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之前的事情都是父親做的不好,以後父親一定會好好對你,你放心。”
直接忽略了楚輕歌臉上的表情,楚霸天把不要臉的精神給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如果楚輕歌不能幫自己,自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楚霸天心裡榮華富貴,真的要比這所謂的面子值錢的多。
“知道了。”
點點頭,楚輕歌目光都不想要給楚霸天一個,就覺得自己胃裡有些翻涌。
知道楚霸天不要臉是一會事情,真的看見又是一會事情。
現在楚輕歌心裡想知道的自己的母親爲什麼會選擇楚霸天。
比起楚寒,楚霸天真的不是差了一兩個檔次,簡直是雲泥之別。
“楚輕歌,看見我這個樣子,你就忍心?”
終於,楚霸天臉上一貫的僞善掩飾不住了,自己那麼性命攸關的時候,楚輕歌居然一點都不爲所動。
“什麼意思?”
楚霸天的表情,楚輕歌一點也不意外,轉過身來,看着楚霸天,這纔是他認識的楚霸天,苦情戲什麼的,真的不適合楚霸天。
“輕歌,我是你父親,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知道嗎?”
意識到剛剛自己聲音有些大,楚霸天放緩了一些自己的聲音,讓自己的語氣盡量聽起來柔和一些。
不過,楚霸天不知道的是,不管他現在怎麼做,楚輕歌對她只有數不盡的厭惡。
就這樣不來找她,還會讓楚輕歌高看幾分,現在就連高看的這幾分都沒了。
“父親?一榮俱榮?之前你怎麼沒跟我說說過這句話,而且,你根本不是我父親。”
輕笑開口,楚輕歌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能讓楚霸天給聽的清清楚楚。
楚輕歌說幾句,楚霸天的臉色就難看幾分,後來越來越難看。
“你說什麼?”
楚霸天有些不敢相信楚輕歌說的,如果楚輕歌不是他的女兒,那麼,楚輕歌是誰?
“我說什麼?我說,你不是我的父親,如果不信我們可以滴血驗親,想拿親情牌讓我幫你,根本不可能。”
湊近了一點楚霸天,楚輕歌開口,一直壓在心裡的一口氣好像沒那麼憋屈了。
她不是楚輕歌,也是楚輕歌,楚霸天之前是怎麼對楚輕歌的,他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你……!”
楚霸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雖然他是不喜歡楚輕歌,但是他從來沒想到楚輕歌跟他居然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對楚霸天來說,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想讓我幫你,也不是沒可能,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要求就是了。”
楚霸天越是難受,越是不舒服,楚輕歌就越覺得解氣。
她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之前不反抗只是因爲自己還沒那個實力,現在如果自己在不報復,那纔是真的傻了。
“什麼要求?”
事情峰迴路轉,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對楚霸天來說已經夠了。
“我要見吳研。”
輕聲開口,來的時候,楚輕歌就已經打算好了自己要做什麼,說起來也沒有過多的思考。
一邊服侍楚霸天丫鬟模樣的那個人在聽見吳研名字的時候,明顯有些不開心,狠狠的攥着手裡的帕子,都快要把手裡的帕子給捏碎了。
“好。”
相對來說,楚霸天完全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答應的沒半分猶豫。
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還是能做主的。
“去把二夫人叫過來。”
楚霸天可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口。
雖然是不情不願,但是最後那個人還是去找吳研了。
說到底,只有楚霸天風光,他纔會想要這個夫人的身份,如果楚霸天沒那個身份,他怎麼會看上楚霸天。
楚輕歌幾個人就站在那裡等着,坐都沒坐下,氣氛相當尷尬。
等待的時候,楚霸天倒是想問問楚輕歌之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最後都忍住了。
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還指望楚輕歌幫自己說話呢。
沒讓楚輕歌一幫人等太長時間,吳研就走了進來,比起之前,吳研憔悴了很多,看起來這段時間吳研過的也不好,神情空洞。
“楚輕歌?”
看見楚輕歌,吳研第一個反應就是要衝過來,找楚輕歌拼命。
如果不是楚輕歌,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連楚雪兒去那裡了都不知道。
根本都不用楚輕歌出手,青衣就把人給擋住了,如果不是楚輕歌在這裡,可能直接就能把吳研給弄死。
之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可沒少吃吳研的虧,就算是沒動手,但是青衣的目光已經足夠吳研一哆嗦了。
說到底,吳研只是在將軍府,懂得一些宅鬥之事,被青衣這種目光盯上,那裡能受得了。
瞬間,吳研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不敢動。
“看來,二夫人這段時間過的挺好。”
拽了拽青衣,楚輕歌根本沒把吳研給放在眼裡,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如果連吳研都還應付不了,那他纔是真的沒用。
吳研神色一愣,楚輕歌完全是睜眼說瞎話,他那裡會過的好,這段時間過的說是生不如死都一點都不爲過。
“之前輕歌在將軍府多虧二夫人指點,纔有了今日,現在是輕歌回報的時候了。”
楚輕歌開口,說的越多,吳研的臉色就越難看,到最後已經有些害怕了、
她和楚輕歌的樑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真的落到楚輕歌手裡,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就對了。
“二小姐,這個賤人隨您處置,我們將軍府就當沒這個人。”
楚霸天還沒開口呢,之前那個女人就開口了,說話的時候一臉看戲的看着吳研。
對楚輕歌的態度那叫一個好,原本還以爲楚輕歌是來幫吳研的,沒想到是來幫她的,何樂而不爲。
“輕歌很長時間沒回將軍府了,不知道這位是?”
視線落在了珍珠身上,楚輕歌開口,想要楚霸天自己親口承認珍珠的身份,那樣纔有意思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