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傻傻地問:“爲什麼有血?”
寒軒笑着在她臉上啄了一下,“你說呢?”
溫暖搖搖頭,她把以前所知道的關於性生活後有血的知識在腦海過濾一遍,得出兩個結論,第一,是她月事來了,記得剛來月經的時候,也試過一個月來兩次的。第二,是她的**病變。XXOO出血,是**頸癌的早期症狀。
寒軒在溫暖臉色大變之際,在她耳邊低語一句,溫暖掩嘴驚呼,不敢相信。
寒軒抱着她,親熱過後,兩人總算是夫妻關係了。他心中雖然有很多不確定,但是這一刻是幸福滿足的。
溫暖知道自己沒有被人侮辱之後,先是高興,最後是疑惑。她明明記得昏迷前,那賊人已經把她剝光了,最後,是誰救了她?莊老先生救她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受了很重的傷。她昏迷之前,只記得那男人抽打她耳光,她並沒有受很重的傷,最傷的只怕就是被楚帆踢那一腳了。
“想什麼?”寒軒見她神色驚疑不定,撥開她額前的頭髮問道。
溫暖回答說:“只是在想,我昏迷之前,分明那人還清醒着,他還不斷地打我,若是最後有人救了我而殺了他,那這個人爲什麼不把我帶走呢?”
寒軒也覺得奇怪,但是她是處子之身也是真的,只是想不通的事情沒必要再想,他說:“你沒事就好了,其他的不必多想。”
溫暖點點頭,凝視着他的俊臉,伸手撫上他的眼睛眉毛,嬌俏地說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這句話,該我說纔是。溫暖,你會後悔嗎?”寒軒眼裡有一抹懇切,“答應我一件事,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溫暖半戲謔半認真地說:“這我可不答應,要是你以後對我很差,我不走豈不是笨蛋?”
寒軒認真地說:“我怎麼會對你不好?我捨不得!”
“男人是會變的,愛情的保鮮期是三年,過了這三年之後便是疲憊期,疲憊期後直接進入厭惡期,到時候我人老珠黃,你還不把我棄若敝履?”溫暖說着說着,還像真有那麼回事般嘆氣。
寒軒輕笑,取笑道,“你的理論一味多,還一味怪,也許是你嫌棄我年老體弱呢?”
溫暖想了一下,老實地說:“很難說,也許我會的。”
寒軒頓時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咬住她的嘴脣恫嚇道:“你敢?”
溫暖臉色潮紅,對兩人的曖昧姿勢有些不習慣,便挪動了一下身子,但是被他壓住的身子莫說挪動,就連動彈都不行,而且人家持械對着自己,她也不好亂動。
寒軒的吻慢慢加深,從脣上到頸上到胸前,溫暖陷入他的溫柔中,慢慢地迷失了自己。
有人說,女人因爲愛所以性,而男人是因爲性所以愛,不過看來這個並非真理,因爲寒軒在和溫暖上牀之前已經愛上了她,而溫暖則是在寒軒和她XXOO之後才愛上了他,這種愛能維持多久純度有多高,沒有前例可鑑。
寒軒依舊會像之前那樣每夜都到溫暖的宮裡陪她用膳,並且在她宮裡過夜。溫暖這一次不敢再趕他走,什麼事都順着他。也許他說得對,他雖然是皇帝,但也有權利用自己的方式愛自己的女人。
溫暖自從知道自己沒有被人侮辱之後,心情大好,之前的心理包袱全然放下,原來她的思想真的很守舊,還是很看重那一塊聽整形醫院裡賣三千塊錢的膜。她把自己清白之身交給自己所愛的男人,也算是女子一個最大的成就。
她閒不住了,首先做了傳聲筒,讓自己的摘星宮通上“電話”,然後又根據自行車的原理做了一一輛木頭自行車,當然這個木頭自行車的性能沒有她那個自行車性能好,在古代,皮子是很容易找到的原料,她用上好的皮子拉動前後車輪,雖然不能騎得很遠,但是在宮裡吃力地騎一陣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溫暖在宮裡天怒人怨,誰都不喜歡她,連原本對她沒有戒心的皇后,也開始對有了一絲微言,並多次提醒她要關注後宮平衡,溫暖恭順地聽了,回去對着寒軒,卻一句都說不出來,她不能在他凝望着她的時候對他說,不如你去其他女人那裡吧。她做不出來,她和他之間有過夫妻之事,她知道這是很親密的一件事情,她無法想象他去其他女人宮裡的時候,自己會有多難受。
愛情是自私的,只顧着自己的感受,忘記了身邊的人。
這日李立春來訪,溫暖正拿着抹布和其他宮女一起搞衛生。見慣她這副模樣的李立春並不奇怪,她這個人好動並且閒不住,總會幫忙做事。溫暖裙襬挽起束在腰間,手袖挽起,手裡一塊抹布玩着飛手帕,十分的可愛搞笑。
“來了?你先坐一會,等我把窗子擦完了再招呼你。”李立春幾乎每日都會來溫暖的宮裡,溫暖也習慣每日早晨寒軒出門後會見到李立春。
李立春坐在椅子上,並不說話,神色有些憂鬱,溫暖見她沉默,便放下手中的抹布問道:“怎麼了?你不舒服?”
李立春飛快地看了溫暖一眼,又猛地低下頭避開她的眼光,溫暖直覺她有事情瞞着自己,便拉來椅子凳子坐在她面前,“怎麼了?有人欺負你?”
李立春擡起頭看着溫暖,眼圈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嘴巴動了動,也沒說什麼。
溫暖着急了,“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有人欺負你了?誰啊?”
李立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哽咽地說:“煒晨,我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
溫暖彎腰扶她,“你別這樣啊,有什麼事直說就是,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嗎?”
“你先答應我,否則我不起來!”李立春還犯了倔強,水汪汪地看着溫暖。
溫暖只得說:“好好,我都答應你,起來,告訴我什麼事?”
李立春在她的攙扶下站起來,並坐在溫暖面前,略一咬脣,鼓起勇氣說:“你能不能讓皇上臨幸我?”
溫暖腦袋轟的一聲,傻傻地站在那裡,她沒想到李立春要跟她說的是這個事情,天啊,她跌坐在凳子上,不知所措地看着李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