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僅僅只是如此,林梵也沒有必要再呆在M國了,那樣只會給自己丟臉,瞥了他一眼,“下去安排人手,聽候命令!”很牛氣的說了一句,畢竟黑黑手黨的大老闆有約定,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跟這個飛車黨戰鬥吧,要是我林梵有那種本事,那何必跟他合作。
“是!”有些情不願,若不是老闆的命令,他們豈會把林梵這個小幫派的幫主放在眼裡,尊稱他一聲林少爺,已經夠給他面子了,轉身離開。
“哼!”一旁的逍遙不屑的冷笑,如此傲慢無禮,等着梵把你們給整的慘兮兮的吧!“梵,你是不是打算由你跟飛車黨的人比賽,而我去偷襲他們在約弗裡城的分部,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將他們的分部給消滅掉!”
林梵瞥了一眼正抱着依麗爾你儂我儂的遙遙同志,這貨自從有了老婆之後,小樣,天天抱着老婆不放手,也不怕手摺了,“遙遙啊,我發現自從有了愛情,你的智商嚴重的下降,勉勉強強的算答對了一半,既然已經嚴重腦殘的你,都能想到這一招,那飛車黨的人怎麼可能想不到,讓你去偷襲,我看是送羊入虎口,你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滔滔不絕的狂噴着口水的林梵,打算用口水淹死逍遙,讓他知道好歹與廉恥,孃的,你墮落就算了,何必在我面前大秀恩愛,老子不爽,照樣可以批得你面無血色,體無完膚。
可把逍遙給鄙視得那張本已經練得刀槍不入的老臉,直通紅,摸了摸俊臉,“嗨,看來我確實墮落了,讓你這樣小小的鄙視一下,居然會臉紅,實在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聽得林梵和逍遙這怪異的對話,依麗爾可樂得咯咯直笑,就這樣他們也能當兄弟?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
一天之後,約弗裡城的所有人嗎整裝完畢,黑手黨正式向飛車黨下達挑戰書,以飛車黨最熟悉的方式——飆車,來據誒的那個約弗裡城的歸屬,敗的一方,無條件退出本城!
這對於飛車黨的人而言無異於等同把約弗裡城送給他們一般,要知道飛車黨靠的就是吃飆車這一碗飯,偶爾賣賣毒品,收收保護費。
“老闆,我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麼讓一個外人來決定黑手黨的將來!一旦黑手黨和飛車黨起了嚴重的爭鬥,那影響絕不會是一個城,恐怕無論是誰贏了,也絕不會討得了好!”終於某個黑手黨經理實在是忍不住了,朝着自己的老闆問道!
那低沉的聲音,向別人說明了,他非常的憤怒,尤其是得知老闆把約弗裡城的指揮權交給一個華夏人的時候,他幾乎要瘋狂了,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黑手黨和飛車黨是旗鼓相當的對手,一旦打破了這個平衡,那吃虧的一方勢必全力反撲!到時候所造成的傷害將是無法估計的。
黑手黨教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他也很想知道林梵在想些什麼,可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卻又不得不裝出長輩的架子,按耐住內心的好奇,儘管他知道林梵是不可能也沒有理由會害自己,但還是有些擔心。
看着他的樣子,林梵不由得暗自咒罵一聲老狐狸,親自泡了一杯茶,這可是林梵和逍遙入住這個別墅羣以來黑手黨臨時購買的飲料,只是沒想到的是,遙遙的岳父大人,一喝就上癮,所以這裡的桌上都擺上了華夏國最好的茶類。
林梵將手中泡好的茶遞到那經理的面前,儘管他很不賞臉的把眼睛轉向一邊,但林梵,仍然沒有半點的生氣,“我的這個計劃有點複雜,請用心聽,我絕不會重複第二遍。”故作深沉的頓了下,眼睛看着一臉不屑,卻已經偷偷把耳朵豎起來的黑手黨老闆和經理!
嘿嘿!“計劃的第一步,就是以約弗裡城爲主戰場,以我爲首前去跟飛車黨挑戰,聲東擊西,以少量偏外人員偷襲飛車黨在約弗裡城的分部……”
話說到這裡,經理的臉上,已經充滿了不屑,“林先生我覺得這個計劃並不怎麼樣,相反會給兩個幫派造成嚴重的傷害,這顯然不是黑手黨和飛車黨所要見到了,你不覺得這會給政府一個機會,一舉把兩大黨給產出了嗎?若不是小姐的關係,我一定懷疑你就是政府的間諜!”
無情的打擊,讓林梵聽得白眼直翻,看着四周黑手黨的成員,那嘲弄的眼色,這要是在隱幫,老子一巴掌拍死你,敢跟老子橫,活膩歪了你,要不是怕遙遙的性福生活會給咱給拍沒了,保準當場痛打他一頓。
“我最後說一遍,在我完整說出整個計劃前,如果你再插嘴,那麼很抱歉,我會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林梵很狂妄的說道,也不看看這裡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
“你……”
剛要怒極而起,黑手黨老闆手輕輕一揮,就讓他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看着四周的黑手黨主幹成員那憤怒的樣子,林梵一點也不以爲意,“我說的這個聲東擊西其實是一個騙局,相信這個前半步計劃我們想的到,他們自然想得到,不可能沒防備,所以重點戲在於,我們要把戲給演真了,讓飛車黨真的一位我們要在比賽的同時把他們的分部給吃了,當他們得知這一切的時候,我們卻把計劃放在賽道上,誰都知道告訴飛飆的車羣,如果中途有十幾輛汽車或摩托同時出事,那後截飆趕而來的車羣將會因爲來不及剎車,而產生連環撞車!”
“梵,你的意思是,利用阻擊手,阻擊飆車隊,而我們的車隊在某個雙叉路口與飛車黨給區分開來,那樣受到傷害的全都是飛車黨的人,能出來飆車的,自然全都是飛車黨的精銳,他們之所以不怕被人圍殺,全是因爲他們是飆車族,只要在公路上,基本上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們,所以他們很自信,一定猜不到我們會在賽道上阻擊他們!”逍遙用力的拍了下拳頭,興奮的說道,孃的,又有好玩的了,梵梵這傢伙實在是太猥褻了,但凡是非法飆車,肯定沒有固定的跑道,只要仔細算一下,就會發現,車道跑道才幾條,阻擊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這樣一說,所有的人眼睛一亮,果然是一條毒計!“只是這樣一來,吃了大虧的飛車黨怎麼可能會吞得下這口氣,勢必跟我們發起全國性的戰鬥!到時候還是得兩敗俱傷!”黑手黨教父插嘴說道,隱隱間,他總覺得這個計劃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