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山也有七八名守衛,但在天墨和殘手的親自開路下,幾乎沒有招架能力就被割斷了脖子。
一個接一個守衛,像是木頭一樣栽倒在地。
這些自認最安全的守衛,死不瞑目!
“撲!”
一名身手還算可以的神刀頭目,用護臂勉強架住了殘手劈出的葉刀,想要趁機喊叫發出示警。
但一把黑刀像毒蛇般洞穿了他的咽喉,如閃電,繼而黑刀劃出一道弧線,他的腦袋瞬間翻滾出去。
天墨和殘手的配合,無比默契。
十餘秒後,天墨和殘手領着虎師,以一種無所匹敵之勢衝進花園,刀光霍霍,弩箭橫飛。
直到一名守衛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整個花園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然後才響起了淒厲的警報。
繼而,三十多人才光着膀子衝出來。
虎師面對驚起的敵人沒有絲毫慌亂,一邊揮刀殺人,一邊射箭壓制。
殘手和天墨則交替衝殺,刀起刀落總是熱血紛飛。
喊殺聲,慘叫連連!
一個照面,花園守衛就倒下五十多人。
其中有幾個頭目手裡有槍,想要來一個遠距離射擊,卻被殘手毫不留情飛刀擊殺。
二十名虎師如狼似虎,藉助弩弓和戰衣優勢,把神刀子弟壓得死死,根本無法阻止有效反擊。
接着,殘手和天墨帶着虎師兵分兩路,一路去壓制殘存守衛,一路直攻兩層木樓。
葉天龍也從後面晃悠悠上前。
木樓的神刀門守衛很快被衝潰,再也顧不得保護神爺,心驚膽戰丟掉武器逃命。
天墨帶着虎師一邊斬殺,一邊推進。
就在這時,葉天龍耳朵一動,他厲喝一聲:“小心!”
“嗖!”
話音剛剛落下,只見木樓閃出十幾名黑衣人,雙手一擡,三十幾枚飛鏢射了出來。
去勢凌厲。
幸虧葉天龍示警及時,衝在前面的虎師能第一時間護住腦袋,讓雄鷹戰衣承受射過來的飛鏢。
“撲撲撲!”
十幾枚飛鏢打在虎師身上,發出一連串銳響,但是沒有鮮血濺射,也沒有慘叫。
在黑衣人微微一愣時,後面的虎師扣動了弩弓,幾十支弩箭射了過去。
四名黑衣人躲閃不及,被弩箭穿了個透心涼!
就當其餘黑衣人要再射出飛鏢時,天墨已經爆射過去,黑刀劃出一道最璀璨的光芒。
一名剛擡手的敵人被劈成一半。
身首異處。
一大片鮮血在燈光中噴射。
下一秒,天墨就像是龍捲風般的撲向敵人,殺氣如奔騰中的江水。
十名虎師也嘶吼着衝了上去,兩人一組,像是野獸一樣撕裂着對方。
無法抵擋!
當敵人架住一把斧頭時,另一把斧頭就斬在他們脖子上,接着雙斧一錯,兩側一劈,撂翻偷襲者。
而兩三個想放出飛鏢的敵人,又被天墨先快一拍幹掉。
兩分鐘不到,十幾個黑衣人就死傷了大半。
天墨和虎師沒有停滯,大開大合攻擊敵人,刀起刀落中,總是響起一聲慘叫。
前行的葉天龍撿起一枚飛鏢,審視一眼低語:“東洋人?”
他認得出來,這是皇刀會的暗器。
葉天龍擡頭望向木樓:“難道神刀門真成皇刀會附庸?”
“嗖!”
在葉天龍念頭轉動中,一聲嬌喝,一個身影從木樓爆射出來,步空蹈虛從半空中飛撲向前面的天墨。
隨着那一聲怒吼,他手中的東洋刀用力向天墨劈落,那東洋刀發出來的嘯聲,竟然比海風還要刺耳。
葉天龍一眼認出:“武藤子?”
面對武藤子氣勢如虹的一刀,和狂猛如山嶽傾倒般的攻擊,天墨眼中也流露出狠厲神色。
黑刀驀然擡起。
隨着一道匹練耀眼的刀光,兩刀狠狠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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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一記金屬碰撞聲中,武藤子倒飛了出去!
她像是沙袋一樣撞在木樓牆壁,手中東洋刀如插豆腐般插在地上,她拄着東洋刀堅持着不肯倒下。
燈光中,武藤子臉色呈現出死人般的青白,但那雙眼睛卻仍然怒瞪着天墨。
天墨面無表情上前,揮出一刀劈落人頭。
“篷!”
頭顱在半空中翻轉兩三圈落下,一道血霧在午夜中綻放。
與此同時,十名虎師手起刀落,把其餘黑衣人斬翻在地,接着斧光又是一閃,大門咔嚓碎裂。
“轟!”
木門倒塌。
一道燈光激射出來,天墨他們下意識眯眼。
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閃現,直取一名虎師咽喉。
葉天龍眼皮一跳,右手一閃,把玩的飛鏢飛射出去。
“當!”
飛鏢擊中寒芒,齊齊落地,葉天龍定眼一看,地上多了一把金刀。
“砰!”
在葉天龍望向大廳的時候,只聽樓裡砰一聲轟響,一道龐大黑影撞破木窗,從後面逃了出去。
他臉上戴着面具,看不出真面目。
幾個障礙物對他根本沒有意義,幾乎如履平地奔行,速度極快,轉眼就在三十米開外。
路線正是後面的懸崖。
“嗖!”
天墨腳步一挪,也揮刀追了過去。
“小心一點。”
葉天龍喝出一聲,隨後讓三名虎師跟上去策應,免得有什麼意外發生。
隨後,葉天龍走入了木樓,剛纔跑掉的傢伙很強大,但不會是什麼神爺,那是年輕人流淌的旺盛力。
七名虎師也衝入進去,動作利索搜索一遍,扼守一切炸彈、陷阱等危險。
一樓除了傢俱之外,幾乎沒有多餘東西,葉天龍環視一眼,判斷這裡更多是守衛歇息之地。
葉天龍轉了一圈,在經過一個小房間時,腳步卻停了下來。
這也是一個小臥室,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只能容納一桌一牀,吸引葉天龍的,是牀上一堆鐵棍。
那些鐵棍,像是麻花一樣交織,他拿起一根掃視,很快判斷出這是蠻力所爲。
“這力道也太變態了吧?”
葉天龍看着這些鐵棍眼皮直跳,隨後想到那個跑路的面具人,猜測八成是那傢伙所爲。
“當!”
葉天龍把鐵棍丟了回去,正要拿出手機叮囑天墨小心時,餘光又看到一幅照片。
這幅照片,就在牀對的天花板,躺在牀上就能看個清楚。
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的照片,一襲白衣,手撫鋼琴,回眸淡笑,百媚叢生。
葉天龍瞄了一眼,訝然出聲:“林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