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裡,有明顯的殺氣!
清晨,歐慕瑄出去爲大家買早餐的時候,便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很明顯敵人已經跟了他很久了,而他剛剛纔發現,說明對方的身手絕對不會弱。
彎腰,將早餐放在地上,歐慕瑄轉身,絕美的臉上帶着如狼一般嗜血的殺意!
“出來吧!”歐慕瑄冷冷地看着不遠處。
而在一顆大樹後面,一個人影緩緩地走了出來,那是一張普通的臉,很明顯,那只是一張面具而已,可見,對方並不是那麼光明磊落的人。
“既然決定來報仇,卻還蒙着臉,是覺得我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麼?”歐慕瑄冷笑着問,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一切對手。
“過去的樣子你肯定無法忘記,但現在的新樣子,我卻不能讓你發現。”對方說着生硬的中文。
“看來,你不想要殺我。”
“我殺的了你麼?”對方的笑容有些刺耳,“你身邊,不是總有一個鬼才醫生麼?”
“你身邊,不同樣也有一個?”
“性質不同!”
也就是說,的確是有?歐慕瑄微微眯起眼睛。
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繼續說一下,“再聊幾句,拖延一下時間,等蘇言來幫你,還是直接開始?”對方似乎很有把握。
歐慕瑄剛剛張開口,想要說不等了的,然而身邊,卻多了一個身影。
“不用等了,我來了。”蘇言悠閒地把玩着手裡的摺疊小刀,就算展開,也只有手掌那張的長度,根本就不是用來防身的。
“你來做什麼?”歐慕瑄小聲低吼。
蘇言從身上拿出一把同樣的小刀遞給歐慕瑄,“放他一點血!”
歐慕瑄點頭,蘇言既然這麼說,那麼就一定有理由,這個時候不方便說那麼多話,歐慕瑄只要照做就好了!
“不自量力!”說完,對方便狠狠地撲了過來。
那速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
瞬間,歐慕瑄明白了,爲什麼蘇言要放他血,是想化驗一下,他是不是正常人吧?
然而對方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抵禦的,依靠着敏捷的反應能力,他們勉強可以躲開,但是時間長了,體力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而且目前只能死守,不能攻擊的狀況,註定了他們會輸的結局,於是,在一個匯合的打鬥之後,歐慕瑄與蘇言交換了一個眼神,打算先達到目的再說!
蘇言猛然衝着對方攻了過去,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顧忌自己的死活,猛烈的動作揚起了地上的塵土。
對方冷冷一笑,想要伸手給蘇言致命的一擊,而這是,蘇言的身後,緊接着一直躲在蘇言背後的歐慕瑄猛然露了出來,拿出手中的到,猛然刺向對方的手臂!
像是知道這是圈套,想要收回手,然而這時,臉上傳來尖銳的的疼痛!
對方用另外一隻手攻向蘇言,歐慕瑄自然用身體爲他擋住!
嘭!
一秒鐘的時間結束,雙方已經交手多次,蘇言站穩身體,而歐慕瑄卻重重地撞在樹幹上!
歐慕瑄緊緊壓抑着內心翻涌的氣血,緩緩的收回重心。
那一掌,原本是蘇言的,但歐慕瑄卻臨時爲他擋了回來,除了是對蘇言的關心之外,還是爲了保護他手中帶着血液的刀!
對方的臉被劃傷,假面具已經無法支撐,在晨風的吹動下,搖搖欲墜,對方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如鬼魅一般消失在無人的空地上。
“沒事吧?”蘇言將刀上的血收起自己隨身攜帶的容器裡。
歐慕瑄搖搖頭,卻猛然吐出一口血!
蘇言將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確定沒什麼大礙,只是內臟受到了震盪,這點傷對蘇言來說,還是不算什麼的。
“你也真是的,一把年紀了,衝那麼前面做什麼?”蘇言皺眉,一副嫌棄的樣子。
“我受傷了有你,你受傷了就等着去火葬場吧!”歐慕瑄捂着胸口,“走吧,我們回去!”
“你這個樣子……還能走得動麼?”
“沒事!”
“這個時候逞強,會讓你的傷越來越糟糕的,”說完,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攬住他,將他的重心都移到自己的身上,“我是醫生,不要懷疑我的專業度!”
歐慕瑄此刻真的沒有太多的力氣,果然是身體不行了麼?
“那個人的身體是變異的?”歐慕瑄一邊走一邊吃力的問。
“明顯是,”蘇言嘆息,“這年頭,怎麼變態越來越多了。”
“除了你們蘇家,還有誰會拿活人做實驗?”
“我在整理我父親的東西的時候,發現有一些病毒數據似乎不是蘇家的東西。”
“這個也能看出來?”歐慕瑄不懂。
“因爲以我父親和叔叔的水平,根本研究不出那麼先進的東西。”蘇言若無其事地說着,“所以,這次我們可能有大麻煩了。”
“這麼說剛剛那人只是一顆棋子?”
“很厲害的棋子。”
以前溫柯就夠他們應付了,但不一樣的是,他們知道溫柯的仇恨點在哪裡,但是這個變態到底在仇恨什麼,從剛開始折磨小逸和小辰開始,他到底跟他們有什麼恩怨?
走到門口,蘇言很自然地放開了歐慕瑄,在自己家人面前,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買早餐去了這麼久?”顧佳濘一邊打哈欠一邊問。
“我們順便去鍛鍊了一下身體!”蘇言將早餐放在餐桌上,“好了,來吃飯了!”
“你們吃,我先去房間換一下衣服。”歐慕瑄笑了笑,從容地上樓,臉色跟以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上樓的動作,比以前緩慢了一點。
其他人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但是葉芊沫跟他生活了幾十年了,他的異樣,她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於是,藉口要幫歐慕瑄找衣服,葉芊沫快速上樓。
她知道歐慕瑄和蘇言絕對不是出去鍛鍊了那麼簡單,不然歐慕瑄應該是滿頭大汗而且活力十足吧?
儘管歐慕瑄的目的是不想要她擔心,但是在他受傷的時候,她希望她能第一時間來到他的身邊,即便不能分擔他的痛苦,但至少,她可以照顧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