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就像車水馬龍的大街,不知不覺就已經駛過了無數的車流,前一秒看着還是個廣城牌照,下一秒停在眼前的就來自京城。
時間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而比時間還美好的,毫無疑問是逝去的時間,因爲已經逝去的就只能靠回憶去記起,不管天地決煉到第幾重,都沒有那個能力去讓一切重新來一次。
所以,當劉浪渾身鬆馳的躺倒、感受着體內因爲元陰滋補而控制下來的紊流,體會着那明顯增強的雄渾真氣時,他的心裡無疑是十分開心的,但是這些都還比不上另一種感覺來得重要,那就是馴服一匹從未被人馴服過的小野馬、看着她在身下撒歡嘶鳴的時候,那種無可言喻的超強成就感,而這種感覺,讓他強烈的想要一直擁有……
嘴裡嘿嘿笑着,劉浪轉頭看了狄小雅一眼,卻發現她現在比自己專注得多,正一板一眼的掰着手指頭,像是在數什麼東西……
“小野馬,幹嘛呢?”劉浪的手從被子底下繞了過去,一邊說着一邊在狄小雅的胸品揉了一把。
“唔……我在算……一共有幾次……忘記是八次還是九次了,你幫我算算啊!”狄小雅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有一搭沒一搭的應着。
“呃,這個有什麼好算了,怎麼,還想再騎一下?”劉浪一臉壞笑的又湊了過去。
“騎……騎!騎你個大頭鬼啦!騎什麼啊!”狄小雅或許是因爲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之後,腦子都有點接近漿糊狀態,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劉浪一直在用“騎”這個詞……
“呃,好吧,做,做了幾次,行了吧?這有什麼好算的?”劉浪改了口之後,又將問題歸回到原點。
“當然要算啦!這是我的第一次,什麼東西都要清清楚楚的記下來,而且……我發現自己好像不能動了,雙腿都已經麻木了,那裡好痛噢!所以……我就用自己做標本,看一下女性最多可以承受幾次,以後用得上的地方多着呢!”狄小雅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往上翻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課堂咬着筆頭思考問題的女學生,劉浪不禁看得“師”性大發。
“咳……那我問問你,最多可以承受幾次這個問題,你計算出來了沒有?計算出來之後又打算又往哪個領域呢?”劉浪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爲人師表的樣子問道。
“笨!”狄小雅在劉浪額頭敲了兩下,才繼續說道:“第一,以後你要出遠門的話,我就按最大承受次數來,怎麼樣也要把你的庫存掏空!看你怎麼出去鬼混!第二,以後國安局抓上一兩個女犯人什麼的,實在不行這個拷問方法也不錯啊,這個真的好辛苦、好痛的……唉喲~劉浪我好痛噢!”
狄小雅說着說着,忽然抱着劉浪的脖子,軟膩膩的身子一下就壓了過來,然後開始撒嬌……
這種場景對於劉浪而言,當然是非常喜聞樂見,當下一手摟着狄小雅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就開始在被窩裡替她撫摸傷痛……不光雙手不得閒,嘴巴還要小雞啄米似的在她脣上咬上兩下……
“怎麼樣,舒服了一點沒有?”劉浪的眉毛上下跳動着,一臉的****笑容。
“還是好痛嘛,都是你啊,有一次沒一次的,等下用壞了怎麼辦?”狄小雅一臉的嗔怪的看着劉浪,回憶起之前的輪番惡戰,不免又是一番緋色在心頭。
“靠!用壞了?見過鑽井的沒有?從來只聽說鑽頭壞了要換,你難道聽說過什麼井被打壞了?”劉浪大感不忿的辨駁着,嘴上說得濤濤不絕,手下卻是輕靈細膩,幾下來回一撥弄,狄小雅又是香汗漓淋……
“你這叫……強辭奪理!呃……你別……別……”狄小雅正要反駁劉浪,卻忽然被對方的手上工夫給擾亂了聲線,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嘿嘿……小雅寶貝,要不咱們再來一次?今天就把一年的庫存都給你發完怎麼樣?”劉浪嘴上說着這樣的話語,手裡也是一點都不鬆懈,其實倒不是他惡形惡相的剛破瓜就要三番五次的蹂躪,而是他心知肚明、並且有絕對的把握相信,狄小雅現在就算痛,也絕對是很輕微!因爲之前每一次的活塞運動過程中,劉浪可都是下了大本錢、好好的用真氣滋補着她的痛處,不然怎麼能爽得這麼瘋狂?
而狄小雅,也是演戲入木三分的實力派,一邊裝着痛得受不了的樣子,使勁磨着劉浪說些甜言蜜語逗她開心,另一邊卻又不停的挑撥着劉浪,然後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來……
對於狄小雅的這種心情,劉浪表示完全理解,畢竟這麼美好的事情,而且又摒棄了痛楚的包袱之後,是個人都想多來幾次吧!何況是狄小雅這種初嘗的丫頭,難以忘懷的美妙感覺加上好奇心的作祟,不夾着劉浪睡就算不錯了……
當下,兩人自然是慢慢的進入了狀態,又狠狠的在巫山遊玩了一遍之後,這才宣佈今天的正式告一段落,然後兩人相繼沉沉睡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
所以,晚上八點鐘的時候,當劉浪被那一直大吵大鬧的電話鈴給叫醒之後,才睡了三個小時的他心情是極爲不爽的。
“老子要睡覺!有事快講!沒事砍你全家!”劉浪看都沒看電話一眼,還閉着眼睛就朝電話裡面大吼一句!
“咦?是……劉浪嗎?”電話裡傳來了一個老頭的聲音,一聽之下敦厚慈祥,劉浪立刻就知道了這是誰……
“是你全家!你丫下次再亂電話老子就人肉你!老子姓王,叫王虎!記住了沒有!有種你再錯一次試試!”劉浪乾脆虎着嗓子,又是一通大吼,然後“啪”的掛了電話。
做完這一個動作之後,劉浪才爬了起來,靠着牀頭坐好,咳了兩聲把嗓子整理得清爽了一點之後,才一臉笑意的看着手裡的手機。
過了沒十秒鐘,他的電話就又響了,接起來一聽,還是剛那老人。
“喂?你是王虎嗎!”老人的聲音似乎蘊含着一絲怒意,顯得嚴肅凜然。
“什麼?你找哪位啊?我這沒有一個叫王虎的人啊……”劉浪一邊說着,一邊也不落下,眼珠轉着圈的在腦子裡搜尋着有沒有一個叫王虎的人,這就叫做戲做全套,劉浪一直相信,打電話的時候即使只通過聲音,對方也可以感應到你是個什麼表情。
“噢?那你是……”電話那邊陷入了疑惑之中,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一點,不像之前那樣用着鋼板一塊的語氣。
“我是劉浪,你打錯電話了吧?”劉浪不卑不亢,做的就是自己。
“我說呢!我就是找你啊,可能剛剛按錯了,結果打到了一個叫王虎的年青人那裡,太沒有禮貌了,我這正準備找他說道說道,結果沒想到又打給了你……看來,真的是人老了啊。”老人在那邊絮絮叨叨的將事情經過給說了一遍,卻不知早已經一清二楚的劉浪正在竭力忍笑。
“你是校長吧?我說聲音怎麼那麼熟呢!可是你一開口就找王虎,我又不敢認!打錯電話嘛,很正常的啦,不要往心裡去,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沒大沒小的。”劉浪又是一通胡扯,到最後還順帶着安慰了校長兩句。
“唉……我生氣,不是因爲他罵了我,也不是因爲我打錯了電話。像我們做教育的人,做得久了就把教育這兩個字做到了骨子裡,每次我看到這種孩子,我都覺得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這應該是整個國家和社會的問題,這也是我們教育人員的失職啊!”校長在那邊語重心長的說着,滔滔不絕像是要開一場討論會,
“唉……我說校長,這電話費也挺貴的,要討論等我上學校面談行吧,你這麼大老遠的打電話過來,你總得有點事找我吧?”劉浪趕緊制止了校長的長篇大論,這才睡了多久啊,肯定抓緊時間掛電話然後繼續躺下才是王道啊!
“好好好……老頭子又羅嗦了……我找你啊,事情當然是有的,上次我不是託語嫣跟你說過的上京城參加辨論比賽那事,你到現在也沒抽個時間回覆我,你看什麼時候過來學校一趟,這個事我可是一定要交給你做的啊。”校長將自己的目的講了出來,而且隱隱的是一種交待,而不是商量。
“明天不是白天就是晚上,正好我還挺想你……的!”劉浪只求速戰速決繼續睡覺。
“想我?那中間停頓的那一下才是你想的吧,哈哈……你呀,很急着掛電話是吧?那就這樣說好,明天我可等着你!”校長說完,又是爽朗的一笑,劉浪趕緊說了拜拜,然後把電話一扔,心想我還挺想你手下那些女老師的我敢說來麼我?這旁邊躺的這位也不知真睡假睡……
這樣想着,劉浪就把頭一蒙,擋住窗外已經十分明媚的陽光,全力奔赴見周公的第一線,但是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的,等劉浪剛有那麼一點睡覺的意思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劉浪還沒還得及發牢騷,旁邊的狄小雅就拎着枕頭扔了過來,閉着眼睛咬牙切齒的也聽不清楚在罵劉浪什麼,反正不是好話就是了。
劉浪趕緊把電話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是麻子。
“喂!麻子,幹嘛啊?”劉浪壓低了聲音說話,看狄小雅那上火的勁頭,要真把她吵醒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老大啊,水軍都回來一天了啊,您也不見見?”麻子在電話那頭說道。
“見,怎麼能不見,我這不是正準備打電話叫你們過來嗎!誰跟你說不見!”劉浪在電話這邊說着,心裡暗歎紅顏禍水果然一點不假,自己貪戀着狄小雅,把水軍從雲南回來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這種事情一般來說是屬於比較傷感情的,不好好處理不行。
“老大啊,我也就是悄悄跟你說一句,人家水軍是沒說你不待見他,可是你看看手機,我都給你打了快二十個電話了啊。”麻子在電話那邊說完,劉浪就拿起手機一看,果然不假,十七個未接電話整整齊齊的排列着……
“現在過來過來,都過來。”劉浪乾脆把頭一甩,乾脆利落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輩子也不知道什麼命,昨晚浴血奮戰,今天埋頭苦幹,晚上還有大事商談……苦啊!