沉的話語質疑道。
他倒是接觸過零度弒決的人一兩次,還記得上次冰佑失蹤的時候零度弒決的人就出現過。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注意,他以爲只是顧藍道上的朋友而已,沒想到……
從上次零度弒決的人出現的勢頭和紀律性,服從性來看怎麼也不像零零散散那種臨時湊的隊伍,他見的那些人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
的。
“我也曾懷疑過,可我手頭上的資料清楚的說明那些人都是相當凌散的。”韓風看着樓墨,無比認真的說道。
當初他也不相信零度弒決只是一個零散的組織,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零度弒決會強大到這種地步。
“別被表面的現象所迷惑的,很多東西要用心來看,那樣才能看清楚一切。”冰冷的聲音沉沉的說道,那張精緻彷彿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刻而出的輪廓認真到一絲不苟的地步。
他不相信零度弒決的人有人間蒸發的本事,這種故事只有恐怖小說裡纔會出現。那些人一定只是潛藏在某個不知名的小角落而已。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繼續派人好好盯着冰諾兒,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那雙迷魅的桃花眼閃突然閃過一道震驚而詫異的光芒:“冰帝集團這兩天有些奇怪,靜得像一潭死水一樣。”
“墨,顧藍這個人不簡單,你要小心一點。”韓風拍了拍樓墨的肩膀關心的說道。
有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平靜,前段時間他和童告訴各大銀行不準貸款給冰帝。這兩天也沒看到顧藍因爲資金的問題而到處低三下四的去求別人了,那男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知道了,我會看着辦的。” 低沉的聲音裡透着一股凝重的冷意。
他時刻關注着冰帝集團的動向,冰帝這兩天的異常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表面上冰帝的工作人員依舊正常上下班着,可他聽說顧藍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
他派人去冰帝試探過顧藍去那裡了,冰帝的所有工作人員都說不知道顧藍去那兒。
現在的冰帝集團已經成爲了一個空殼,他相信再過不了幾天冰帝就會宣告破產同時要承受鉅額的賠償金。事情已成定局,他倒想看看顧藍和冰諾兒讓已經瀕臨絕境的冰帝起死回生。
就在樓墨思量着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停的震動着。斜眸撇了眼手機,深不見底的冷眸斂過一道陰沉而銳利的光芒。
拿起電話接聽,冰冷的聲音深沉無比:“出什麼事了。”話語裡感覺不到任何情緒的存在,卻給人一種陰森的恐懼感。
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和樓墨說了些什麼,只見那張刀削斧刻般精緻的輪廓變得無比鋒利。身上散發出的冷意越發的濃烈,夾雜着絲絲不安與緊張。
“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越說樓墨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冷肅,如深海不可測的冷眸裡滿是複雜。
她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嗎?怎麼一下子又被人襲擊,到底是誰會那樣做。
聽着電話那端人的敘述,樓墨再也坐不住了。
“看好她,我馬上到。”冷冽的聲音肅重的說道,樓墨掛斷電話轉身便奔出了辦公室。
那抹急急離開的高大背影裡有着一絲焦急與不安,電話那端似乎發生了什麼極大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一向冷靜無比的樓墨也變得那麼緊張不安了,冰帝能否逃過這一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