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鄢祁木拉着連蒹葭進了府:“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還鬧上門來了。”
“這我倒是要問王爺了,他們說跟王爺您交好的官員的孩子在書院欺負連莫謂,還打傷了他,他們今日上門雖然是人數衆多但不過是想來問清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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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妹冷靜一些,這些日子我也是經常和他一起,若是說接觸了什麼官員,也都是爲了公事。”嶽王看着這連蒹葭一副頭疼的樣子,似乎是有些惱怒,就差一點點就要和汝鄢祁木鬧了起來。
連蒹葭搖了搖頭:“之後再說,嶽王爺,裡面請。”
到了這正廳,連蒹葭吩咐完這王府裡的人準備茶點,就做到了這副位上:“王爺方纔爲何那麼衝動?”
“衝動?都找到了本王的門口,難不成他們以爲本王是好欺負的?”
“可人多並非是爲了鬧事啊!”
嶽王輕咳一了一聲:“但是這麼多人圍在這王府門口,對王府的聲望也是多有影響的,八弟妹現在身爲王妃,也應該多爲這王府的發展考慮考慮。”
不知道什麼時候嶽王和汝鄢祁木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連蒹葭點了點頭:“三哥教訓的是,但蒹葭有一事不明,三哥爲何要退了與我妹妹的親事?”
“弟妹不覺得,她跟着連家的人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是犯了這大錯誤嗎?我之所以這麼多年未立正妃就是因爲,我想找一個真正的有能力與我並肩之人,她的德行比相貌要重要得多。”
連蒹葭是真的有些茫然,這種事情她也沒在書上看過啊,也沒有在平時見過啊:“德行?可……今日之事蒹葭不懂有何失德之處啊。”
“你可知道我跟嶽王爺剛到街口就聽見了這有很多人在議論說這八王府不知道做了什麼壞事被一羣人給鬧上門了。”
“即便是來勸和,也不應該是跟着他們一起來,大可以在這件事情之後在調劑,或者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在連家進行阻止,而不是像這樣在這中間跑來跑去的,至少在本王這種不知情的眼中,她倒像是個挑撥離間的人。”
連蒹葭雖然明白了這嶽王的原因,但卻還是不能理解這嶽王爲何就是這麼果斷:“可……”
“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別人若是不認得她到也罷,可若是有人認出了她,對本王的清名也是一種抹黑,最重要的是個人的清名失了到也罷,若是傳出了三王妃曾在這八王府門口胡鬧的消息,對皇家都是一種抹黑。”
連蒹葭沒有說話,嶽王看起來對於連伊人是沒有什麼真情實感的,不然也不可能因爲只是你看到了連伊人就解除婚約,不過連蒹葭也是明白……在這裡的世界就是這樣,女子做的事情有一點點不被滿意,都可能成爲被解除婚約,休棄的理由。
汝鄢祁木這氣消了兩分:“本王沒有對他們連家怎樣,他們連家到是先找上門來了!”
“王爺,能否聽臣妾先說一下今日王爺沒有聽到的事情呢?”
“嗯。”汝鄢祁木看着很嚴肅的連蒹葭。
“今日連家上門的理由我已經說過了,但是伊人告訴我,事情不是這樣,這件事情甚至都扯不到這些官員。連家到翰林書院調查,後來才知道這欺負連莫謂的人不過和他同齡的兩個孩子,而那兩個孩子說,當時是因爲又一個腰上帶着八王府腰牌的人給了他們也不知道是錢還是別的什麼,讓他們這麼去做的。”
嶽王一下就明白了:“挑撥離間?”
汝鄢祁木更是惱火:“我八王府的腰牌只有四十塊,只要排查一下就知道是何人所做了,本王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這裡吃裡扒外!”
“但問題是挑撥的如果不是連家和我八王府的關係呢?今日聚集來的人中,大部分都是連家家丁,還有很多連生的多半是分族的子弟,我父兄他們都沒有出面,可這樣的事情,若是我父兄知道必然是會阻止的。”
“八弟妹這話頗有深意啊?”
“嶽王爺,您可能並不是很清楚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我母親和我的庶弟被我連累,和我一起被趕出了家門,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了不知道的是具體的理由。”
嶽王其實很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還是不能說出來,也就順着連蒹葭的話說下去:“對,本王也很疑慮”
汝鄢祁木想到了之前這海鷗的事情,自己身邊應該是有嶽王的人的,而且還地位不低,能在那時候觸及到連蒹葭的人很少,倒是不如試探一番:“不知關於這傳聞,三哥是如何看的。”
“本王之前拜訪連家,見過令堂,令堂落落大方,爲人溫和,而且郭家的女子人人皆知是這知書達理之人,知書達理之人怎麼會對公婆不敬,而且連小姐也沒有設了失格之處,何來沒有教育好這麼一說。”
而連家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無理取鬧,加上這郭家雖然不是官,但是這鉅富的面前,官也不能不低頭,所以當時傳出去的流言,避開了對郭秀娥本人的攻擊,直說這郭秀娥在公婆面前不敬,才被休棄的,這後半句話是應該被壓下去的,這街頭小巷也沒有類似的傳聞。
汝鄢祁木眼睛微眯,連蒹葭沒有看懂這汝鄢祁木的表情,但也稍微有些警惕,這說話也小心了起來:“這樣說吧,這其中的事情怕是要追溯到我才與陛下和離的時候。”
連蒹葭現在已經順坡下驢,以和離去說這件事情了,但似乎看出了這連蒹葭的猶豫,汝鄢祁木覺得還是自己來說的好:“當時有殺手毀了這連家老人的壽宴,蒹葭也收了不小的驚嚇,我便說留下來陪她,但當日是宿於客房,可這連家有個叫連玉珂的賤人,在本王的香爐裡下了藥,等本王早上醒來才知道鑄成大錯。”
“這件事情爲何當時沒有處理掉那名犯上的女子呢?”
“珂堂妹是五叔公唯一的家人了,我當時一來是心軟,二來則是那一日的刺殺也有蹊蹺,我以爲這珂堂妹或許也是這受害者。”
嶽王其實已經知道了他們所說的事情,但是他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未接到他的安排,關於這件事情因爲情報不過是一句話,所以當時也未留意。
“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三哥你可能都不會相信,這世上居然有如此荒唐之事,真是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