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江賽馬場是亞洲最大賽馬場之一,佔地四十公頃,可容納一千匹賽馬,有四組跑道,並帶彎道。
它還有三十六個快步馬的單獨訓練場,每到夏天,賽場還會增加十五至二十個單獨的賽馬訓練場。
每逢節假日,它還會搞馬術表演,迎接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不過它平時迎接的幾乎都是有錢人。
下午兩點,葉天龍和許東來出現在賽馬場,
一名寧氏保鏢早已經在大門口等待他們,見到兩人出現馬上帶入進去,七轉八轉來到一個訓練場。
訓練場很大,還有三排看臺,靠後一點還有透明玻璃的廂房。
“葉天龍,許東來,你們先坐一會!”
小五見到兩人出現,就走了過來,指着前面幾個位置開口:“寧總還有兩圈。”
“好!”
葉天龍和許東來也沒廢話,直接坐起前面角度不錯的位置,小五一如既往地敵視葉天龍,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只是葉天龍捕捉到小五相比以前多了憂鬱,他淡淡一笑,他知道小五.心裡在擔憂什麼。
女神次次被自己這樣褻瀆,小五心裡怎會不擔心寧紅妝輸了呢?
就在這時,一陣帶着蘭花氣息的香風從旁邊涌了過來,隨後就聽到一個軟軟的,甜甜的聲音傳來:
“葉少,許少,下午好。”
葉天龍和許東來同時側頭,只見一個高挑身影映入視野,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時尚靚麗。
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眼真的迷人,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紅脣膏彩繪下的性感小嘴,嬌嫩欲滴。
那一張一合的紅脣令人,更是想讓人一親芳澤,脖頸的肌膚雪白細嫩,看着就能感受到那份光滑。
精緻的臉蛋,加上一米七的身材,看過去就很有侵略性,許東來很沒骨氣的咕嚕一聲,吞下口水。
靚麗女人手裡託着一個木盤,上面有茶水和糕點,她笑着放在葉天龍和許東來的中間,嫣然一笑:
“我叫齊嬌嬌,寧總的生活助理,寧總還有兩圈,兩位喝點茶,吃些糕點,時間很快就過去。”
小五輕哼一聲:“嬌嬌,你何必對他們那麼好?他們兩個是來贖罪的,不是來作客的。”
齊嬌嬌甜美一笑:“贖罪也好,作客也好,善意一點,沒有壞處。”
“姐姐說的真是不錯。”
葉天龍嘿嘿笑了起來,一把握住麗人的小手開口:“你是一個好助理,寧總給你開多少錢啊?”
“來我這裡,我給你雙倍工資,我最近太忙了,太需要你這種生活助理了。”
齊嬌嬌也沒有把手從葉天龍掌心抽出,風情萬種地白了葉天龍一眼,那跟林志玲一樣的聲音響起:
“葉少,你這樣當衆挖牆腳是不對的哦,寧總會生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葉天龍很不客氣揉了幾把小手:“好,不當衆挖牆腳,我待會暗地裡挖你,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你。”
齊嬌嬌柔聲一句:“葉少,不要說這些好不好?”
葉天龍挺直胸膛:“好,不談挖牆腳,咱們戀愛吧。”
他一本正經地開口:“哥哥一米八,弟弟大十八,身家幾千萬,年薪幾百萬,房子十幾套,上市公司大副總。”
“會做飯會洗衣,打得了怪獸上得了牀,孩子跟你姓,我媽會游泳,淘寶隨你刷,保大不保小。”
正要喝入茶水的許東來差點就噴出來,這小子吹的也太誇張太逆天了吧?
齊嬌嬌的臉紅了:“葉少,咱們剛認識,可以談點別的。”
葉天龍搖搖頭:“像你這麼好看的人,我除了和你談戀愛之外,沒有什麼好談的…”
小五滿臉譏諷哼出一句:“嬌嬌,遠離這個人,他就想着跟你上牀,是禽獸。”
“錯!”
葉天龍把齊嬌嬌拉到身邊:“別人對你好,都是想和你上牀,而我不一樣,客廳廚房陽臺都可以。”
“撲!”
許東來這次真忍不住了,一口茶水噴了出去,還挪移身子遠離葉天龍,恥與爲伍啊。
小五也一臉鄙視走出幾米,顯然對葉天龍行徑快忍無可忍。
齊嬌嬌一臉嬌羞:“葉少,這是公共場合,不要這樣露骨啊。”
“好吧,我文藝一點。”
葉天龍臉上多了一絲深情:“人的身上有206根骨頭,跟你在一起我有207根。”
許東來以爲下一秒,齊嬌嬌會一個耳光扇在葉天龍臉上,可讓他驚訝的是,齊嬌嬌只是俏臉紅了紅。
接着,她聲音輕柔一句:“葉少,給我一張名片吧,改天,給你請吃飯的機會。”
“姐姐真好。”
葉天龍趕忙給齊嬌嬌塞了一張名片:“記得給我電話。”
這時,小五握着電話向齊嬌嬌吼出一聲:“齊秘書,有客人來了,快去接人,別理那兩個廢柴了。”
“怠慢了貴客,我讓寧總炒掉你。”
“啪!”
齊嬌嬌飛快的在葉天龍嘴脣上碰了一下,然後轉身就從看臺上離開了:“再見。”
看着齊嬌嬌陽光下的美麗倩影,又看看葉天龍嘴脣上的一抹殷紅,許東來嗅了一下空氣中的蘭花香,他對葉天龍豎起了大拇指:
“葉少啊葉少,我現在知道,爲什麼追林總會輸給你,你實在是禽獸。”
“喝杯茶的工夫,就把齊嬌嬌泡到手了。”
他盯着葉天龍一笑:“不過也好,有了這個安慰獎,今天就算賭馬輸了,也不算太難看。”
不過他掃過小五他們幾個寧氏保鏢後,又壓低聲音補充一句:
“只是我感覺這有點玄乎,齊嬌嬌是寧紅妝的生活秘書,再怎麼喜歡你,也不該在這種場合跟你打情罵俏,畢竟小五他們對你恨之入骨。”
“她更應該暗中跟你接觸,而不是公然要電話號碼,她這樣跟你眉來眼去,以後怎麼在寧氏混?”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情商太低,要麼是寧紅妝授意,而寧紅妝身邊是不會有廢物的。”
許東來眼裡有着一抹擔憂:“我擔心,這是對方的美人計。”
葉天龍對許東來流露一絲欣賞,伸手一抹嘴脣的脣膏,在手指上摩擦了幾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你難道不清楚?我最喜歡美人計了,因爲我可以將計就計。”
摩擦的指尖中,口紅漸漸乾枯,內眼難見的粉末,被風一卷,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