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父咱又見面了。”林梵相當得意的看着一臉錯愕的師父。
“你這傢伙怎麼又進來了,嫌外面太太平凡了,非得進來樂樂?”心中的驚喜讓臉上的平淡給掩蓋着。
林梵有點不好意思,但臉上卻相當得意,“師父,您的武學還真是實用,今天我幹倒了三個壯漢,那三個王八,還以爲我是剛來的小白菜,又想仗着某人的命令打我,嘿嘿!可被我爆打一頓,真是太爽了……”濤濤不絕的講着自己首戰的光榮成績,得意洋洋的,那興奮的樣,不比自己次攻下別人電腦差多少。
“呃!”聽着林梵說的事蹟,無名有點愕然,懷疑的眼光在林梵擄起小腿上的褲角,上面確實有一個淤印,一看就是被腳踹的,沒想到他竟有如此的天賦,才七天,毫無實戰經驗的他,竟可以以一敵三,雖然有些取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但這也說明了他有着一顆不甘平凡的心,欣慰的點了點頭就算現在死了也甘心了。
“咳咳!”久病成大疾,林梵擔憂的輕撫着他的後背。
讓無名心中暖和極了,“梵兒,爲師準備進幐入入你最後一篇武學!”
林梵愣了一下,按照武林高手的習慣,這也許就是壓箱老本了,看着他忍着咳嗽,那痛苦的樣,林梵心中泛酸,“師父,還是不要教了,看你都病成這樣了。”
“呵呵,爲師感到自己活不過三天了,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麼關係,倒不如把最後的一點東西也教給你,我就是死也安心了。”
“是,師父。”林梵眼睛紅紅的,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掃把星,誰跟自己好都倒黴。
“最後一篇,速度與力量,這是衆所皆知的事,卻沒有人去鑽研,原因有三:沒空。二:不相信。三、身體素質與大腦的反應能力,達不到標準,所以認爲不可能,在靜止不動的情況下,擊出的力量是一百二十斤,如果換成奔跑是突然擊拳,那力道最少增加三分之一,當然所承受的反彈力也將提高。”
“師父你的意識是,速度越快,力量就越大?”林梵似乎找到門路了,這就跟物理一樣。
“哈哈,就是這樣道理,速度與力量是相撫相成的,即使飛澹走壁,自不在話下,只要你的速度越快,就跳得越高。”
“是不是可以反向理解爲自高處往下跳,只要我的雙腳彎曲與反彈的頻率大於自身下降的速度與力量,那隻要掌握好這個頻率從十屋的樓房跳下,跟一樓往下跳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好,好,”無名大喜,及至中靈光閃閃身爲現代武學的宗師他自然知道林梵這段話的可行性。
無名興奮的蹦了起來,朝着那光滑的牆角快速的奔去,右腳猛的踩向左邊的牆根,身體猛的向上升,一扭,一曲,如彈簧般的彈射出去,眨眼間左腳踏在右面牆上兩米多高的牆角,再猛的一扭,一跳,如閃電般的射了出去,近十米高的黑屋頂,竟被他用手摸到了,由於重力的關係,人向下掉去。
可把林梵嚇得嘴巴都張得大大的,“碰!”大腳着地,林梵心裡泛起一股不安感。
“叱”無各一聲大喝,雙腳向下一曲,用力的一彈,都聽到了骨頭髮出的咯咯聲,在重力衝擊下,人的骨頭是多麼的脆弱。
用盡全力的無力,哈哈大笑,着,一點也不在意腳上傳來鑽心、刺骨的痛,“餘願了已,此生無憾,此生無憾啊!”撲,劇烈的反彈力,讓他再也止不住內傷的發作,吐出了黑黝黝的血花。
“師父。”林梵看得肝膽欲裂,悲吼的撲了上去。
“別傷心,師父這一關不過是提前來了幾天,爲師得告訴你剛纔的心得,以你現在的體質,三年之內切勿修習飛澹走壁,小心重力反彈,雙腳震碎,爲師方纔反應不過來,才使得雙腳盡斷,在速度與力量,不能成正比的時候,切誤飛澹走壁,切記,切記!”雙眼慢慢的閉上了。
“師父。”林梵悲痛欲絕,“爲什麼?老天爺,我的,爲什麼?爲什麼對我好的人,都一一的離我而去,嗚嗚!“雙拳用力的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砰砰之聲不絕於耳,血嘩嘩的流着。
“幹什麼?幹什麼?”黑暗的小屋走進幐幾個手持電棍,一臉不爽的獄警,看着躲在地上,直吐鮮血的無名,呆愣在那裡。
一看到這惡主,林梵發狂了,“老子跟你們拼了。”如野獸一般的撲了上去,運起寸拳,悲憤中的林梵,一拳之威,就是無名,也不敢小視。
“砰!”在在那獄警的胸口,“咯吱。”一聲骨頭的斷裂聲,人倒飛出好幾米,另幾名獄警此時才從發愣中回過神來,警棍上的電源隨即打開,朝着不停對同伴暴打的林梵擊去。
“啊!”林梵感到全射瞬間麻痹,電擊的痛楚,席捲全身。
那幾名獄警看着同伴的慘樣,不由怒火中燒,電棍不停的擊在林梵的身上,強勁的電流讓倒地上的林梵,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全身不停的發顫。
直到他們發現林梵面白如紙,大驚失色,立覺不好,“快,”一個獄警擡林梵的一隻胳膊,其他的人也反應過來了,三人抓住林梵的另外三肢,飛快的朝着醫務室奔去。
急警聲響遍了整個監獄,所有人都被吵醒了,看着醫務室那連吵雜的人影浮動,也不知道今天又發生大事了。
醫務室外的張扒皮惱怒得很,這樣林梵可以殘,可以廢,就是不能死,對着幾個手下臭罵道。“你們這羣廢物辦的什麼事?他要死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幾名獄警可委屈了,“報告長官,這不是我們的錯……
“操!難道還是我錯?”張扒皮差點氣瘋了。
“不是,長官,無名死了,這小子像發瘋狂似的毆打小李,我們不得不出手製止。”
“什麼?無名死了,立刻向獄長報告。”大驚,竟然又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心情煩燥極了,一下子就找到了應對之策,獄長,衆所皆知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胖子,這事當然他兜着,總不會自己傻不拉嘰的往上抗吧!
“我看很有可能是那小子殺的。”一個獄警自作聰明的說道,一想起,發狠中的林梵,沒由來的顫抖。
若是林梵是別人,隨便栽個髒就完事了,問題是他身後有十幾個全國人大代表,深深的吸了口煙,“你信?我都不信!無名是誰,黑道高手,林梵殺得了他,給我少扯淡。”
打開了,張扒皮一眼望向病牀上的林梵,“他,怎麼樣了?”
獄醫嘆了口氣,“危在旦夕,能不能活下來,全靠他的意志力了,只要挺過這三天,就算過去了,你們也下手下太狠了,電棍的使用頻率過高,很容易使人至死,就是殘疾也不是不可能,得後遺症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
“治好他,我不會虧待你。“張扒皮咬咬牙說道,這讓獄醫激動個半死,這地方要是沒有人賞識,你別指望有出頭日,更別提離開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