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兒聽到溫若溪這樣回答,便是一楞,對這個詞語有點理解不清。
唯一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溫若溪和柯清奇糾纏不清,唯一立即就衝了過去,一把推到了柯清奇。
“你幹嘛呢?”唯一大叫道。
柯清奇不甘示弱,“和你有關係嗎。”
“溫若溪的事情當然就是我的事情,你想怎樣?”
小男生一聽這話,瞬間火冒了起來,就撲倒唯一身上打了過去。
唯一也不是吃醋的,也跟着揮了一拳。
溫若溪着急了,“柯清奇,喂,你不能打唯一。”
只是溫若溪越是這樣說,柯清奇就越是打的來勁兒了,一圈一圈的,一點兒也不含糊,唯一也使出了全身的勁兒還了回去。
最後也是落得了一個兩敗俱傷的境地。
唯一回家的時候,溫若溪的眼睛都已經哭腫了。
而唯一則是頂着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回的家,夏雲兒看到的時候,都沒有認出那張包子臉是自己家的兒子。
還有可耐的二喜糰子,嘲笑道:“哥哥……好醜哦……”
“二喜,小心我也讓你變成我這個樣子。”唯一很嚴肅的說道。
二喜很聰明的閉上了嘴巴,跑到了媽咪身邊。
封爵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皺起了眉頭,“最後打贏了嗎?”
唯一看了別處,“不打贏,我就不會回來了。”
溫若溪滿眼都是心疼,瞅着唯一的樣子,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
夏雲兒是看在眼裡,苦在心裡了,便是問道:“唯一第一天上學是和誰打架了?”
“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叫做柯清奇。”溫若溪哽咽的說道。
“唯一才第一天去上學,應該不認識什麼柯清奇吧?”夏雲兒反問。
溫若溪低下了頭,兩隻小手糾結在了一起,臉上羞答答的說道:“因爲柯清奇欺負我,唯一不得已纔出手的,夏阿姨千萬不要罵他。”
夏雲兒驚詫,“你是爲了保護若溪才這樣的嗎?”
唯一沒有做聲。
封爵則是道:“這段時間,我給你找個跆拳道教練。”
唯
一聽着點了點頭,“不過,爹地,等我身上的傷好了之後再說吧。”
……
封爵並沒有讓唯一繼續休息,第二天就給他請來了老師,正好過了週末,接着又重新回到了學校上課。
只是這天上學有點奇怪,在溫若溪桌子上的東西都不見了,相反在唯一的桌子上放着的飲料牛奶什麼的還不少。
唯一問道:“若溪,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溫若溪也覺得有點奇怪,“嗯,可能是放錯地方了吧,可是怎麼會放錯呢?”
唯一也沒有管那些,自己又不缺這些吃的喝的,就一股腦的全部丟給了溫若溪,放學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要拿回來。
於是溫若溪還是繼續揹着沉重的包裹,每天回家。
只是溫若溪覺得有點奇怪了,自己平時在學校的女生緣不是很好,但是自從唯一來了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時時刻刻都處於危險之中。
難道是錯覺嗎?
但好在自己每天都是和唯一一起上學放學,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一週之後,便是學校舉行的月考,當天下午考完,第二天的成績編出來了,唯一以第一名力壓溫若溪,中間甩了好幾十分,幾門功課下來接近滿分。
一時間成了壓倒性的新聞,在校內瘋傳。
就連老師也在學校課堂上時不時的說道這樣的一個傳奇人物,唯一的名聲就此傳開了。
溫若溪看着超級天才少年封唯一,心裡更是喜滋滋的。
她就知道,自己的媽咪和哥哥從來就是看錯了唯一,唯一纔不是什麼白癡,唯一是天才。
“對了,今天是我乾媽的生日,就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唯一收拾着書包說道。
溫若溪點了點頭,“嗯嗯,我知道怎麼回家的。”
唯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些吃吃喝喝,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你都能帶回去嗎?”
嗯,這幾天的吃吃喝喝是越來越多了,溫若溪也皺了皺眉,可能有點難,但隨即就是面對唯一一笑,“可以的,沒問題。”
唯一收拾起書包就往外走,溫若溪在唯一的身後一直看着唯一的身影。
唯一走出沒有兩步之後,又立即
原路折了回來,“這些東西,你就不要拿了。”
說着就將那桌子上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扔進了垃圾桶。
“每天都一堆的,看着都覺得煩,你每天帶回去,就有人每天送,倒不如做的絕一點,以後誰要是還給你這些東西,你就給扔了,聽到了嗎?”唯一吩咐道。
溫若溪點了點頭。
兩人同時走出了校門。
唯一問道:“你們家司機今天沒來,知道回家的路嗎?”
溫若溪甜甜一笑:“知道。”
唯一沒有再管溫若溪,直接上了車,而溫若溪在看着那輛勞斯萊斯消失在路面上之後,她才轉身準備回家。
卻是叫一幫人攔住了。
“你們?”溫若溪怔了怔。
站在溫若溪面前的是幾個很有大姐大的感覺。
帶頭的女同學首先說道,“你和封唯一是什麼關係?”
溫若溪吶吶的覺得這句話很是熟悉,似是在哪裡聽過,屆時又回答了相同的一句話,“嗯……青梅竹馬。”
“封唯一可是封氏集團的大兒子,你怎麼可能是他的青梅竹馬。”
溫若溪很是認真道:“我家就住在他們家隔壁,所以我經常去他們家玩。”
帶頭的女生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說,最後丟了一句,“以後離封唯一遠一點。”
溫若溪一怔,“額……爲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溫若溪好似是什麼都不知道,畢竟她有自知之明,她自己的人緣向來都不怎麼好。
“不管柯清奇是不是你的,但封唯一一定是大家的。”那個女生很是囂張的說道。
溫若溪頓了頓,嚥了咽口水,“柯清奇不是我的,但是封唯一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帶頭的女生皺起了眉頭,面露兇色,“嗯?你是沒有聽清楚我說的什麼嗎。”
溫若溪此時的腦袋似是格外的清醒,更是明白麪前的人當時說的內容。
但只要是關乎到唯一的事情,那就絕對不能退讓。
“我聽懂了,但是唯一就是我一個人的。”溫若溪認真道。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