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兒子迷糊老婆
那麼巧的就讓他遇到了柳子書,南宮非凡對柳子書原本就沒什麼好感,而且他認定了陸曉竹就在他的手上,就是這個男人太過狡猾,把人藏的太好,一氣之下就乾脆讓自己的保時捷撞上了柳子書的奧迪車。
“呯”的一聲響,兩輛車子就頭對頭的撞上了。
柳子書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能感覺到對方就是故意撞的自己,停下車子就開門下車去看到底是誰那麼神經病。
結果卻看見南宮非凡也從車子上慢悠悠的下來了。
“原來是南宮總裁。”柳子書儘量剋制住自己的脾氣,對着南宮非凡訕笑着,“好久不見了,沒想到行爲處事依舊那麼怪異啊。”
“看你這麼滿面春光的,跟陸曉竹相處的很好吧。”南宮非凡直言不諱,又帶着些不屑的慍斥,“別以爲你把她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了。”
“我不知道南宮總裁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曉竹已經不在你家了?”柳子書氣定神閒,說的很淡然。
“你裝什麼裝?”南宮非凡很不悅的一嗤。
“難道說陸曉竹失蹤了?”柳子書故意這樣的問着南宮非凡,又開始諷刺他,“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倒釋懷了,心情也在瞬間美麗起來,至少你跟我一樣都找不到她的人,也算扯平了。”
柳子書到底是律師,如果他要挖苦一個人,也不算是件難事。
“你不用跟我裝了,既然做了,就承認吧。”南宮非凡其實都快氣炸了,他現在想的不僅僅是陸曉竹肚子裡頭的孩子,更重要的是陸曉竹居然願意跟他在一起,而不肯跟自己相處,實在是傷害到他的自尊心了。
他比柳子書有錢,有貌,有才,是各種的優秀,就算是人格魅力也完全的佔在上風,陸曉竹實在是瞎了眼纔要口口聲聲的說要嫁給他柳子書。
“南宮總裁無憑無據就說我私藏了人,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罪的。”柳子書不甘示弱,乾脆跟南宮非凡打起了口水仗,他也想出心中一口惡氣。
“別讓我把人找出來,否則我一定要你好看,更要你後悔!”南宮非凡相信自己的直覺,只不過他目前沒有頭緒而已,但是他想着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把陸曉竹捏在自己的手心裡,讓他柳子書痛哭流泣。
跟他搶女人搶孩子,實在是不想活了!
“我真是想不通,你不過就是爲了一個孩子而已,你跟別的女人也能生,而且生一籮筐也沒人管你,爲什麼偏偏一定要陸曉竹生的?”柳子書盯着南宮非凡問。
南宮非凡冷笑:“我需要向你解釋嘛?我認爲沒這個必要。”
“不愛一個女人,卻想要她肚子裡的孩子,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可恥嘛,她又不是代孕媽媽,你也好意思每天找她?”柳子書這一句話說的很不好聽。
南宮非凡聽着不舒服,皺着眉頭,一邊的嘴角輕揚帶着輕蔑,冷笑一聲:“那我想問,陸曉竹對你都不愛,你又爲什麼總是要爲她做這做那的?”
“她不愛我沒關係,我愛她就行了,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一如既往,她總有一天也會願意爲我生孩子的!”柳子書語氣堅定,似乎已經看到陸曉竹接受他的一天,他可以再跟她生個女孩子。
南宮非凡聽到柳子書說陸曉竹會替他生孩子,就怒的不行,一想到陸曉竹跟他之間會發生什麼過份親密的關係就抑制不住內心的一團火。
氣的他一拳就往柳子書那裡揍過去,柳子書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完全就沒有躲開,嘴角居然被他打出了血絲,有些詫異的看着他,之後也一拳往他那裡揮過去。
兩個大男人就在停車場裡開戰了。
南宮非凡就是氣急,至於爲什麼生氣,他自己也想不太明白,反正就是覺得柳子書特別的欠揍,他不扁他就太對不起自己!
而柳子書是恨南宮非凡總纏着陸曉竹,都說了自己不愛曉竹,那還纏個屁,實在讓人覺得噁心,只是爲個孩子就這樣不依不饒的,不替陸曉竹和自己教訓教訓他,心裡就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他當初還把陸曉竹從自己的婚宴上帶走,想想就來氣,所以也往狠裡打,打的他殘疾才痛快。
你一拳我一腳的,兩個人是越打越收不住。
終於惹來了停車場其它的人,有好心人上來勸架,讓他們都冷靜一點,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還要大大出手。
“你們到底爲什麼事情打成這樣?”勸架的人看到這兩個男人也是一副很斯文的樣子,怎麼出手都那麼狠呢,兩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
南宮非凡微喘着氣,冷眼望向柳子書,暗罵這個男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陸曉竹和她肚子裡的兒子都是他的,到底關他屁事啊!
而柳子書卻暗罵南宮非凡這個人渣,不愛人家還要霸着人家,原本想着還沒有打過癮呢,但是看到有其它人在始終不太雅觀,也就算了,他不陪着這個人渣丟人。
“我會找到她的,暫時讓你得意幾天,但不會太久!”南宮非凡切齒有對柳子書下了挑戰書,語氣表現的極爲鄙夷。
“老實說,如果你真要跟陸曉竹爭孩子,我會替她打這場官司,但你肯定是必輸無疑!”柳子書對自己的能力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在S市,他是律師裡頭把交椅,從來沒有輸過官司。
南宮非凡忍不住冷笑三聲:“我南宮非凡什麼世面沒見過,要跟你鬥,還是綽綽有餘的。”
柳子書知道南宮非凡比自己的能力要強很多,但他不退卻,更不會就此害怕,淡淡回了他一句:“我會爲了曉竹力爭到底的。”
這一句話深深的刺進了南宮非凡的心裡,他突然懂了這個男人不放棄跟自己斗的真正的原因,是因爲他愛陸曉竹,他對她滿滿的濃濃的愛意讓他渾身不舒服,冷颳了柳子書一眼,就往自己的車上去,先是往後開了一些,又與柳子書擦肩而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