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訓練我,一個月三百萬給你!”很直接,很顯然,南宮守望抓準了林機這貨的心理,這傢伙最喜歡佔小便宜,只希望他的這個小小惡習還沒有改過來。
“沒空!”孃的,三百萬就想讓我給你訓練,一天不過是十萬,鬼才答應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他有自虐傾向,咱可沒有。
“五百萬”看着林梵的嘴型,“一千萬!林兄,你不要太狠了,我一年的零花錢也就幾千萬,這一下,可差不多花個光光了。”聽得林梵的小心肝,砰砰直跳,一千萬,真是腐敗的世家子弟,就這樣把錢砸光了,雖然咱也有幾十億,但還沒有像這樣砸過自己的錢,我靠!
眼睛滴一轉,“我可以隨便指揮你!”
“你說東,我決不往西!”聽到林梵鬆口,南宮守望那個爽啊!不管林梵比自己強不強,他的練功手法一定很厲害,否則也不可可能在沒有師父的情況下,那成長速度還可以比自己還快,這科是不可思議的事嗎!
“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佔到小便宜的林梵,開始獅子大開口。
“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男人。”就在這裡,一隻戰鬥機(蚊子)明目張膽的調戲着咱的南宮弟弟,強行非禮了他的額頭,使得他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看着林梵那古怪的樣,南宮守望就一陣鬱悶。
果然:“嘖嘖嘖,看來一隻蚊子就足夠讓咱的南宮大少,從男人變成女人,這隻蚊子還真是牛啊。”說得南宮守望差點沒吐出血來,我靠!一巴掌把這隻還死懶着想非禮咱的蚊子給拍得粉身碎骨,有沒有搞錯,這樣也行。
不管有誰在場,林梵的吃相都是呼呼啦啦的,比戰鬥機還快。
這次很多人,看着他的表情,決沒有再鄙視的光芒,而是充滿了不解。
只一小會兒,就掃蕩光了食物,歐陽情兒看着林梵滿嘴的油,從懷裡取出自己折得好好的手絹,伸到林梵的面前,這樣親密的舉動,讓無數狼羣內心狼嚎,恨不得自己就是林梵。
看着她那不安的表情,林梵感到很有趣,貌似自己還發過誓,再和眼前這個MM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來有時候,男人的誓言還真像流水一樣!(事實如此,就輕易不要發誓)接過手絹,看着她會心一會,“恩怨一筆勾銷。”擦了一下嘴,把手絹放在桌上,朝着大門走去,林梵的準則之一:有錢勢的女人不能惹!林梵可不相信什麼王八之氣一抖,再強悍的MM,也會乖得跟貓眯一樣,要知道一個出生在有權勢家庭的公子、小姐,都會有自己的性格,這樣性格是不可能輕易就能改變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原諒我們了!”歐陽情兒看着李貞說道,只是眼睛裡閃着異樣的光芒。
李貞看着消失在眼前的林梵,“可是,他好象離我們更遠了,我們已經跟不上他的步伐了!”這一點,這十個俊男美女可都是深有體會,林梵的成長速度實在是太可怕了。
有一句話說得好:寧可雪中送炭,也不綿上添花!只有他最危難的時候,伸出緩手,才能得到一顆火熱的心,綿上添花,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妝扮罷了,愛情也一樣,錯過了,後悔都來不及。“你們在林梵上大學前就認識了?還有過節?”上官詩晴聽了她們話中的意思,微笑的問道,有一句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她所瞭解的林梵實在是太有限了。
歐陽情兒掃了上官詩睛一眼,“你也沒機會!還是別白費心機了。”站了起來,剛要離開,耳邊就傳來,“我們沒機會,難道你就有機會了。”
歐陽情兒全身顫,才淡淡的說道:“沒有!”轉身離開,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來這樣地方,這會是下意識的舉動,很懷念在監獄裡,林梵那輕挑的舉,雖然讓自己很生氣了,但卻感到莫名的開心,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遠去。
“那你爲什麼還來這個地方,還不是想要有一個萬一的機會!”上官詩睛有些忌妒,剛纔林梵用了她的手絹,這讓這個一向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的上官詩睛很生氣,就像是自己看中的玩具讓人給搶了似的。
歐陽情兒只是頓了下,繼續向前走去,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因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呵呵,我也吃飽了,你們繼續啊!我找姐夫去!”鄧蘭很是開心,在場的人,貌似只有她與林梵的關係比較接近。
“什麼姐夫,人家可沒有承認你!”這下連司徒明月都不爽了,有沒有搞錯,姐夫也叫得這麼甜蜜。
鄧蘭一點也沒有生氣,呵呵一笑,“這可不是他要不要承認,而是仙冉姐答不答應!你們說仙冉姐會不要我這個妹妹嗎?”眨巴了幾下大眼睛,不過她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仙冉懷孕了,當然得有人來照顧,所以呵呵,身爲妹妹的自己,怎麼可能不幫忙照看一下姐姐呢!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對於施仙冉,她們還是有一些的認識,這個女人確實很善良,無權無勢,所以也就更不會拒絕人,真搞不懂林梵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說長像,這裡哪一個女孩也不比施仙冉差,家勢又好,隨便一個都可以頂得上十幾個她。
只是她們永遠也不會明白,一個妻子,跟一個女人的差別,身爲妻子只會爲自己的丈夫爲中心,而身爲一個女人,她只會先爲自己打算,再爲自己看上的人打算,兩者看似一樣,卻是天地之別
平淡,永遠不會伴隨着強者,無論林梵走向哪裡,哪裡都會有一陣血雨腥風,此時一個教學樓上,一個看起來相當酷的學生,正拿着望眼鏡,看着如孤狼一般,行走在校園裡的林梵。
“她真是一個不錯的對手!看來我們的日子又不會寂寞了!”緩緩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太子!那傢伙怎麼看,怎麼粗俗,真的可以配當我們的玩物嗎?”太子身邊的一個壯漢眼睛閃着精光說道,別看這個京都幫派衆多,可是誰也擋不住太子的一聲命令!出生於高層政治家的太子,自小就對陰謀不陌生,相反還有如魚得水的天賦,只是讓他家人吐血的是,這丫的,就喜歡站在背地裡算計人,死都不出來探探頭。
誰都知道,政治家都是光明正折玩陰謀,而這種躲在背地裡算計別人而不想冒頭的人,永遠不可能成爲一個成功的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