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心自問!你們之中,有哪個不欠着梵哥的情的,別跟我說你們拼命,替梵哥打天下,出來混,哪一個不是把命別在腰帶上!”大狗的耳朵塞着一個耳麥,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木偶,一個聽從背後之人的木偶,能把時機把握得如此恰當,恐怕也只有老黑了!
“哈哈,那又怎麼樣,既然我們都來了,不管退不退出,都得受罰!與其這樣,倒不如拼了,勝者爲王,敗者寇!”老鼠看着軍心不穩,心下着急,他很想殺幾個來祭旗,讓這些人聽自己的命令向前衝,可是這不可能!原本那萬無一失的想法,此時卻漏洞百出!他小看了這些讓他視爲炮灰的人!
“我願意受罰,縱使一死,也再無怨無悔!”二千多人之中,怎麼可能沒有林梵的死忠呢,林梵能得到老鼠要背叛消息,也全靠這些人。爲了清理幫派中的垃圾,林梵這次真的要下狠手了!不動大手術,怎麼能快速的讓幫派強大、定型!此時一顆早就安排好的棋子扔掉手中的刀,朝着別墅南邊的一個空地走去,撲通一聲跪下了!那解決的表情,全是感染了不少人。
大傻哈哈一笑,“兄弟,等等,就算到陰間俺們也一起走,誰讓俺們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就算梵哥不罰俺們,俺們這一輩子也會被慣上無情無義的帽子!”跟隨着大傻的那個小組,全都跟着大傻走過去。
叛徒使終不得人心!一下子大部分的人動搖了,他們不知情,只是被騙上了賊船,上下不得而已,現在看着不少的兄弟都不怕死了認罰了,那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一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笑開了,是那樣的坦然。
老鼠一看驚覺不好!還是棋差一着,“想跟我發財的,就留下別動,他們才一百多人,只要滅了他們,這一輩我們都將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此言一出,一些貪圖榮華富貴的人留下來了。
僅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一千的叛徒,分出了大半不知情的兄弟!他們跪在那裡,等着林梵的發落。
而老鼠他們的隊伍之中,一些有見識的人,已經清楚自己敗了,無論是否將大狗擊殺,那這些認罰的兄弟,都將不會放過自己,他們會拿自己的頭,向林梵討罰!不過他們仍心存僥倖!想摸個有價值的東西,然後遠走他方。
“哈哈,好!”大狗很得意,老黑不愧是梵哥的管家,僅僅只是一席話,就讓一千的叛徒中分離出了忠貞份子,一下子就將隱幫的損失降到最小,這個黑老頭,還真是鬼精得很啊!難怪梵哥如此的器重他。
朝着跪着的那些兄弟吼道:“不管梵哥有沒有處罰你們,你們都我大狗的兄弟!算有你們有良心!”不屑的看着老鼠他們,“你以爲,就你們的小伎倆,會逃得過梵哥的眼睛嗎?我們早已經等候你多時了,老鼠,你還真是讓梵哥失望啊!動手,一個不留!”大狗吼出一句,讓老鼠瞳孔猛縮的話來!
如老鷹一般的從二樓陽臺撲下來的大狗,就像是猛虎入羊圈,四周追魂傭兵團,如毒蛇一般的扎入了這些四百多名真正叛徒之中!
“殺!三才陣!”追魂,纔是隱幫最精銳的部下,受訓於軒轅世家!雖然僅僅幾個月,卻可以讓這些擁有豐厚殺人經驗的殺手的實力得到空前絕後的暴漲!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兩兵只是輕輕的一接觸,老鼠他們這邊的人就如鐮刀掃向的稻子,成片成片的倒地,血肉橫飛,慘叫連連。
看得那些受罰的人,一陣心驚膽跳!亡魂皆冒,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四百多人,就只剩一百多人,如此可怕的殺傷力,實在是讓所有人震驚。
“我投降,我投降……”有人受不了了,他們不想死,個個扔掉了手中的刀,哀嚎着要求投降。
“降者無用,梵哥有令,殺無赦!”大狗心裡可恨得緊,殺自己家的兄弟,他的心可痛了,越痛下手就越狠!恨他們不該背叛,恨他們不知好歹,機會已經給了,還被利益朦了雙眼,一心只想背叛梵哥,此時看清了實力的懸殊,投降?有可能答應嗎?
“殺!”一百多個追魂殺手,手持長刀閃電般的劈翻任何在自己面前的叛徒,他們該死!
被瘋狂的劫殺,讓叛徒們心中大驚,有的人抽出槍,還沒來得及射擊,“砰!砰砰!”一聲聲清脆的阻擊步槍聲響起,宣告他們的死亡。
自上次城市槍戰受到政府警告之後,隱幫大半的槍支,都被收入了重兵把守的倉庫裡,每個堂口,不過有幾支槍來應應急而已,所以這一次,老鼠敗了,敗得很冤,如若他們人手一把槍,那這裡的場景就大不一樣了。
“要死,大家歸於盡!”老鼠急紅眼了,朝着一個追魂傭兵兄弟就撲過去,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幹掉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可是讓他吃驚的是,那人的刀法,比他更凌厲,只是一個側身,寒光一閃,自己的手就被砍斷了!鑽心的痛,讓老鼠大聲哀叫聲來,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人!眼裡充滿了不甘。
“留下老鼠性命!”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來!剛剛要被那兄弟斬殺的老鼠,險險的躲了這一劫。
“哈哈哈哈,老鼠,看到嗎?這就是差距,你練我的手下你都打不過,還想跟我比!可笑,可笑!一個自大的白癡!”血腥的戰場,如修羅地獄一般,到處是殘肢斷體,到處是淋漓的肝臟和鮮血!都染紅了這一片土地!
“把他帶上來!”別墅裡再次傳來老黑蒼老的聲音!他知道就憑老鼠那膽小的勁,如果沒有人在背面撐腰,他是不敢跟梵哥對着幹。
幾個追魂兄弟託着斷手哀叫的老鼠朝着別墅裡走去!
所有追魂傭兵團的兄弟,都被鮮血給淋得全身通紅,讓那些從背叛者走出來的兄弟冷汗直流,暗道自己識時務!沒有被豬油矇閉了雙眼。
鮮血順着大狗的手流下,不知多少人死在大狗的手上,還是梵哥說得對,鮮血在該流的時候,它是那樣的清香!讓人止不住的沸騰!
血紅的大手,從懷裡抽出一張白晰的紙,一下子就被血染成一個血手印,“梵哥有令,叛徒者,已然悔過者,鞭一百,或逐出幫派,或戴罪立功,冥頑不靈者殺,殺氣全家,一個不留!”如此冷酷的話,讓那些倖存的兄弟,差點沒暈死過去,好險,剛纔就這麼一步,差點把全家的性命都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