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施針完畢後,慕淺月道:“大哥,快點服下去。”
慕如楓點頭,接過復元丹吞了下去,頓時一股奇異的熱流襲遍全身,隨着他閉上了眼睛。
四周靜謐無比,落針可聞。
忽然一股旋風在慕如楓的周身形成,空氣中的元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他涌去,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旋渦風暴之中,與此同時,慕如楓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
半晌這動靜才慢慢淡去,歸於平靜。
“大哥,感覺如何?”慕淺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臉上的神情,略微緊張的問道。
慕如楓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一抹笑意,“月兒,你真厲害,我的丹田不僅恢復了,還變得比以前更加牢固,筋脈也變寬了不少,而且我一連跳了四階,現在已是五階王武者了。”
“五階王武者?”慕淺月一愣,大哥的天賦果然變、態啊!
要知道大哥現在不過才十八歲啊!十八歲的五階王武者,放眼整個天武大陸,絕對尋不出幾個!
想到納蘭宇,十七歲才八階真武者,與大哥一比,簡直弱爆了!都不知道甩了他多少條街!
估計也只有慕雨柔纔會把他當成寶。
一旁的千煌聞言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連跳四階?他確定沒有聽錯吧?但是自家主子臉上的激動和喜意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一刻,千煌看向慕淺月的目光變了,變得恭敬起來,大小姐不僅治好了主子的丹田,還讓她連跳四階,大小姐的醫術足可以用逆天來形容!什麼林旭大師,在大小姐面前就是個小嘍囉,給大小姐提鞋都不配!
這段時間他也跟着一起接受了訓練,服下不少各種各樣的靈液,實力和身體強度得到了質的飛躍,力量也整整提升了兩倍不止,遇到比自己強上一兩階的,他都有一戰之力。
這放在眼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恭喜主子。”
“我丹田恢復的事情不要傳出去。”慕如楓目光變得深幽起來,一絲厲色在眼底閃過。
千煌點頭。
慕淺月的臉色同樣變得冰冷起來,不管是誰,只要傷害了她大哥就要付出代價!
……
太子府內
慕雨柔如往常那般來到納蘭宇的房中,只是此刻房門緊閉,四周寂靜無比,她微微一愣,宇哥哥不在房中嗎?
自從上次皇上設宴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宇哥哥了,以前宇哥哥三天兩頭就會往鎮國候府跑,如今竟是一個月都不去了!難道他真的是嫌棄自己了嗎?
想及此,慕雨柔的臉上露出一絲悲傷之色,又想起那日宣德殿上皇上還把丞相府的大小姐指給了宇哥哥爲太子妃,心中更覺不是滋味。
不行,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宇哥哥的心,不能讓他被其他女人勾走了!
正在這時,屋內傳來一道酥麻入骨的吟哦聲,而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宇哥哥的!
慕雨柔如遭電擊,愣在原地,小臉上一片煞白,久久都回不過神來,經歷過人事的她,自然知道這道聲音代表着什麼!
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她憤怒的衝上前,一把推開門,衝進屋內,“宇哥哥,你……”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當她看到牀上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時,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摔倒!
如果牀上是個女人的話,或許她還能接受,可是此時她最愛的宇哥哥居然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怎麼會這樣?她的宇哥哥一直不都是很正常的嗎?
被慕雨柔發現,納蘭宇的臉上並沒有露出驚謊之色,而是憤怒和仇恨,當初要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麼會被害得成了太監,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太子殿下,我還沒有要夠呢,人家正在興奮的時候,差點就嗨了。”牀上的另一個男人說道,正是納蘭宇身邊的親信,寒子良。他扯住納蘭宇的手,將他壓在身下,然後旁若無人的開始在納蘭宇身上馳騁起來。
納蘭宇則是一臉痛苦和享受的神情。
慕雨柔見狀都快要吐了,卻生生忍住,不死心的說道,“宇哥哥,你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對不對,我一定是在做夢!”
寒子良徹底在納蘭宇身上爆發出來,空氣中充滿了**的味道。
這時,納蘭宇才慢悠悠的從牀上站起身來,赤果着身體走到慕雨柔的面前,冷笑道:“你眼前看到一切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啊!宇哥哥,你的……你的……怎麼不見了!”慕雨柔一臉驚呆的看着納蘭宇的下身,一個月前還是有的啊,那時候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納蘭宇,也是第一次嘗試到男女之間的味道。
“哼!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那日晚上你非要勾引我,強留我在鎮國候府,我又怎會把持不住?一夜到天亮?太醫說我縱情過度,壞了,但是還是有治好的機會,可是半夜鬼王卻突然出現毀了我的……”納蘭宇目光猙獰,充滿了怨恨。
慕雨柔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害怕、慌亂,還有噁心的神情。
“你覺得很噁心是嗎?”納蘭宇突然上前一把掐住慕雨柔的脖子,眼裡殺氣騰騰。
“太子殿下,不要殺了她,讓子良玩玩可好?”寒子良同樣全身赤果的走上前,目光毫不掩釋的在慕雨柔身上來回掃蕩着。
“別玩壞了就行,這女人我留着還有用處。”納蘭宇手一甩,就把慕雨柔甩到了牀上。
寒子良如餓獸一般撲向她,‘嘶啦’一聲,慕雨柔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誘人的山峰,這更加點燃了寒子良的慾火!
這一天對慕雨柔來說絕對是惡夢!
她做夢也想不到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轉眼會變成太監,更是如此對待她!
……
慕雨柔搖着身子回到了鎮國候府,爲了不讓別人看出來,她每一步都走得極慢,下身傳來的痛楚一陣火辣辣的疼着。
當她看到在花園中悠閒漫步的慕淺月時,眼裡的怒火和恨意幾乎能噴出來,尖銳的指甲掐進肉裡,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她今天所受的恥辱跟這些比起來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