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面前,喬洋幾乎一直保持着一個溫和的暖男形象。他希望在所有人的心中,他都是一個完美的人。
他在信封裡面有備註,這2000萬就當是給駱琪的補償,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利用這2000萬,去維護一下駱氏的企業。
他以爲自己把這件事情處理得很妥當,卻不想就是這個舉動讓駱琪煩了他近整整一個月。
駱琪收到銀行卡之後立馬跑到銀行去看了一下,發現這個賬戶裡果然有2000萬。這點錢對以前的駱琪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現在駱氏企業已經在走下滑線,駱齊誠爲了救駱氏,幾乎將所有的財產都投到了駱氏集團。哪有還有錢讓駱琪去揮霍。
駱琪當時是這麼想的,就算喬洋並不喜歡她,就讓他對她抱有那份愧疚,從他那裡多拿一些錢也是好的。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喬洋既然肯寄錢給她,那表明在喬洋的心裡,她還是佔有一席之位的,否則喬洋也可以直接不管她的死活啊。
就這樣,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無論喬洋是在商場還是在公司,還是在自家小區門口幾乎都能看到駱琪的身影。但是他每次躲的也很快,基本上駱琪還沒有到他面前,他就已經跑遠了。
不僅如此,還有各種手機短信的狂轟濫炸。導致喬洋每天早上一起來都不敢開手機。
最後,他忍無可忍終於答應願意見駱琪。駱琪欣喜若狂,她彷彿看到一大堆票子已經向自己洶涌而來,關鍵給她票子的人還是她有那麼一些喜歡的人。
在喬洋準備見駱琪之前,喬乞打了個電話給他。畢竟駱琪這麼窮追不捨,喬氏集團裡有許多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喬乞問喬洋需不需要他幫忙解決,喬洋果斷就拒絕了。如果這件事情要喬乞來解決的話,駱琪一定會死的很慘。雖然他覺得駱琪很煩,但是畢竟有愧於她。
喬洋就挑了他小區樓下的一個咖啡館,咖啡館的面積不是很大,也就是普通人消費的地方。
他挑了一個一樓比較靠後的位置,主要是他怕一會兒駱琪鬧起來,讓太多人看到就尷尬了。
他大概等了10分鐘左右,駱琪就過來了。大老遠的,他就看到駱琪穿了一身,火紅色的大衣。喬洋但是那一件衣服,那是上個季度巴黎時裝秀的一件選秀大衣。價格至少在六位數以上。
喬洋這才意識到無論給駱琪多少錢,她都能很快給你揮霍光。
駱琪拎着一個最新款的LV包包,皺眉打量了一下這個簡陋的咖啡館,面露嫌棄的神色。嘴裡還嘟囔了一句。
因爲隔得有點遠,喬洋聽不見她在說什麼,但是看她的表情差不多也能猜出來了。
喬洋站起身來,衝她揮了揮手。
駱琪剛纔還充滿鄙夷的目光,在看到喬洋之後立馬收斂了起來,露出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她踩着高跟鞋噠噠的就走了過來。
她走到喬洋的面前,笑魘如花的看着他,“就知道你肯定會見我的。不過,幹嘛挑這家咖啡館呀,感覺這裡面的衛生好像不是很好。”
說着,駱琪還皺着眉頭看了一下桌子。
喬洋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沉聲道:“坐吧。”
駱琪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把包包放在雙腿上。
“喬洋你爲什麼最近總是躲着我呀?這都快一個月了,我才見上你的面。”駱琪自顧自的說着,但是看喬洋好像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便將話鋒一轉,“不過好在,終於見到你了。第一個月的東奔西跑也算是值得了。”
“你沒有必要這樣的東奔西跑。”喬洋攪着自己面前的咖啡,頭也不擡的說道。
駱琪聽喬洋的語氣有些冷,心裡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是勉強維持着微笑,“你以後肯見我了,我就不用這樣東奔西跑了。”
聞言,喬洋倏地擡起了頭,冷沉的目光看着她。這大概是駱琪見過喬洋最冷的神色,她放在包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喬洋的聲音冷得像寒潭,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什……什麼意思?”駱琪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不是覺得我對你有所虧欠嗎?寄給你的那200萬,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以後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再見你。”
喬洋每一句都說得又沉又穩,但是每個字又像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駱琪的心上。
“喬洋,2000萬就想打發我,你當是打發叫花子呢!”看着喬洋男人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駱琪立馬變了臉。
她原本就是個高傲的大小姐,也不是什麼死纏爛打的人,如果不是因爲喬洋讓她覺得有希望,她也不會這麼死皮賴臉地貼上來。
現在這算什麼?給個糖之後,又打了她一巴掌。
“我言盡於此,記住我今天說的。”喬往眼皮都不擡一下,話一說完便起身向外走。
“喬洋!你給我站住。”駱琪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眶赤紅,衝着喬洋的背後吼了一聲。
然而喬洋卻像沒聽到一樣,腳下的步伐連頓都沒有頓一下,徑直的向咖啡館的門口走去。
“喬洋!”駱琪握緊雙拳,聲嘶力竭地又吼了一聲。而喬洋已經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喬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駱琪怒不可遏,胸膛劇烈的起伏,她抄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向着喬洋的後背就砸了過去。
可能因爲他太過生氣的原因,咖啡杯砸到了另一旁的桌子上,只有些許灑到了他的背上。
喬洋還是一步未停,徑直地走出了咖啡館。
駱琪本來大吼的聲音就已經吸引衆多的人,再加上她把咖啡杯扔到別人桌子上,現在幾乎所有咖啡館裡面的人都在看着她。
人們紛紛猜測這一對男女的關係。十有八九就是覺得,這男人因爲這女人脾氣太過火爆,所以要和他分手,然後這女人暴躁的火氣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